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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时候变成他的责任了,他可不想抢这种棘手的责任。
“唉!你不懂我的忧虑。”青狼唉叹。
“你是说脚踏两条船的日子吗?”蓝虎极具讽刺地瞥著他。
“等你找到心爱的女人后,你就知道我的感受了。”青狼又唉叹了一声。
“别老用这句话来搪塞一切,这不是好藉口。”他讥讽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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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哥,外面有个小妞指明找你。”
斗室内唯一的一扇窗户旁,站著一个比猩猩还雄壮的男子,他骇人方正的脸上权势残缺的胎记,那目然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
台北是个集热闹与堕落于一身的繁华都市,太多人被它华丽璀璨的外表所迷惑,这做罪恶的不夜城窝藏著许许多多游离的边缘人。
“狂哥……”手下再一次唤著。
“什么事?”贺狂头也没回地大喝,声如洪钟。
“外……外面有个小妞要找你。”手下害怕他那反覆无常的脾气。
“叫她进来。”他挥了挥手,显得十分不耐烦。
三角旗帜上的“狂”像泼墨般歪斜的字体,扭曲不成字。
想不到“狂”的总部如此破旧。阿音刚进来时看到“狂”专属的标志还有些兴奋,可是越深入里面她就越反感。她踱进屋内不屑地瞟了瞟,那不屑的眼神随著她游移过的地方明显地转变成鄙夷。
这里比她那个破地方还惨,墙壁污黑得看不到原色没关系,还到处全都是喷漆,那塑胶地板斑剥得简直不像话,几乎可以堪称全台北市最破旧的房屋。“狂”的总部也未免太寒酸了。
“你看够了没?!”贺狂转过身子狂妄地打量她。又矮又丑,这种女人他根本看不上眼。
阿音的视线转移到贺狂身上,就著昏暗的灯光她仍可将他的面貌看得一清二楚,霎时她以为自己看到鬼了。
“别叫,不然我马上把你丢下楼。”贺狂看出她的意图,立刻指著窗户警告道。
阿音捂著嘴,频频摇头,向他保证她绝对安静。
“有话快说。”贺狂快没耐心和她蘑菇了,他对丑女人一像没有耐心。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的。”阿音赶紧说道。她看得出那布满不规则黑色胎记的脸上透露出的厌烦有多明显。
“什么事?”贺狂低哼。
“关于蝴蝶的事。”她有些害怕这张鬼魅脸孔下隐藏的残酷。贺狂绝非善类,他也绝不像传说中那么迷人,他那阴鹜的眼眸倒像魔鬼,或许他根本就是恶魔的化身。不知是哪个智障把他形容为旷世美男子,shit!
“蝴蝶?”他的表情变了,变得更加狰狞、危险,让人为之颤抖。
“她……她……”她觉得喉头哽塞著石块,几乎吐不出话。贺狂距离她越近她就越害怕,她怕的不仅仅是他那邪魔般的脸,更畏惧他那死鱼般冷眼下的阴寒,那像来自地狱的眼睛。
“她死了!”贺狂激愤地狂吼,吓傻了阿音。“她当著我的面跳海自尽了!”他全身抽搐般缩著雄伟的身子,看似万分伤心。
“没……没有。”阿音摸著脖子,一步步往后退。
“没有?!”极度哀伤的贺狂高声咆哮著,“你们这些人只会戏弄我,把我当呆子耍!”他痛苦的呐喊,甩动他那蓬松、状似多天没洗的长发,狂乱飞舞,似猛狮般凶猛。
“她……她没有死,她真的没死。”阿音终于见识到蝴蝶对贺狂的重要性了。“蝴……
蝴蝶现在叫汪水薰!“她大喊,唯恐那濒临失常的人听不到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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