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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水笙见老同学面色凝重,又是叹息又是揉额无限烦恼的,不禁好笑道:「抱歉,都是我的错,要不要我出面帮你说情?」
「不必了,祸是我惹的,我自己面对。没办法,谁教我不能没有他呢」花欣装腔作势一叹。忐忑了一个月,心情乱到极致却不能再逃避了。她真的很想念他呀
「这句话够恶心。」戚水笙粉臀半靠办公桌,後侧身捞来卷宗翻阅,姣美的艳色菱唇微微掀起。「你不要担心,从你们芝麻绿豆的吵架原因,我抽空分析了下,得出一个结论。」
花欣交叠双腿,有气无力地洗耳恭听。
「你没给你那口子足够的安全感,你那口子对你严重信心不足,否则他不会小题大作。」戚水笙从卷宗里抬起漆黑溺人的美眸,调皮地对愁著脸的她嫣然一笑。「只要你主动跨出这一步,让他安心,住後你们的感情会像搭协和客机一样,又稳又安全,而且飞行速度,咻------」她俏皮地比了个飞行手势,配合音效,笑道:「超快。」
「同学,饶了我吧,协和客机很吵的」花欣状似受不了地举手投降。发噱的两人对瞅一眼,默契的朗声大笑。
下午不到两点,花欣就被老板以洽公的名义驱逐出公司。
她知道好朋友的心意,也终於鼓足勇氧,硬著头皮顺利踏进车行。可是阿野却不在,听品逸说他去教练场帮人家试车,不知何时回来。
她莫名的松了口气,和准妹婿坐在车行里,讨论起他与妹妹九月回国即举行的订婚典礼,神经随著偏红的天色而渐渐绷起。
两人聊得正融洽,远处猛不防地呼啸来一阵熟悉得令人怀念的重车引擎声。
在街灯全亮的晚餐时刻,阿野载著阿劲回来了。
「阿欣,你来啦!」阿劲热情的跳下车。阿野的脸被安全帽罩住,无法透视思绪,但他的身躯似乎在乍见她时曾经僵了一下。
「好久不见。」花欣好不容易稳定的思绪,这一刻全乱了,紧张的眼睛不由自主凝注著正在外面停车的人。
阿野拿下安全帽,甩了甩运动过度汗湿的发,面无表情转身走了进来,看也不看她一眼,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
怎么办,一般情侣在冷战过後都怎么和解呢?好想逃可是这一逃等於正式宣告他俩的关系永远结束,难再回头了她不想这样
「阿------」花欣深吸一口气出了声,却来不及喊住长手长脚的阿野,绷著脸的他快步越过她,直接上楼了。
他好像很生气
不敢迎视杨品逸和阿劲怜悯的眼神,花欣羞窘得全身烧烫,没了头绪。
她真的不晓得这一步会比预期中难跨出,该如何是好
「阿欣,你吃饭没?还没吧,那你去这个地方帮我们买晚餐好不好?」阿劲哀求的把画好的地图塞给窘迫得不知如何自处的花欣。她求之不得点了个头,趁机出去整顿乱绪了。
杨品逸虽不明白阿劲为何把明明三分钟的路程绕成十分钟,想想他可能有自己的用意,就没多问了。
他这个学弟外表吊儿啷当,整天笑嘻嘻,个性却是兄弟里最深沉、难解的,不像阿野大剌剌,一望就到底。
阿野急冲冲洗好战斗澡,板著脸下楼。一踏进一楼,他立刻惊慌失措的发现那个日思夜盼,好不容易盼到的人儿不见了!
平板的酷脸猛地慌白,他慌慌张张地毯式搜寻过车行一遍,里里外外都张望不到人影,急惊风的身影征卷至跷高二郎腿观赏捶球赛的阿劲面前。
「那女人呢?」
「那女人?」阿劲一脸迷雾的转望兄弟气急败坏的脸,困惑地敛后沉思,直思到又急又气的阿野把拳头送到他面前,才恍然大悟地双手一拍,叫道:「你是说阿欣啊?她回去了啦,她说你不想看见她,她不便留下来扫兴。哦,对了,她有祝你幸福才走,人家是很有风度的。」
蹲在外头帮客人检查胎压的杨品逸闻言,错愕地转头,阿劲脸不红气不喘,回他一记艳媚的眨眼。
「我去她的风度!谁要她的祝福啊!」白疑!就不会再坚持一会吗?她让他盼了一个多月,他才让她等几分钟她就放弃了!怎么那么没用!
杨品逸稍稍挪开身子,避免妨碍阿野进进出出的慌乱脚步。
他看阿野翻箱倒柜,从里面翻到外面再翻到楼上,又从上面一路翻找下来,狠咒声没间断过,不知道在找些什么,而明显的越焦急越找不到,咒骂声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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