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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于他而言,甜蜜似乎触手可及。
“行了,陈元。趁着今晚在这里休整的工夫,让大伙儿也都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养足精神。明日我们快马加鞭抵达桑榆镇,我要风风光光地接回昭凌公主!”
陈元应声退下。
因为是临时歇脚,驿站的房间没有来得及特别打扫和布置,所以祁漠炎所下榻的已经是这间驿站最好的房间,却依旧显得狭小简陋。
尽管如此,一想到明日天明就可以见到阔别半年之久的阿鸢,祁漠炎总是心情尤其愉悦,即便是入睡也收不住脸上的笑容,便也顾不上那么多。
翌日,天还未明。
祁漠炎简单地吃了些驿站准备的早餐,下楼时陈元已经早早地整好了队,在驿站楼下等候。
随着他坐上车辇,一行人便启程踏上了去桑榆镇的路。
人逢喜事精神爽,祁漠炎坐在车上,双手闲不住地来回搓动,心里不停演练着再次见到阿鸢时的开场白,以及带阿鸢回西蜀王宫后,他定要为她准备她最爱吃的鸡肉圆子汤,给她置办好多她喜欢的服饰。
还不够,他一定要好好地为她举办个接风宴,让满朝文武都来为她接风洗尘,恭迎她回朝。
他越想越激动,一激动起来就觉得车行的速度实在是慢得让他难受。于是,他掀开车帷,大喊了一声陈元。
陈元坐在马背上,听到呼唤便勒转马头,走到车撵旁问到:“大人,何事?”
祁漠炎蹙了蹙眉道:“你下来,把马给我!”
“啊?”陈元惊讶地望着他,不解道:“大人,您要骑马?可是,这太危险了!”
“危险?”祁漠炎严肃道:“骑个马有什么危险的?少啰嗦,让你下来你就下来!”
陈元无奈,只得听令从马背上翻下来,车撵也逐渐停下。
祁漠炎下车走到马背前,让陈元坐到车辇里,自己则翻上了马背。鞭子一抽,那马发出一声嘶鸣后,便抬起前蹄急速往前方狂奔而去。
后面的车队见状,赶忙加速跟了上去。
可祁漠炎的速度太快,饶是他们已经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跟他相隔较远距离。
陈元坐在车板上,焦心地看着这一幕,除了催促车夫加快速度之外也没有别的法子。
突然间,正在疾驰的马匹脚上被不明之物绊了一下,结结实实地往前面的泥沙路面跌去,马背上的祁漠炎毫无防备,被甩向了前方。
“不好!”陈元见状,当即起身脚踏马背朝前方一跃而起,直往祁漠炎跌落的方向狂奔。
祁漠炎被狠狠甩到了地面上,连续翻滚了十几圈,才在路边一棵枯木的阻挡之下停了下来。
辛辛苦苦收拾的行头,此刻全然被毁,更糟糕的是自己的脸上被擦出了几道明显的伤痕。
陈元还没跑到他跟前,密密麻麻的箭雨从前方驰来,他们这才确定,这是中了埋伏。
可是,丞相的行程从来没有告知任何人,除了桑子渊之外,满朝文武几乎没有一人知晓祁漠炎此次的桑州之行。
眼下又正好在桑州境内,若是他有意徇私报复,这一切也太说得过去了。
祁漠炎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浑身是泥,周身是灰,即便是他曾经挂帅出征,也没有像现下这么狼狈过。
箭雨袭来,陈元在前方抵挡应对,不多时,周围便冲出了一大批衣着便装的蒙面杀手。
看着这一切,祁漠炎更加咬牙切齿地恨起了桑子渊。
陈元一边抵挡,一边冲祁漠炎喊道:“大人,这里我来应付,您赶紧先去桑榆镇,别管我们!”
祁漠炎很听劝,看了一眼正在交锋的两方人马,他当即绕道后面骑上另外一匹马,头也不回地独自去了桑榆镇。
因为不识得路,又要躲避那群人的追杀,他误打误撞走错了好几次路,弯弯绕绕,寻寻觅觅,又这么耽搁了一两日,才好不容易找到桑榆镇。
到镇上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加上连续两日逃命和赶路,他已经饿的两眼昏花,忍无可忍之下,便拿出自己的一个价值连城的玉佩,换了街边的一屉包子,狼吞虎咽了一顿。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好好的行程,就这么被破坏殆尽。原本心急火燎,却到现在还没见到他日思夜想的阿鸢。
祁漠炎一身狼狈不堪,即便是已经吃饱喝足,精神状态也比来时差了许多。
走在桑榆镇熙熙攘攘的街头,一切都是他陌生的景致。与他自小生活的京城益州差别甚大。
这就是这些时日阿鸢生活的地方么?
她一个娇贵的公主,竟然就是在这样破落的小镇上过了如此之久。她,该过的是多么不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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