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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高永与她的大婚之日,那两人抛她而去,她心里暗骂两人耽误她昨晚逃跑的计划。
为今之计只能现在立刻逃走,她匆匆推门。
高永在门口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大喜的日子,是要去哪里?”
他低头看了一眼铃兰的衣着,纯色石榴长裙,是昨晚从库房里偷出来的那件。
“还没换掉这身,时间不多了。”
铃兰没有回答,但不必她说便一目了然,这是打算逃回长安找元邈。
纵使察觉铃兰的意图,高永仍面不改色,传唤了家中的使唤丫鬟,要她们把铃兰的嫁衣拿过来。
铃兰想要离开,但高永的手臂掐着门框,“离开可以,等我们拜过堂,你当晚离开也无妨。”
“若我偏不呢?”铃兰回应。
高永笑着反问:“你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这话说得不假,两人实力悬殊,铃兰深知自己是兰字科混子,想打败真正的梅字科,那希望渺茫得肉眼不可见。
铃兰只得反向请高永入屋。
进屋时,高永忽而提起元邈的堂兄前段日子贬谪之事。
说完此事,高永提醒一句铃兰,“他和他堂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他堂兄出事,他还会远?劝你早做好打算。”
铃兰言辞肯定:“他不会有事。”
“哈哈哈哈。”高永嘲笑:“你对他可真是自信,情人眼里出张生。”
并非她自信,而是史书上有清楚记载,元邈在剑南道扬名后,非但不会折戟沉沙,反而平步青云,最终官拜宰相。
剑南道事后一个月,元邈将升任同州长史。
虽属外调,但同州属辅州,待遇并不算差。
大唐州级行政单位以府为核心,后面重要性程度由大到小排列,依次是辅,雄,望,紧、上、中、下,一共是七等,这同州是事仅差区区半步。
皇宫花园里的小亭内,元邈与郭贵妃僵持在帘两侧。
元邈毫不避讳地开口:“果真是裴椒的母亲郭氏,与袭代国公的郭铸是为一母同胞。”元邈揭露道。
郭贵妃眼底闪过惊诧,不过她很快收敛神情,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还不告诉皇上?”
元邈不吱声,只是沉默地放下帘子。
郭贵妃得寸进尺地反问:“因为想起铃兰,怕连累到她?毕竟本宫是她母亲,欺君之罪该全家遭殃。”
元邈道:“皇上早知枕边人换了一个人。您和真正的贵妃娘娘并非同母所出,相貌不相似,性情更不相同。”
郭贵妃点头,“圣上怎会不知,这是他一手策划的。永贞年间,王叔文谋划换立太子。恰逢我那傻妹妹病重,圣上为巩固郭家支持,提议将我们两人调换位置。”
元邈看着郭贵妃,“那时已是永贞年,但你抛弃铃兰是在贞元八年,她那时才几岁?”
“是本宫抛弃的,还是裴现弄丢的?若非我出手,铃兰现在还会被关在四时会。”
“她现在不也加入了四时会?”
“不是。”郭贵妃反驳,又道:“这也是今日寻你的原因。”
郭贵妃与元邈细说了铃兰入裴家之后的事,这时元邈才恍然大悟,铃兰并非四时会成员,而是贵妃派去阻挠四时会行动的卧底。
听完这事后,元邈直接愣住,稍后带有谴责的语气去质问:“让自己的亲生骨肉孤身犯险?”
面对元邈的指责,郭贵妃不以为然,倒觉得元邈大惊小怪。
“为了大唐的安定,郭家儿女随时都能捐躯,区区卧底算得了什么?听说四时会古晏廷极为保护她,都没让她沾过血。不像你,只耍嘴皮子功夫。”
元邈听这话心有不甘,可仔细想想,他与铃兰一起时,非但没起到什么保护,反而总将她带入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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