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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下意识想退缩,又听到了冬苓夏花秋络她们的对话。她抬眸望了一眼天色,太阳还未露面,若不是她要上私塾,这个时辰她还在睡梦中。那辆马车,却是在寅时四刻就在门口等着了。苏窈咬了咬唇,心中还留有一丁点的期盼,万一,万一那辆马车里没有谢公子呢?或许只是谢府的人过来递话而已。刚这么思忖着,下一刻,苏窈便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自马车内走下来。苏窈猝不及防,再次愣住。旁侧,冬苓与秋络二人声音藏不住亢奋,低声道:“主子,谢公子来了!”苏窈眨了眨眸,眼睁睁看着那道身影一步一步,离她越来越近,最终,停在她的面前。谢景昭换了身锦袍,仍是以玄色为主,精细的针绣图案巧妙低调地显露。他止步在离她一臂之远,俊脸神情平静,好似昨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视线定在她的身上。少女长翘浓密的睫毛细微地轻颤着,清澈潋滟的眸眼略显慌张,心思显露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在谢景昭尚未入住太子府之前,他住于皇宫东宫,父皇的后宫美人不胜其数,连带宫中的宫女,皆是样貌中上,在他搬出皇宫自立太子府之后,许多人意图往他的府中送美人。女人于他眼里毫无区别,甚至令他产生厌恶,从未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而今,他的视线全然只有苏窈一人。两人相视对望,周围有片刻的宁静。苏窈好似听到了自己那怦怦加速的心跳声,她紧张地垂下眸,不敢再同他对视,双手情不自禁地攥着衣裙。在这令她无所适从的怪异气氛里,她硬着头皮,轻声开口道:“谢、谢公子,你你这么早来,可、可是有事?”苏窈磕磕绊绊地说完这句话,立即懊恼地紧紧闭上眼。她为何这么紧张?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说话。谢景昭回得极快,语气平静道:“无事。”顿了顿,他又道:“要去私塾?我送你。”“……哦,好。”苏窈想让自己如他那般冷静,奈何实在装不了一点。她放弃地垂下脑袋,松开衣裙,让自己尽量别那么紧张,步子轻轻往前挪动,往他的那辆马车走去。才走了两步,垂放在身侧的手骤然被人握住。他也曾这般握着她的手腕好几次,苏窈只以为他是嫌自己走得慢,并未挣脱。刚开始是握着她的手腕,不过一瞬,那只大手便顺着她的手腕往下伸,手指极其自然地探入她的指尖,再慢慢握紧。苏窈的脑袋一懵,低头看去,他的手指与她的手指相扣,十指亲密无间。他手心的温热好似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瞬间发烫,脸蛋霎时成了一颗熟透的红番茄。谢景昭神情未变半分,从容地牵着她来到马车前,再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托着她的腰,薄唇轻启,缓声同她道:“小心。”苏窈踩着他马车前的小脚凳,借着他的力度,十分轻松地走上马车。他紧跟在她的身后,同她一前一后坐进马车内。青羽快速收好小脚凳,听到马车内传出他家殿下淡声吩咐:“去私塾。”“是,公子。”青羽内心感慨,终于来活了。外饰平平无奇的马车缓缓朝着私塾前行。直到望见夏花从屋檐上飞落,不徐不疾地跟上那辆马车,冬苓秋络二人才回过魂来。她们同时拉住对方的双手,嘴角止不住疯狂上扬,笑得脸颊的颧骨往上提,互相激动地蹦跶着。“瞧见没?主子同太子殿下牵手了!”“何止牵手,那是十指紧扣啊!”“主子同太子殿下独自待在马车内,太子殿下会不会对主子……”二人笑眯眯地对视一眼,后面的话藏在了她们意有所指的表情中。有情人终成眷属,无情人的她们盼着亲眼目睹。与此同时。马车稳稳当当,丝毫没有半点颠簸。苏窈坐得端正,一只手乖乖垂放在腹部前,另一只手,仍是被他牵着,以十指相握的方式。她的双颊持续发烫,白皙的脸蛋透着非常明显的一层绯红。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如若可以,她想挣脱他的手,离他远一些,她才好平复一下怦怦乱跳的心。可她整个人几乎是僵直的状态,身侧紧贴着她而坐的男人存在感极强,令她连呼吸也感到困难起来。谢景昭自坐上马车以来,又或者是自她出现在苏府门口后,他的视线便一直在她的身上停留,其余一切事物皆被他忽视。身侧的人儿垂着脑袋,那双眼眸更是未曾看他一眼,至多也就看一下他的手,不过一瞬又慌张地挪开目光。他毫不怀疑,倘若他放开她,她立刻会往后退开,不是因为惧怕他或是厌恶他,而是因为她羞窘忸怩。马车内的安静没有持续太久。谢景昭以平静的语调提起昨夜的事,缓声道:“你昨夜同我说的话,我忘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他侧眸看着她,道:“你可以再说一遍。”苏窈觉得自己的脸颊烧得厉害,她硬着头皮抬眼看他,很快又转眸移开,看着前方帷幕上的绣纹图案,声音轻颤,如实道:“我,我还没准备好,我以为,以为没有那么快再见到你。”哪里会料到,一觉睡醒刚出门,又见到谢公子了。谢景昭轻而易举地看穿她心中的想法,眸底闪过一丝笑意。他耐心问道:“那你准备何时同我说?”仿佛他随时随地恭候着。苏窈:“……”好奇怪,明明是她要向他表明心意,为何感觉他很着急地等着她表明心意呢?她轻轻抿唇,侧眸别扭地瞧了他一眼。谢景昭对上她的目光,一眼便知她欲言又止。他轻启薄唇,问道:“怎么了?”苏窈犹豫片刻,还是没能憋住,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谢公子,你是不是很期待我向你表明心意呀?”静默一瞬,谢景昭不甚自在地敛眸,几近无声地回答她:“是。”他稍作停顿,再看向她,道:“你对我的心意,想反悔也没关系,我会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说出这句话时,他的语气依然是那般平静,俊脸上的神情未变半分。苏窈的心咯噔了一下,连忙侧头望向他,慌张地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要反悔,我只是觉得,昨夜一时冲动同你提起,这样不好。”谢景昭薄唇轻动,轻声道:“不会。”他应得太快,苏窈愣住,缓慢地眨了眨眸,“哦,那我,我……”她想说,那她就再对他说一遍,但莫名的紧张感又涌上心头,再加上他紧紧盯着她看,让她羞赧得难以启齿。谢景昭将她的紧张与害羞看在眼里,他极轻地叹了一声,到底是没非要她再次亲口承认。他陈述事实,平静道:“我对你有意,你对我也有意。”苏窈明显地松了口气,点了点脑袋,没有反驳他的话。谢景昭看她一眼,另一只手倏然拿出一个香囊,朝她递去:“送给你。”苏窈下意识伸手接住,低声道:“谢谢。”香囊的锦袋十分眼熟,她低眸认真地看了看,上面绣着鸢尾花。她凑上前细细地闻了闻,并非是她之前帮谢公子做的那个香囊,这个香囊是玫瑰花味,含带着些许果香,闻起来清甜极了。紧接着,她又茫然地问道:“谢公子为何突然送我香囊呀?”谢景昭回答:“青羽说,互送香囊有定情之意。”马车外的青羽:“……?”苏窈呼吸一滞,手中的香囊顿时变得烫手。定、定情?她同他之间的心意明了,好像也应是如此。苏窈往他腰侧的位置望去,原是她没注意,他的香囊已然系在那儿。虽然他的那个香囊,是他先买来让她帮忙放香料,不过那香料是她买的,倒也真可以当做是她送他的香囊。这么一来,她似乎也得把香囊系在腰间上。谢景昭终于松开了她的手,再朝她伸手,面不改色道:“我帮你系。”“好。”苏窈确实不知道该怎么系上这个香囊,她从未在腰间上系过任何饰物。她将香囊重新递回他的手中。谢景昭接过香囊,弯下腰身,低头靠近她,动作轻轻地将香囊系上她的腰间,再仔细地收紧,确保香囊不会掉落。苏窈僵直着身体,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一垂眸便能瞧清他专注的神情。很快,他把香囊系好,重新坐直身子,又十分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此时她的注意力还在腰间的香囊上,仿若已经被他牵习惯了,没有像方才那般在意他们十指紧扣的双手。不知不觉间,马车到了私塾门口,缓缓停下。青羽小心翼翼地对着马车内互相定情的二人道:“公子,苏姑娘,私塾到了。”苏窈的视线从香囊上挪开,侧眸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我得去私塾了。”“好。”谢景昭没有立即松开她的手,深眸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一霎,似有迟疑,但最终还是没多做什么。他牵着她正要起身,掌心蓦然感受到她轻轻的拉扯。苏窈红着脸道:“我自己下去就好,你不用送我。”一方面是觉得就这么点路,不劳烦他送,另一方面是她还未做好准备,若是被其他人瞧见她同谢公子一起,自己定是羞得连话也说不出。谢景昭动作一顿,依她的话,颔首应道:“好。”他松开她的手,目送着她走下马车,再掀起窗口的帷幕一角,望着她走进私塾内。直至看不见,他才放下帷幕。青羽在马车前等了又等,也没等到自家殿下的吩咐。周围接送私塾学子的马车来来往往,显得他们这辆一动不动的马车格外突兀。青羽怕招人注意,只好主动问道:“公子,可是要回府?”马车内,男人微微垂眸,手中轻握着系于腰间的香囊,似在出神。,!闻言,他淡淡的“嗯”了一声。“是,公子。”青羽吁口气,连忙拉紧缰绳,朝着太子府的方向前行。与此同时,江府的马车在私塾门口停下。江栀澄一进私塾,便看到了苏窈的身影。她径直走去。陆清安还未到,江栀澄凑到苏窈的桌案前,同她坐在一起,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趴在桌上叹了叹气。苏窈往旁边挪了挪,留出点空位给她,见她这般,一下子想到她昨日同陆先生打听的事情,担忧道:“栀澄,你心情不好吗?”“也不算,哎,罢了,我的事太复杂,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一歪头,江栀澄就发现苏窈的脸蛋红扑扑的,不由得好奇起来,问她:“苏窈,你又把话本带到马车里看啦?”苏窈摇了摇脑袋,否认道:“今日没有带话本。”一顿,她又补充:“以后也不带话本在马车里看了。”“也好,马车不稳,看久了会晕乎乎的。”江栀澄同意地点头,随即又不解地问:“那你的脸怎么那么红?”问完,江栀澄上下瞧着她,怕她是身体不舒服,冷不丁的,视线定在了她腰间上的香囊。江栀澄微微凑上前,惊讶道:“咦?苏窈,你怎么在腰间上系了个香囊?”苏窈眨了眨眸,故作镇定:“不可以吗?”“可以呀,只不过——”江栀澄多瞧了那个香囊几眼,一边道:“苏窈,你知道吗?我们姑娘家及笄后,只有同他人互相定情,才会在腰间系香囊的。”苏窈:“……”她竟不知还有这一说法,以为只是她同谢公子之间的定情罢了。难怪她一进私塾,周围的学子一个个频频回头瞧着她的香囊,她只当是自己从未系过饰物,他们好奇罢了。江栀澄瞧着那香囊上绣的图案好生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苏窈,这是你自己绣的吗?这是什么花?”“不是我绣的。”苏窈一一回答道:“是鸢尾花。”江栀澄眉心一蹙,那不是良妃娘娘最爱的花吗?她看了看那个香囊,再看了看苏窈红扑扑的脸蛋,内心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她试探地问道:“苏窈,你莫不是同你的谢公子,定情了?”:()不妙!太子发现我造谣与他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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