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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牧师自某个时刻起,就对遇到艾米之前的记忆似隔了一层纱般模模糊糊,但是沿海城镇的夏日印象,即使隔着纱也能感到那股铺面而来的热风与潮气,令他不由自主地感到晕眩。
无论是正午近乎要灼伤眼底的刺眼阳光,或是夹着盐腥与鱼鳞味道的海风,还是临近暴雨时饱胀着水汽的乌云,都如同打翻的调色盘一般充盈着牧师对于夏天的记忆深处,沉甸甸地压着他的脑垂。
不过对于现在的牧师来说,这些夏日的麻烦加起来,还不敌那位女友的一根脚趾头。
毫无疑问,夏天的艾米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就足以成为所有人的焦点,甚至仅仅是穿着牧师自己略显宽大的纯白衬衫————就像现在艾米正坐在家中客厅茶几后的样子那样————都有着足以让任何男性移不开眼睛的美貌,自然包括牧师在内。
肩头的布料被汗水隐隐约约浸湿,从而紧紧贴着脖颈光裸的曲线,不住上下吞咽的喉咙让牧师不由得想到自己曾在那妙处流连过的天国与地狱。
向上则是艾米专心咀嚼的面容,时不时张开薄唇抿住勺间的水果沙拉,而嘴角残留的汁液也被一闪而过的舌尖舔舐殆尽。
向下则是堪堪挂住衬衣的挺立双峰,布料间透出的两点嫣红暗示了其主人不爱在夏日穿内衣的事实,没有桎梏的胸肉随着艾米微微前倾而在牧师眼前晃动着,时不时从纽扣间的缝隙中露出点点春光。
而再向下就是裹在宽松下摆中的修长腰身,沙发上两双丰腴却无累赘的雪白大腿毫无遮掩地从衬衫中伸出,自然那双腿间无数男人神往的销魂蜜缝也没有任何布料的遮裹,掩在衬衫的阴影之下若隐若现。
“牧师君,你在看我吗?”
艾米淡淡的声音突然响起,仿佛是从窗外很远很远的海边,顺着风声传来的一样。
牧师不禁浑身一颤,抬起眼皮,刚好碰上那对盈满笑意的深红双眸。
艾米拿着金属长柄勺的手背轻轻托起自己的下巴,微偏的脑袋刚好让淡银色的发丝稍稍蒙住自己一边的眼眸,在夏日正午的阳光中闪着明艳的光泽。
牧师很清楚,当自己那个黑发的女友变成这个外表的话,就意味着有个男人要倒大霉了,当然那个人一般都是自己。
“嘛,我倒是不介意啦~毕竟是我最喜欢的牧师君嘛。”艾米微笑着挽了一下发梢,眼底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一分。
“不过,牧师君不打算喝点什么吗?这么热的天气,这么长时间不补充水分,可是不行的唷。”
牧师当然知道这一点。
正午的阳光正透过窗子直射在他一丝不挂的后背上,让他感到一阵阵针刺般的灼热感。
近两个小时没有饮水的喉咙似乎早已干裂,湿热的空气混着魅魔特有的淡淡馨香粘稠地灼在他的喉咙上,使得自己不得不伸出舌头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而面前茶几上不到一米的地方,一碗还泛着冰片的绿豆汤正静静地摆在那里,丝丝冷气弥漫在牧师的眼前似乎肉眼可见,等着牧师把自己一把抄起一饮而尽————当然如果牧师自己跪在地板上的双膝、双足、还有背在身后的双手没有被艾米用塑料绳捆起来的话。
是的,虽然牧师并不算是什么极其强壮的男性,挣开绑在手脚上的那几根塑料绳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一看到眼前少女那副恶魔般微笑的脸庞,牧师打心底觉得还是不要违了她的意思比较好。
“嗯?为什么还不尝一尝呢?是嫌弃我熬的绿豆汤不够正宗吗?”艾米端起盛着沙拉的玻璃碗,眨着那对看似天真无邪的眼睛看向牧师。
“我对自己手艺可是很有信心的哦,无论是说糖的分量,熬制的时间,还是从冷藏室里拿出来的时间,所谓的完美不过如此呢。”眼前的少女咯咯地笑着,丝毫不掩饰自己作为始作俑者那幸灾乐祸的笑意。
的确,即使手被绑在身后,牧师只要倾一下身子,还是可以伸出舌头喝到碗中的甘露的————虽然有些不雅,但相比于被艾米扒光衣服绑在这里其实并算不上什么了。
而真正的问题所在,其实只要牧师稍一低头就能看到:在玻璃茶几之下,两只白嫩纤细的小脚正不偏不倚地“靠在”自己毫无遮掩的股间。
白皙的脚背微微凸着细细的青色血管,涂着淡紫色的脚趾攀住自己早已充血的棒身轻轻打着节拍,如小虫般啃咬着自己本来便已摇摇欲坠的意志。
而那两只如奶酪般细嫩光滑的脚心则因湿热的空气而沁出微微汗水,正一左一右夹起牧师颤抖着的龟头,称职地把堪称媚药的足汗均匀抹在快要因快感而裂开的雁首上,再温柔地紧紧裹住上下蹭动,让牧师的肉棒在热奶油般粘稠浓密的足穴中搅拌着,时不时刮过那敏感的沟棱。
魅魔的汗液渗入薄薄的龟头,把艾米足底每一丝纹路剐蹭的触感都成倍放大,即使只是羽毛尖的骚动都能给牧师带来电击般的快感,毋论艾米那饱尝过无数精液的柔腻脚心了。
虽然牧师小腹早已绷紧到发痛,然而在艾米精妙的足技下,甚至已经迫近马眼的射精冲动都会被艾米轻易化解,而每当牧师咬牙克服下身快感、尝试弯下腰来舔舐那近在眼前的绿豆汤时,无论牧师下了如何大的决心和毅力,只需艾米提起湿热的光裸脚心在肉棒顶端轻轻一碾,如同在瞬间被几万只蚂蚁啃噬马眼的快感足以瓦解牧师一切的努力。
牧师想起了小唐跟曾经似笑非笑地跟自己说,艾米眼珠子一转,就能想出一百种让男人生不如死的方法来。
牧师当时还奇怪为什么艾米没有争辩,现在一想,这估计是因为小唐这么说,其实是给艾米留足了面子。
其实,牧师之所以落到这个地步,虽然有自身的原因,但平心而论,还不如说是命运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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