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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车马实在很慢。一匹枣红色的马拉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往远处前行,马车行驶在官道上,时不时颠簸两下,车厢里面,羽流萤满脸倦容,在颠簸的马车里昏昏欲睡。马车里铺了很软的鹅毛垫子,羽流萤身上盖着一件白狐皮斗篷,纤弱娇小的身躯在斗篷下缩成一团,有些苍白的脸颊枕着粉色的棉花枕头,把脸深深地埋在二花猫的肚皮里。猫咪的肚皮毛绒绒软乎乎的,羽流萤用脸蹭了半天,才把那些不太好的情绪排解出去。在她的设想里,她得到定魂针之后就再也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她会远离江湖上的刀光剑影与波云诡谲,她会拥有真正的安宁,她会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养很多猫猫狗狗,每天都有很多绣活做,幸运的话可以找到相伴一生的伴侣,如果没有那么幸运,她就独自一人慢慢变老。龙归云和她相处的日子只有小半年,一个未来的帝王,一个站在权力顶峰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再多些时间,他就会渐渐遗忘,在很多很多年后,也许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梅坞曾经有一个小宫女,穿着一身丁香色的衣裳。如果龙归云没有开棺,这对他们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人们真正得到的与他们真正想要的,往往天差地别。没关系的盘先生安排的人来得很快,拉车的马也跑得很快,她自己的反应也很快,只要避过这一阵,她就再无后顾之忧了。想到龙归云,羽流萤的心里更加烦闷了,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得到爱,失去爱。再得到,再失去。这对于谈过四次恋爱的羽流萤来说已经并不陌生了,都说恋爱次数太多会失去爱一个人的能力,羽流萤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但她自己,确实会在这种循环里感到厌倦。龙归云对她而言是特殊的。床上那点事,第一个男人对女人而言多少是有些特殊的,除此之外,这个男人地位最高,长得最帅,给得东西最多,那就会更加特殊一点。羽流萤正趴在垫子上兀自发着呆,二花猫的白爪子突然推了一下她的脸,羽流萤把脸从二花猫的肚皮上挪开,二花猫喵喵说道:“能第二次开棺,又把宝贵的定容珠给你,龙太子确实对你有情,我瞧你也不是对他全无情意的模样。”二花猫的猫眼睁得圆圆的,嘴边的胡须抖了两下,“流萤,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他?”羽流萤也没有否认,她拽着白狐皮斗篷,又往里面缩了缩,枕着棉花枕头说道:“长得好看的人,实在是太容易得到别人的喜欢了,我对他的那点喜欢也不过是见色起意而已,我对他而言也一样。”离开北阙的很多天里,她都会梦到龙归云。先是那张邪魅冷厉的脸,然后他脱了衣服,高大强健的身躯覆在她身上,带着她陷入情欲的漩涡里。他表情沉醉的脸在梦里清晰又模糊,遍布细汗的额角和下颌在散发着微光,她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胸膛和后背,又在迷茫中看着那些汗水顺着他的腹肌缓缓滑落,没入深邃分明的人鱼线里。每个与他有关的梦都仿佛烙铁一样,炽热灼人,滚烫难安。二花猫见她一脸魂游天外的样子,又拿白爪子推了推她的脸。羽流萤从那些旖旎的梦境中回过神来,抱着白狐皮斗篷,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们这些看过原著的人,都很容易先入为主。”二花猫软软的猫脸蹭着她的手臂,喵了一声:“什么先入为主?”羽流萤摸了摸二花猫的脑袋:“只是觉得人们恐惧的东西都会在未来某一时刻到来,再怎么规避也没有用。”二花猫又喵了一声,懒洋洋地舔着爪子:“说得这么复杂做什么,不就是宿命二字吗?”羽流萤低声:“宿命?”“你虽然天赋卓绝,到底还是年纪轻,许多事情看不透,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哪怕是一砖一瓦,都是一个命字。”羽流萤说道:“我信命,又不是完全信,二分天命,七分人为,多筹谋,多准备,肯定没有错。”到了晚上,马车停在一个客栈里,拉车的人是盘先生派来的人,名叫阿奇,是个身形高大的女子,为人沉默寡言,经常戴着□□,不知情的人大多以为这是一个男子。这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人,一天说不上几句话,只会默默做事。羽流萤身弱,万一奔波途中生了病,免不得要其他人帮忙,二花猫虽然是个厉害的诡术师,但她现在只是一只猫咪,能做的事情实在有限,盘先生选了一个这样合适的人,羽流萤是很感激的。冬日气温低,羽流萤到了客栈后并没有洗澡,直接拿着个汤婆子缩在被窝里发呆。到了羽朝之后她又该去哪?当初逃走时家里宅子和地契都被她卖了,这次逃命身上带的银两也充足,是购置还是租赁一处房产呢?她一件件想着这些细碎的事,吹了蜡烛后又在想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一会儿感慨这里车马太慢,一会儿又感慨幸好这里的车马太慢,消息传的并没有那么快,可以在龙归云寻到裁缝铺之前脱身。如果被龙归云捉住。想到原著中被活剥人皮的可怕下场,羽流萤顿时全身泛冷,裹紧了身上厚重的棉被。江雨眠并不知道要去哪儿。她是一个与社会联系很弱的人。除了这些穿越者老乡,她同这个世界并没有多少联系,她没有目的地,都是跟着曲笙寻走。曲笙寻也没有目的地,她只想找处男,然后弄点血练剑。普通处男的血不行,必须得找那些人中龙凤,看过原著的曲笙寻自然把目光放在了这些男主身上。龙归云不是处男了。
玉摇光也不是处男了。月扶疏是处男,但他的血太冷,不够阳刚。艳鬼绛卿是鬼,他的血太阴气,也不阳刚。是处男又比较合适的人选,目前只剩下羽重雪一个了。曲笙寻一路碎碎念,江雨眠听着听着,问道:“怎么把最后一位男主排除了?”曲笙寻顿了顿,手里的拿着的鸡腿顿时不香了,她干巴巴地嚼了一下嘴里的鸡肉,声音也干巴巴的:“你说他啊?”在江雨眠疑惑的目光下,曲笙寻又干巴巴地说道:“我把他睡了。”江雨眠:???江雨眠:!!!江雨眠缓了会,看着她:“你说的那个老公是不是他?”曲笙寻摇头:“不是。”“那你还和他睡?”曲笙寻说道:“我也很后悔,我不是守妇道的女人,但我没想过会和他睡。”和曲笙寻的对话,往往是十分质朴的,“上哪去找处男”是永恒的话题,“上哪去找小倌”是日常话题。江雨眠已经被她带着逛了七次春楼。客栈曲笙寻是不睡的,到了一个地方,先打听有没有南风阁,如果有,就找刚满十八岁的年轻小哥哥一起喝酒。如果没有,那就去春楼,找几个小姐姐和小妹妹一起玩牌聊天。曲笙寻很会给自己找乐子,她玩男人,却从来不睡男人即使是最红的头牌痛哭流涕让她睡,她也不睡。她的脑子里没有贞洁观念,单纯是提不起兴趣。“路边的花很美,看一会儿就好了,又何必摘下。”这是曲笙寻的一贯说辞。江雨眠说道:“能让你破例,他一定长得很好看。”冬日天黑的很早,客栈房间里,桌上点着烛台,放着两碗鸡丝香菇打卤面和四只烤的油亮的鸡腿,一旁的白色小碗里放着刚剥好的蒜瓣。曲笙寻又吃了一口鸡腿,没有否认。原著里的最后一位男主是扶风王朝的太子,名叫扶洮,爱穿粉色衣衫,人也生得面如桃花。扶风王朝的皇室擅长机械,这帮工科生一个个生的花容月貌,与他们外貌十分不相符的,是扶风皇室暴戾可怖的性情。扶风皇室能征善战,嗜好杀戮,在征战中掠夺的珠宝可以堆成一座高高的金山。他们用这些在杀戮中掠夺的财物,建造了这个世界上最奢靡最令人堕落的宫殿——极乐天宫。极乐天宫是合欢道的圣地,修合欢道的应意浓,曾经也是极乐天宫的人,这个世界太大,神奇的地方太多,强大的武者们都有自己的故事。江雨眠缓了缓,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放下筷子看着曲笙寻:“你是玄机阁的人,他是极乐天宫的少宫主,你们怎么搞一块儿了?”曲笙寻啃完了鸡腿,把骨头往桌上一放,拿起筷子吃了口鸡丝香菇打卤面,“老江,你今天话很多,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听这些男男女女搞来搞去的事情不太合适。”江雨眠哼了一声(),吃了一口打卤面:≈ap;ldo;曲子▌()『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我只是长得不食人间烟火,我其实很爱人间烟火。”曲笙寻就着面条吃了一瓣大蒜,“那只是你以为,葱蒜都不吃,爱什么人间烟火,你只爱自己的理想。”江雨眠实在弄不明白不吃葱蒜和人间烟火有什么关系,她岔开话题:“你为什么要铸剑?”曲笙寻放下筷子,抬头直视着她,缓缓说道:“我会杀死他们的长生梦。”江雨眠愣住了。一个月后。羽流萤漂洋过海,终于来到了羽朝,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先是在客栈里休养了几天,养好精神后找了靠谱的中间人,在烟都附近租了一处幽静的宅子。新宅子也需要收拾打扫,还有一堆东西需要添置,银钱倒不是问题,就是十分折腾人,等全部忙完,羽流萤头晕眼花手脚发软,在床上养了几天才稍微好些。恢复了精神头,羽流萤带着阿奇和二花猫去了如意绣楼。如意绣楼的女当家是她父亲的徒弟,跟着羽流萤父亲学了七年的绣功,逃命那年,羽流萤带得都是一些细软金银,许多不方便带在身边的东西都悄悄交给了这位女绣娘保管。一炷香的时间后,羽流萤穿着竹青色衣裳,披着白狐皮斗篷,抱着一个很大的檀木箱子离开了如意绣楼。一个梳着垂马髻的蓝衣女子站在绣楼二楼的窗前,看着那个身形娇小的年轻女孩上了马车。马车渐渐消失在街道远处,蓝衣女子伸出手,修长的掌心上放着一枚碧色的玉牌。玉牌上,是一只站立在枝头上的伯劳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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