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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知就这么看着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竟然也睡了过去。
阿鸢环顾了一下四周,觉得场景尤为陌生。她们这是在哪里呢?
她轻揉着太阳穴,仔细回想了一遍自己睡过去前的场景,半天后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祁漠炎迷晕了。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生怕惊醒了祁漠炎,为了不发出声响,竟然连鞋袜都没有穿,光着脚踩在地上,路过一片冰凉出了房间。
这是一家客栈,因为祁漠炎入住之后,直接清空了所有当晚留宿的客人,眼下整个客栈早已空空荡荡,只有掌柜地趴在柜台前已经睡着了。
阿鸢没有惊动他,仍旧是蹑手蹑脚地下楼,慢慢走出了客栈。
这里的场景尤为陌生,根本就已经不是桑榆镇街头应有的景象。她赤着脚在街头飞奔,好不容易跑到了镇子口,可往外看去时,依旧是让她迷茫的景致。
她们,早就已经出了桑榆县了。
阿鸢知道,祁漠炎刻意迷晕了她,在根本没有征得她同意的情况下将她带了出来。他根本没有问过自己的意见,也根本就没有考虑和在乎过她知道以后的心情。
这不是他认识的祁漠炎啊!
凌晨的天色很暗,风也比较大,吹得她一身白色的丝绸裙摆在这夜里肆意飞舞。她散乱的发丝也被风吹到脸颊,还沾上了些许晶莹的水珠。
阿鸢抱着双臂,顾不得脚下硌得疼痛,抬起脚步朝着镇子外的方向走。
身后,一阵风掠起,她的胳膊被人从后面往后一拉,自己也跟着一个旋身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祁漠炎喘着粗气,一脸怨怒又无奈地看着她道:“阿鸢,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多危险?”
危险?!
阿鸢内心暗忖:再危险,也自然抵不过身边之人。
她挣脱开他的怀抱,很明显也带了些怒气。“我要回去!”
“阿鸢!”祁漠炎终于提高了语气:“咱们都已经离开桑榆镇了,你为何还坚持要回去?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回京?”
阿鸢没有回答她,脚步却很坚决地往前走。祁漠炎一股怒气施展不开,在原地愤怒地跺了一下地。他真的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阿鸢出了镇子还没走多远,祁漠炎便乘着车辇跟上了她。她回头望了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赶路。下一秒,却被怒气冲冲下车的祁漠炎追上,一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阿鸢愤恨地推他。
祁漠炎眼睛里半是无奈,半是柔和道:“我送你回去!”
听到他这么说,阿鸢这才没有挣扎,任由祁漠炎抱着她上了车辇。她警惕地望着窗外,等完全确定这个方向确确实实是返回桑榆的路线之后,她才实实地松了一口气。
祁漠炎一边无言地看她,一边将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膝盖上,仔细瞧了瞧她的脚板心。
一处红,一处白,还有些地方已经被路上的小石子划破,出了血之后,又沾上路上的泥土,已经干涸成了疤。她就这么倔强地扭过头,任由他垂眸温柔地替自己上药。
祁漠炎心疼是自然心疼,可更多的是失落。自己自诩和阿鸢青梅竹马,自己满心满意都在为她谋划考量,可到头来,她宁肯伤了自己,也不愿意就这么迁就他一次。
他心中苦笑:“罢了,谁让终究是我爱她更多一些?”
*
马车又行进了一天一夜才回到桑榆镇。
此时的天空色彩蔚蓝,明朗如沐浴了一场雨。
而桑榆镇却完全不同于之前了……
阿鸢下了车辇,一步一步走在这空空荡荡的街头。本应沸反盈天的集市,如今已经近午时,依旧毫无人烟。
街头的尸体自然是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血迹和血腥味也已被风吹散,前日发生在这镇子街头的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凭借着着眼前的景象,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的。
祁漠炎跟在阿鸢身后,心里砰砰跳着。他所有的紧张和不安,都是因为害怕,害怕阿鸢会看到不该看到的,知道不该知道的。
“不,不对劲……”阿鸢接连说了几声之后,朝着织锦坊门口狂奔。祁漠炎紧紧追过去,看到她不顾一切地冲进织锦坊,看到她面对一地狼藉眼眶唰地一红,看到她呆呆地愣怔半晌后调转头又往外跑。
她出门跳上了马车,让车夫立刻赶往桑坪村。车夫下意识瞥了眼祁漠炎,见他闭着眼默认,便也只能驾马前行。
此时的桑坪村,比起桑榆镇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经过这些天桑元征带着幸存的村民们夜以继日地打扫,村里被杀害的村民尸首已经被送往义庄,但是火烧村庄留下的断壁残垣和一地狼藉,却根本来不及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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