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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床边的衣柜,随手拿了件新的白色套裙,往身上比了比,发现极为合身。
再翻翻柜内其他衣裳,发现里面大部分是她在旧院里存放的衣裳,他竟都搬到这里了。
铃兰心里大呼昨日上当受骗,他早有心把她骗到这里。
婢女们替她换上白色长裙后,她给元邈留下一封信,喂过后院的鸡福宝,便离开了元家。
走到裴相府门口时,铃兰瞧见杜鹃姑姑站在门前,左顾右盼。
铃兰踱步过去,被杜鹃姑姑揪住了衣角,“站住,昨晚一夜未归,去了哪里?”
“就去城里买药。”铃兰装傻道。
杜鹃姑姑瞧一眼铃兰,衣服款式和昨日出去时的不大一样,怀中捧着陶瓷小罐。
旋开盖子后,一股紫草的清香沁人心脾。
铃兰心虚地低头,“就是一些寻常的舒痕药膏。”
她未知周身缠着近似夜合花的香气,杜鹃姑姑却嗅到了。
杜鹃姑姑伸手,轻抚铃兰的眉梢,“眉毛舒展了,看来昨夜终于见到了相思之人?”
说到这份上,铃兰知杜鹃姑姑猜到她昨晚留宿元家的事,但她临阵并不惊慌。
再过一个时辰,他便来裴家提亲了,等上三个月的功夫,他们两人便是有名有份的夫妇,夫妻圆房也没什么。
她理直气壮地承认:“对,昨晚夜宿在他家中,他与我约定好了,说今日会来裴家提亲。姑姑,快带我去后院见一下父亲。”
“父亲”两字一出,杜鹃姑姑怔了片刻,但很快回神,便拉着铃兰去了后面的竹林小院。
在路上时,杜鹃姑姑开口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铃兰坦言:“元邈给我用了离魂丹的解药,我服下之后便想起了您还有父亲。”
杜鹃姑姑叹息一声,“知你一直急着找寻父母,但为了寻回父母竟要委身给他。他啊,还不如当初的穆椋。”
这话实在有些夸张,铃兰觉得杜鹃姑姑是舍不得她出嫁,而故意危言耸听吓唬她。
穆椋是宦官,元邈官阶虽不及他,但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男子,岂会不如一位宦官。
她笑道:“他马上要做同州长史了,估计做不了两年就要升官。同州离长安不远,若是姑姑想我了,我随时可以回长安看您。”
“说不通。”杜鹃姑姑看铃兰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无奈摇摇头,“你喜欢谁是姑姑管不得,但你爹估计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两人说着便走进竹林小院,铃兰跟姑姑走到院中的小楼二层,见到裴现正襟危坐在中央。
在杜鹃姑姑的帮衬下,铃兰总算与父亲裴现相认了。
其实裴现早猜到铃兰是他女儿裴椒,毕竟铃兰的长相和她母亲郭云韶有七八成相似,杜鹃姑姑也待她极为特别。
不过,他担心铃兰记恨自己给她服下离魂丹的事,所以一直不敢主动与她相认,只叫裴度对她平日里多些关照。
铃兰听罢表示自己从不怨恨父亲,毕竟她有一半郭家的血脉,若能为大唐尽忠,这点小事不值得惦记。
说是这么说的,但心里并非这么想的,她宽容大度,无非希望裴现网开一面,同意她和元邈的婚事。
她做出一副乖顺女儿模样,父女俩人面面相觑,涕泪涟涟。
杜鹃姑姑看铃兰哭得凄惨,递给她绢帕。
铃兰拿着帕子擦干眼泪,便顺势说出元邈今日来提亲的事,又娓娓道出他们两人先前不少事。
裴现听着她细数往事时,眉头蹙成山丘,到最后听到她说婚事,再也忍不住叫停,“他娶不了你。”
“为何不可?”铃兰搬出裴度,企图说服她爹改变心意,“叔父也打算促成我与元邈的婚事,所以才送我去元家。”
裴现没有正面回答前面的问题,只说:“叔父派你去元家,是要你去找解药配方的,谁让你去那里谈情说爱了。”
“可叔父把卖身契给了他。”铃兰反驳。
裴现反问,“卖身契上面写的是裴铃兰,随时可以反悔。那你是裴铃兰还是裴椒?”
铃兰看着打量眼前这位古代的父亲,他们之间相处总共没有几年,谈不上多有感情,而他远不及现代的老裴友善。
她在现代的父亲是个木讷的科学家,尽心埋头实验,鲜少参与她的生活琐事,包括她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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