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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我的猜测成真了吧,其实现在这个人还躺在自己舒舒服服的棉花床垫上,做着穿越到异世界的轻小说梦境,真是太不妙了。
“你在这里想什么呢?”一个硬硬的东西不轻不重地敲在我的头顶,力道刚好能够将我从漫无边际的幻想中拖出来,我仰头一看。
是角名。他身上的校服还带着晨露的水汽,肩头也还停留着小小的樱花花瓣。
“哦哦哦是角名君啊,你的手机没电了吗?”以我现在的姿势,看不清角名手里有没有拿着手机,但我想肯定是有的。
“怎么突然问这个,你给我发讯息了?”角名问道,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会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继续说:“如果你在说le的话,我在排球部的群聊里发了几张双胞胎的丑照,结果被那两个人给举报了,现在我的le账号还处于封锁状态,估计得下午才能解封了。”
说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角名脸上出现一丝苦恼的痕迹,我却是连后面的很大一部分话都没听进去。
“噗噗嗤哎哟人家实在忍不住了呀,噗哈哈哈哈!”我已经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捂住自己的嘴,但笑声还是不停地从指缝之间溜出去,把自己和面前人的耳道全都给填满了。
“你笑什么呢?这样子看着稍微有点蠢。”角名毫不客气地说着,话语里也没有半分温情,哪里像是曾经提过交往请求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他眯起眼睛,“简直就跟侑那家伙一个样子,果然你来2组之后就被他给带成坏孩子了。”
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狡猾蔫坏的狐狸变成了双颊发腮的笨笨水豚,让人像往他的脑袋上叠三个橘子。
“怎么还越笑越开心了?”角名不解地将眉梢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因为这样看角名是个很奇妙的角度。”我嘿嘿笑着,中途的停顿应该不是很可疑,奇妙可真是一个万能的词汇。
此时我的身体只靠脚跟,屁股下的椅子和拉住课桌的手来提供支撑,椅子也被我往后压着,翘起前面的两条腿,脖颈则是靠在椅背上,脑袋向后仰起,下颌被绷成了一根紧紧的线,头发也没有扎起来,而是任凭重力作用把它往下拽。
角名则是站在我的身后,双手抄在校服的口袋里,微微垂着头看我,他脸部的线条在角度因素下变形,原本就狭长的眼眸从此处看去更是变成了两条线,站直身体时颇有支撑力的深色头发也变得软化了几分。
“这样做小心摔倒啊。”角名看向我的脚边,一只手撑在椅背上,似乎是在防备他口中说的事情。
我对自己三点支撑很有自信心,是即便我再往后仰一点,都不会摔倒的程度,于是我就像得到胡萝卜鼻子的小雪人一样骄傲地开口,“除非是地震来了,不然我是不会摔倒的。”
为了印证我的话,我还故意往后压了几分,角名的眉头随着我的动作而皱起来。
啊说来也很奇怪,自从我们将话说开之后,也不知道是出于报复心理还是怎样,我总是很想看看角名生气的样子,我承认这是一种很无理且任性的想法,但在情绪占据主导的本人身上,逻辑失去了更多的效用。
于是我继续开口,语气里也带上了更多的调侃,“角名同学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体贴了?难道是因为被信介潜移默化的影响,也代入到‘老爸老妈’的角色之中啦?”
“你这家伙才是最应该成熟起来的啊。”
角名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撑住椅背的那只手陡然一撤,在瞬息之间,我的身体失重,自我保护机制的启动让整个大脑都僵硬住了,但我并没有摔倒。
因为角名的手又在千钧一发之际撑住了呈现出下坠之势的椅子,于是我和椅子一起悬停在半空之中,只靠着他的那只手在支撑。
角名忽地愉快的笑了。
他把我的椅子扶正,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
“比赛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在田径场旁边。”
角名说完之后,转头就撤出了教室,只剩下一只手在推拉门后晃了晃。
徒留还怔在原地的我,刚才险些摔倒时分泌出的冷汗还黏在衬衫上,被风吹得打了一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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