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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晋江文学城首发到达洛阳,已经是四月底。沈玉娇与谢无陵见到平安时,险些认不出。当初那小小婴孩,而今已是十岁小少年,他养父母姓程,他便随着养父母姓。上了学堂,先生给他赐了个学名,程适。沈玉娇于马车上掀帘,看着街边那些散学嬉闹的学童们。“程适,你个书呆子,怎么走路也看书?”“快走快走,我们去抓天牛玩儿。”小伙伴们催促着,那穿着青布衣衫的小少年从书卷里抬起眼,一张略显黧黑的圆脸露出个难为情的憨笑:“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再过两日就要小考了,我想回去温习功课。”“唉,你这人也忒没劲儿!这都散学了,还那般刻苦做什么?”“就是,难不成你还想到长安考状元不成?”程适不好意思地搔着后脑勺:“我不比你们脑子灵光,就想着多看多学,小考能考好些。”小伙伴们听到他这话,也不再催他。毕竟程适的确不算聪颖,成绩虽在学堂排中上,却是靠死读书上去的。虽然他们都不理解,程适是家中独子,他老子娘都对他百般宠爱,从不逼着他上进。明明可以躺平玩乐,非得成为学堂卷王,何苦来哉。“娇娇,你说这小子这般爱读书,是不是受到我的熏陶了?”马车里,谢无陵从沈玉娇身后探着个脑袋,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沈玉娇:“……?”她转过头,没曾想谢无陵贴得太近,她险些亲上他的脸。羞窘地往后退了些,她才道:“怎么受你熏陶了?”难道他是什么很爱读书的人么?谢无陵道:“你想啊,当年在金陵,你教我读书认字时,他就在一边的摇篮里晒太阳,可不就是那个时候受到知识的熏陶了么?”沈玉娇:“……”见过爱往脸上贴金的,没见过这般贴的。就硬贴。“娇娇,可要下去与他打声招呼?”谢无陵问。沈玉娇再次朝马车外投去一眼。初夏夕阳下,学童们四散。小小少年斜背着书袋,手握一册书,笑着与同伴们挥手告别。绯红余晖洒在他稚嫩端正的圆脸上,眉眼舒展,一派纯良正气。十年了。沈玉娇原以为记忆模糊了,然而现下看着这张稚嫩笑脸,眼前不禁浮现出深夜篝火下,陶家人的模样。陶老太太笑吟吟给她一块饼:“吃吧吃吧,肚子吃饱了,心就不空了。”陶大郎也笑着与她道:“以后你在外就是我弟弟,你安心随我们一同南下便是。”还有翠兰姐。她在茅草屋里,面无血色,气息奄奄地望着她:“玉娘,孩儿就拜托你了。”沈玉娇心里蓦得有些酸,眼眶也红了。“这孩子,长得真像他爹娘。”她盯着窗外的小少年:“脸型和眉眼像他爹,鼻子和嘴巴都随了他娘亲,尤其是笑起来,更像了。”如出一辙的宽厚温良,看着就叫人踏实。“但打招呼,还是算了吧……”沈玉娇摇摇头:“咱们两个陌生人,忽然出现在孩子面前,没得把他吓到。”且她更怕叫孩子起了疑心。若是回去和他养父母提起,平白多生出些事端,那又何必。“现下这般就很好了。”沈玉娇望着那夕阳下渐行渐远的小小背影,轻声呢喃:“有全心全意疼爱他的父母,家境殷实,吃喝无忧,有同龄的玩伴儿,有读书的上进心……陶大哥和翠兰姐若是在天有灵,见着孩子这般,也能放心了。”谢无陵察觉出她的怅然,并未多说,只从后抱住她,下颌抵在她的肩头:“娇娇。”沈玉娇:“嗯?”谢无陵:“你说若是当年在金陵,我们顺利成婚了,我们的金刚和观音,是不是也能随着棣哥儿和平安一起上学堂了?”许是今日的夕阳很美,沈玉娇的思绪也顺着他的话发散。若当年留在金陵……按照新婚时的约法三章,她怀孕期间,他不会碰她。但等她诞下棣哥儿,养好身子,他定是要与她做真夫妻的。照着他在床榻间的贪劲儿,极有可能,三年抱俩。没准不仅有谢金刚和谢观音,什么谢罗汉、谢嫦娥的都能整出来。到时候五六个孩子围在她身边,七嘴八舌地喊:“阿娘,阿娘——”
沈玉娇陡然想起多年前做的那个荒唐的梦,不禁打了个寒战。不行不行,绝不能生那么多。一个谢无陵整日里娇娇长、娇娇短地喊她,她就招架不住了,若再来一堆“小谢无陵”,这辈子怕是都没个清净了。思及此处,她转过身:“我要与你商量一件事。”谢无陵触及她清婉眉眼间的认真,也正了神色:“何事?”沈玉娇抿了抿唇瓣,缓声道:“倘若要孩子的话,我最多再要两个,无论男女,超过两个,便不要了。”其实她已有了棣哥儿,若还要个孩子,她自然更偏向要个女儿。但谢无陵从多年前便念叨着金刚和观音,盼个儿女双全,这愿望是人之常情,她也能理解。“只生男生女这件事,谁也说不准。没准是两个小子,或是两小姑娘……”沈玉娇深吸一口气,乌眸明澈而坚定:“反正最多两个,倘若你非得追第三个,你我和离,你寻旁人生去,我不会拦你。”谢无陵一听,霎时拧眉:“娇娇,你怎能这样想我。”“我若想要孩子,早八百年就寻旁人生了。小子也好、姑娘也好、不男不女的小怪物也成,只要是你我的孩子,一个也好,两个也好,便是你不愿再要,那我回长安与裴守真打个商量,待我死后,让棣哥儿替我送个葬、摔个瓦,撑撑场面也不是不成。”他握住沈玉娇的手:“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信我对你的心?”沈玉娇被他眼中那三分幽怨看得怪心虚,轻咳一声:“我这不是想着,你如今是王爷了,家大业大的……”总得有个子嗣继承王府。“家大业大又如何,人死如灯灭,百年后一捧黄土长埋地底,再多钱财也用不着。若你我有孩儿,就都留给它。若你我没孩儿,送给棣哥儿也好,送去积善堂救济穷苦也好,哪儿不能花?”说到这,谢无陵忽的想到什么:“倒是咱俩的棺椁得做宽敞些,不但要同穴,还得同棺,咱躺在一块儿,我抱着你,你抱着我……”眼见他越扯越远,沈玉娇额角突突直跳。“行了,你这张嘴还真是半点不避讳。”她将话题扯回来:“那就说定了,你我之后要两个孩儿。”“都听你的。”谢无陵说着,想到她当年生棣哥儿时的凶险,沉默了一会儿,道:“生一个吧,一个就好。”是女儿就更好。一个像她的女儿。日后整个王府都给小观音,她不必嫁,让她招婿入赘,一直承欢于他和娇娇的膝下。若她想嫁也成,反正有棣哥儿这个兄长罩着,也不怕夫家欺负。谢无陵思绪越飘越远,甚至想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儿,甜甜地喊他“爹爹”。诶,真是心都要化了。“谢无陵?”沈玉娇看着面前忽然笑起来的男人,柳眉轻蹙:“你在傻乐什么呢。”谢无陵敛了心神,视线落向沈玉娇,眉眼笑意更深:“在想好事。”沈玉娇:“……?”谢无陵没多说,只将她搂在怀中:“回头到了金陵,咱们去拜一拜城隍娘娘,听说城隍娘娘送子可灵。”老人们都说,想生子,就摸金童的脑袋。想生女,就摸玉女的脑袋。两个月后,夫妻俩到达金陵城隍庙。沈玉娇看着谢无陵抬起两只手,在玉女的脑袋上摸了一次又一次,直将个泥像脑袋都摸得铮亮,旁人也纷纷投来的异样目光。她羞得发窘,以扇掩面,去拉谢无陵的袖子:“差不多得了,走吧,旁人还要求呢。”其实后面并无求女的,倒是金童那边是络绎不绝的妇人,是以显得谢无陵此举愈发突兀,引人瞩目。谢无陵寻思着也摸了百来下,城隍娘娘应当知晓他的诚意了。但临走前,还是虔诚磕了三个头:“娘娘若能遂了我一举得女的心愿,我必给您重塑金身,永供香火。”沈玉娇见他这般郑重,不禁汗颜。这要是日后生了个小子,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把城隍庙给砸了?刚一进城,都没歇息,就直奔了城隍庙。待离开庙里,已是日暮黄昏时分。谢无陵扶着沈玉娇上马车,说起明日的安排:“今夜先好好歇息,明日睡到自然醒,再去拜访六爷。你可还记得柳婶子、山猫、幺鸡和瘦猴儿他们?”沈玉娇对柳婶子印象较深,对谢无陵几个手下,如今只剩下个模模糊糊的影儿。毕竟十年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谢无陵:“不着急,反正我们现下有的是时间,慢慢叙旧。”沈玉娇颔首:“好。”不多时,马车缓缓停下。谢无陵先跳下车:“娇娇,到了。”沈玉娇弯腰钻出马车,当看到面前熟悉的门户,霎时愣住。平平无奇的双开木门,门上贴着大红喜字,两侧也挂着双喜红灯笼。时光仿佛倒流回十年前,那个被带走的大喜之日。她怔怔的,整个人陷入一种时空交叠的恍惚。直到一只温热大掌牵住她的手,她回过神,抬头便对上那双噙着慵懒浅笑的桃花眼。“走吧,娘子,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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