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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州是封疆节制之地,一切归我老子说了算,朝廷的手伸不到这里。统共只有两次,朝廷派人前来检视。一次是为了整编护府军,一次便是这回灾年大旱。可巧两次来的人都是狄静轩。五年多前他头一回来,我母亲没了,如今他再来,我老爹就疯了。你说,他来能有什么好事?”
“……”
江宜慢吞吞道:“也许是巧合。”
狄飞白神情漠然:“师父,你虽然聪明,有些事情却不懂。这里面没有巧合,只有盘根错节。”
江宜无言以对。他曾经想过,命运是否有偶然一说,然而最终只是发现,人总是希冀于为命运寻找前因后果,以此避免陷入偶然性的自怜。
“狄静轩是勘灾使者,你以为他为什么放着正事不忙,半夜穿得一身鬼鬼祟祟,跟踪我们到洞玄观来,找李裕?我敢说,从我们踏入王府,狄静轩就已经得到消息,郑亭根本瞒不过他……你能让我那死鬼爹清醒过来,就是帮了我大忙了。”狄飞白说。
回到山房,正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声音隐隐是盲童与李裕。
江宜想起狄飞白的话,站住脚步。
二人说了什么听不清楚,近旁忽然有人问:“他说的是真话假话?”正是狄静轩。
盲童道:“对他而言是无心之话,对你而言是无意义之话。”
“搞什么?”
失去神志的人就像失去心,他的内在是混乱无序的,里面有真有假有隐喻还有幻想。就像在满地落叶里寻找果子,最后发现果子就是落叶,落叶也是果子,都在脚下被踩烂。对一个精神失常的人问话,得到的就是这样一滩烂泥。
狄静轩想从李裕口中问出什么?
江宜有意放重脚步声,房中立即安静了。
他推门进去,盲童看见他,愣愣地道:“是你?”
“是我。”江宜说
狄静轩面不改色,不似被人撞破秘密,泰然道:“小师父,不打扰你了,希望你果真能治好王爷。”
盲童依旧是呆滞的表情,却立即说:“你能让人恢复神志?”
江宜:“……”
狄飞白与狄静轩只当疯病也是一种病,药石可医。盲童与他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盲童用略郑重的语气说:“一心安住,可以得道。安住他心,可以度世,紫名入玉简,功德圆满飞升仙班。”
狄静轩只不当回事,乐道:“此事若成,小师父你就是大功一件,便让王爷为你修座香火观供起来也不算什么。”
洞庭一带灾荒赤地千里,河泉枯竭饥民塞途,涉及两州十一县,以户计者二十余万。岳州之主李裕为此一夜疯癫,江宜为李裕“治病”期间,狄静轩将整座王府的僚属都召来洞玄观,处理赈灾事宜。
朝廷遣狄静轩勘灾,派给他一班户部官员,岳州班底经狄飞白点头也听从使唤。上下两处合力布置赋税蠲免、移粟就民,十一县联合豪绅大开义仓,养恤安民。道观一时人员往来频繁,上至均输官、州府通判、下至司户参军、王府主簿,忙得不可开交。
江宜常能见到郑亭揣着命令匆匆穿过道观下山,前去调集物资,又匆匆上山,回报消息。
看门老道本听住持交代,不许任何人进山,但如今住持出走,郑亭又率领护府军气势汹汹前来,半点面子不给。那老道就龟缩一旁,让出了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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