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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少城主合了折扇,在空中轻轻一挥,他身后那群乌泱泱的侍卫一涌而上,朝登徒子冲去。
食客中有人仿佛不忍再看般扭过了头,口中还说着:“那人惨了,偏偏碰上的是少城主。”
邻座之人不解,问道:“这登徒子我认得,是东南奚家的长子,实力不俗,争鸣榜上排第八十名,这民间侍卫纵使人多势众,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位兄台可是糊涂了?你忘了此地是荣州?”
那人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是啊,这里是荣州,江湖中人来往频繁之地,荣州城主之子的侍卫又岂会是普通的“民间侍卫”呢?
说话间,只见那奚家长子已然被那群修为不凡的侍卫打了个鼻青脸肿,地上甚至都有了一滩血迹。
“若他碰上的只是三宗任意其一,至多只是被绑了送官,或是带回宗门关押。但少城主向来行事张扬暴力,不被他打死都是他命大。”
奚家长子竟然无力抵抗,但嘴上仍旧喊着:“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只是那喊声断断续续,已没了半分威慑力。
“管你是谁,进了荣州地界,就要守本少的规矩!”康行渡仿佛很是嫌弃般地扇扇子,又接着说道:“别说是你这个排行八十的小子,就是那排行第一的贺今羽来了,在我这也讨不到半分好处。”
祝来月不免看了对面的贺今羽一眼,发现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像是完全没听见那年轻气盛的少城主的吹嘘似的,仍旧自顾自地吃着饭菜。
她微笑:“天下第一,你果然很冷淡。”
贺今羽对她的戏称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说:“一会去会会他。”
奚家长子仍然不死心似的:“少城主仗势欺人,愧对百姓。”
康行渡仿佛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言带揶揄般说道:“不服气?委屈了?那你去报官啊。哦,忘了,你报官也是我家处理。”
话音刚落,他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你骚扰我城中百姓,打扰酒楼营业,还好意思喊冤叫屈!”他又挥挥扇子,示意侍卫们快些。
他又挂上笑容,对楼中所有食客说道:“打扰诸位用膳了,康某向诸位致歉。”
见识过康行渡的狠厉手段后,众人连忙表示无妨,低下头佯装无事发生。
祝来月觉得这个少城主还真有点意思,变脸比翻书还快。
“晚上有百戏班表演,听说了吗?”
“听说了,是那家赤衣百戏班吧?小生本来只是路过此地,想不到还能看到她表演。”
忽然听见有两个人在讨论百戏班的事,周围人一听见,连忙也跟着聊起来,那家赤衣百戏班似乎很受欢迎。
但班主出没无踪,表演也没个定数,纵是有人想看也没有办法。
从前有个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不信这个邪,非要去把班主绑了来看表演,结果竟然让她轻松就跑了。
此后无论多厉害的人物都抓不着她,于是这赤衣百戏班便在江湖中出了名,也变得更加神秘莫测了。
这时,跟着康行渡的侍从也听见了这谈话,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面露犹豫,向前走了几步,对康行渡耳语道:“少爷,赤衣百戏班早晨送了请帖,您看……”
早上原本记着这事,要向少城主禀告的,结果他竟然给忘了,这会儿才想起来。
祝来月他们距离康行渡很近,再加上修行之人五感比常人更加灵敏,虽然祝来月听不清楚,却可以问贺今羽他们说了什么。
贺今羽将原话告之之后,祝来月再度看向康行渡,发现他的脸色在听完侍从那句话时变得极差,竟然比刚冲进来时看登徒子的面色更差。
祝来月同他小声讨论,“这赤衣百戏班像是十分傲慢的,怎么还会给人发请帖呢?”
这些疑惑,或许只有问康行渡本人才能知道了。这时也吃得差不多了,两人相视一眼,出了花间楼。
康行渡最喜欢花间楼的饭菜,尽管这里也有外送服务,他身为城主之子,大可不必屈尊降贵地时时来此。
可他几乎是风雨无阻的,只要没被父亲关禁闭,几乎是日日都来。
荣州城中,无人不知少城主的心思。
用膳后,康行渡照旧先和窦娘道别,然后带着一众侍从大摇大摆地从花间楼出去。
这刚出去没走几步吧,只见一玄色身影以极快的速度闪到了他们的面前,等康行渡反应过来时,脖子上已经架着一把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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