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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年,他早已习惯了南征北战,东征西伐。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拥有吞并天下,一统河山的狼子野心。也所有人都觉得,萧北南是个不折不扣的战争疯子,仿佛不灭了周遭各国,都满足不了他日益膨胀的权欲。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明白,他放不下的那个执念究竟为何。
真好,阿鸢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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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凛走出皇宫,心中还在忐忑。
原本他只要说出傅珹歌和千凌鸢的秘密,原本就迷恋千凌鸢的萧北南势必容不下傅珹歌,那即便是他再能征善战,功勋卓著,一旦顶着抢君王女人的名头,都必定会有不得好死的结局。
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
好巧不巧的是,萧凛越是害怕什么,他就越是能遇到什么。天不保佑他,竟然刚刚出了皇宫,就遇到傅珹歌立在前方,静静地等着他。
正面硬刚显然自不量力,萧凛想到逃为上计。可刚一转身,却被傅珹歌叫住。
“萧凛!”
萧凛脚步一顿,皱着眉头停下,心中却复杂地开始思想斗争。而此时,傅珹歌已经迈着步子朝他走来。
一步,两步,三步……
感觉到他的逼近,萧凛当即瞪大眼睛,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傅珹歌见状刚要追过去,却被刚刚走出宫门的内侍官唤住。
半个小时前,他被萧北南传唤进宫商讨要事,在宫门口巧遇萧凛,原本只是想问清楚他为何会背叛自己,是否有难言之隐。
这些天他想了很多,萧凛自十二岁起就跟着他出生入死,如果对他有不轨之心,何必等到如今?如果他是被人逼迫,只要他肯告诉他,他一定会站出来为他出头,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他都一定会为萧凛讨回公道。
可萧凛却误以为他对他起了杀心,竟然见到他就跑,让他来不及跟他说一个字。
想来,还是当日割袍的动作过于草率和冲动了些。
傅珹歌发着愣,萧凛逃窜的方向早就已经没有了人影,内侍官还在一旁不断催促着他。他终于调转头,握紧了手里的剑往宫里走。
若他只是个普通将领,他自是不能持剑入宫的,毕竟他前些日才当着群臣大殿杀人。可因为他是傅珹歌,萧北南对他有格外的恩典,准许他到了金銮殿外才卸下佩剑。
见到萧北南时,他还是如同过去那般热络,仿佛对他私自离开南齐和杀了胡络布这两件重罪都毫不在意。他只在乎的是,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这个利器,必须得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西蜀的祁漠炎,北韩的韩风,他们再有手腕再有本事,也不能将他从南齐撬走。
今日传召,他却并非因为战事。想到即将和西蜀和亲,从益州到云州,隔着从北到南千里之遥,他必须物色一个智谋武力都在顶层的人,替他前往西蜀将阿鸢顺利接回。
这个人,自然当非傅珹歌莫属。
有他亲自带兵前往,若是西蜀胆敢抵抗,他可以就地举兵攻下益州。若是途中有人胆敢阻碍,他也可以把那些绊脚石清理干净。
听他说明自己的意思后,傅珹歌却心底暗自苦笑了起来。“陛下,您还是坚持要娶昭凌公主?”
胡络布对他的监视布控不是一朝一夕,傅珹歌原本是对此有些担忧,即便他已经杀了胡络布,也不敢断定他有没有提前跟萧北南透露什么,亦或准备什么后手。
可今日萧北南竟然让他负责前往西蜀迎亲,想来应该还不知道此事。
萧北南深邃的眼眸不经意间转动了一下,他上前轻拍着傅珹歌的肩膀,笑道:“这是自然!咱们南齐的皇后之位,只有千凌鸢配坐。阿珹,你我年岁相差无几,我虚长你几岁。抛开这个帝王身份,我也算是你的半个兄长。我迎娶心仪的女子做皇后母仪天下,你应当会替我开心,祝福我对吗?”
这话深深噎住了傅珹歌,他不知如何回答,也不想回答。便冷冷一笑,将话题引到别处。“西蜀那边同意了?”
原本笑脸相对的萧北南闻言,却忽然变了脸色。他漆黑的瞳孔里,仿若下了一场冻雨,从里到外透露一股寒气。这寒气像锋利的刀刃,能射到人的肉里,让人无端感受到一阵刺痛。
他的声音尤其地冷淡而可怕,像是黑夜里悠然传来的鬼魅之声:“他们不敢不同意!”
傅珹歌望着他收回吃人的目光,转过身狠狠抓住龙椅的一侧,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了这坚硬辉煌的权力之椅。“若有人不同意,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的!若是阿鸢不能成功抵达云州,我定要让整个西蜀倾塌!”
傅珹歌怔怔地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他心中暗想: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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