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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与纯贵妃互视,无言以对。
孟冬走到皇后身侧,行礼道:“奴婢斗胆,还请各位娘娘容禀。奴婢记得懿泽也曾服侍过怡嫔娘娘几天,对娘娘的病情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奴婢听说她上次不过三言两语就把怡嫔娘娘给吓晕倒了,恐怕只有深知娘娘病理,投其所忌,才能如此神速起效吧?无论此次怡嫔娘娘发病与懿泽有多大关联,懿泽都是有意加重娘娘病情,这恐怕不只是‘以下犯上’,仅仅‘闭门思过’实在难以让其他宫人心服。还请各位娘娘秉公处置,日后奴婢等也好以此为戒,六宫的娘娘也能安心。”
令妃笑道:“孟冬姑娘不过是猜测,你当时又不在,如何得知懿泽与怡嫔姐姐所说的话,是在有意加重病情呢?”
孟冬答道:“回娘娘的话,当时怡嫔娘娘的贴身宫女无一近身,说了什么,恐怕只有她一人知道。但她既然不能公布自己所言,随侍的宫女自然要根据怡嫔娘娘的反应去推测懿泽所说的话,您说不是吗?”
令妃又转而问懿泽:“那日你究竟对怡嫔说了什么?不如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也好为自己去疑。”
懿泽看着孟冬,心中百般滋味。
关于怡嫔死前几天噩梦连连的事,早就传的满城风雨了,孟冬是这宫中唯一知道懿泽梦神的身份,所以也就料定了懿泽不敢公布自己对怡嫔所说的话。
至此,懿泽知道,她与孟冬已经不只是友谊消耗殆尽,而是要从此势不两立,成为敌人。
懿泽淡淡答道:“我不能说,你猜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令妃一直很好奇懿泽那天对怡嫔说了什么,她以为懿泽就算不能在众人面前说实话,至少也应该随便扯一个谎,却没想到懿泽竟然会这样回答。
皇后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来人,赏懿泽五十大板。”
永琪忙作揖道:“启禀皇额娘,儿臣知道懿泽说了什么。”
皇后早就猜到永琪一定会在这个时候打岔,为懿泽脱罪,却还是不得不问:“那你就说说,她说了什么?”
永琪道:“她问怡嫔娘娘是否知道嘉贵妃死因。”
皇后问:“你如何得知?是她告诉你的?”
“不是,是我要她问的。皇阿玛曾经许诺过儿臣,如果能证明懿泽与嘉贵妃之事无关,就答应儿臣所求的婚事。儿臣别无线索,宫内皆传言怡嫔娘娘曾见过嘉贵妃魂魄,儿臣不便直接求见怡嫔娘娘,所以才让懿泽代劳。懿泽只是奉命行事,今日论罚,也该先罚儿臣,请皇额娘降罪。”永琪说完,低头等待。
“既然你这么愿意为她受过,本宫今日成全你!”皇后喊道:“来人,将五阿哥拖出去,打五……打二十大板!”
太监们听说,只得将永琪带到后院,打了二十大板。
因为永琪是皇子,谁也不敢下狠手。
懿泽跟了过去,看着永琪挨完了板子。
太监们散开,懿泽才走过去,问:“疼吗?”
永琪摇了摇头。
懿泽问:“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吗?何必还要代我受过?”
“打了你,我才会疼。”
懿泽不想哭,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来。
永琪站起来,伸手想要去拥抱安慰,却被懿泽一把推开,呵斥道:“你少来这一套,我不想看见你!”
懿泽跑开了,永琪只是呆呆站着。
皇后也转到后院,远远看到永琪能自己站立,又准备离开,却被永琪叫住了。
“皇额娘!”
皇后停顿了脚步。
永琪走近,又俯身作揖:“皇额娘,儿臣不孝,希望皇额娘能消消气。”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皇后没有看永琪一眼,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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