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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珹歌浓眉一紧,不可思议地用意识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下的人儿,再三确定这一次她并没有拒绝自己,反倒是主动地与自己相拥。心间有股克制了很久的力量仿若火山蓄势待发,隐忍的界限一退再退,最终突破。
他动作轻柔缓慢地松开她的身体,却不让她离开自己的咫尺之内。他侧过脸,从两人之间仅剩的空隙间划过,正好将脸正对着她,与她此时略微有些惊诧的目光重叠。
“阿芊……”他轻声呼唤着。
不等阿鸢回应,一个鸥鸟俯冲般的速度后,他炽热温润的唇瓣已经紧紧与她的相贴……
空气仿若凝固,两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一刻如同星河回转、四季轮回那般漫长,却分明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浅尝辄止。
直到他的温度已经覆满了她的整个唇瓣,阿鸢这才回过神来,收起瞪得如蛙眼般的瞳孔,惊诧而羞涩地推开他,往后小小地退了两步,右手食指下意识地抚了抚刚被侵占的那少许领地。
这一刻的情不自禁,让傅珹歌也慌乱不已。他一向自持,没想到今日却……
“阿芊,对不起,我……”
阿鸢羞涩难当,白皙的脸上红晕泛起。眼见他抬起脚步又要往前靠过来,阿鸢赶忙抬头盯着他,直截了当地问道:“这些日子,你去了何处?为何不告而别?”
傅珹歌渊默稍许,星眸里闪过不易察觉的哀伤。
“萧凛,他出事了……”
“什么?”阿鸢震惊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从被劫持到荡齐寨到如今算起来也不过短短数月,阿鸢没有想到,之前还煊赫一时的山寨能被人悉数剿灭,一个不剩。
关键是,在西蜀境内桑州辖区,桑子渊如今又远赴益州,官府自然是不可能出马做成这件事情。那这么大的手笔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呢?
傅珹歌心如明镜,却缄默其口。
他双手搭在阿鸢的肩膀上,眼神坚定地看着她,“阿芊,萧凛和我出生入死情同手足,所以不管他是生是死,我都是一定要找到他的。而你……”他顿了顿,几句话从心里涌出,却又难以言明,如鲠在喉。最后,唇瓣微启,小声问她:“你可否答应我,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阿鸢目光紧盯着他,心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失落,“你……你又要走?”
气氛在两人之间变得很是压抑,傅珹歌沉默良久这才浅浅点了点头,又将目光垂地很低,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才能掩盖自己那份厚重的不舍。
阿鸢怔怔地看了看他,忽而婉转一笑,道:“注意保护自己,找到他以后,早点回来。”
话音刚落,傅珹歌的心间如同被暖流冲击了一番,不可思议地眉目一抬。
阿鸢翘睫轻轻颤动,手却不自觉地伸向前方,并最终隔着衣袖握住了傅珹歌的手腕,轻问着他:“你还会回来吗?”
傅珹歌心里一股热流汹涌澎湃,但他知道刚刚的失控不能再度重演,否则一定会让阿鸢心生嫌隙。他只能顺势手腕一转,将手向上一抽,阿鸢的手心就恰到好处地落在了他的手掌。
阿鸢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傅珹歌握住的手,脑子就像被冰川覆盖,神智忽而清醒过来想要挣脱,却为时已晚。
等她再度回神时,自己已经又一次跌进了傅珹歌怀中。
傅珹歌在她耳边细语呢喃:“阿芊,我一定会回来的!”
当天夜里,傅珹歌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之中,踏上了寻找萧凛之路。
阿鸢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心中久久难以平静。
她再度轻抚自己的樱桃唇瓣,觉得这一晚的境遇着实荒谬,着实让她悔恨羞愧:明明已经警告过自己千次万次,可不知为何,曾经心底装的满满的那个人,现在好像越来越模糊了,而这个自己不过才认识数月之人,却好像一点一点不由自主地在她心底慢慢住了下来,可怕到连她自己的没有办法控制的地步!
剪不断,理还乱。
越是纠结思绪缠绕,她就越是忧恐不安。
*
翌日,桑梓给织锦坊搞了一次突然袭击。
在她回来之后,并没有提前告知织锦坊的带班织娘等人,一大早便由陆十松驾着马车来到了织锦坊。
往日织娘们懒懒散散惯了,总会拖拖沓沓,迟到者不在少数。而今日,当她提前到达之时,织娘们已经到了一半。上工时辰到时,人更是一个不少。
从这严明的纪律里,桑梓已经看得出这些时日阿鸢对织锦坊的管理有方,甚至连她都没有解决的老大难题,也已经成为了过去时。
她目光扫视织锦坊的一切,不住点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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