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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时仰躺在床上剧烈喘息着,双手被纪宏死死按在头顶,纪宏的西装外套已经丢在了地上,挽起的手腕上多了好几道血痕。
“妈的!”纪宏暗骂一声看了看自己的伤口,目露凶光地从枕头下拽出一副手铐,咔地把滕时拷在床头,本想一个耳光抽过去,却在看到滕时此时的模样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哟,这是怎么了?”
滕时死死咬着牙关,清冷的容颜上呈现出强硬的抗拒,然而那漂亮的桃花眼底却蒙了一层水雾,柔软得像是要荡漾出来,就连指尖都微微发着抖。
他的衬衫完全被冷汗打湿,晶莹的水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下来,皮肤上都隐约开始呈现出异样的微红。
好热……
身子仿佛被丢进了烈火里炙烤,胃里一阵阵火灼般的剧痛。
滕时痛苦地扬起头,扭动身子想要按住上腹,可声音却先颤抖地溢了出来。
“嗯……”
手铐被晃得咔咔响,腹底深处的异状越来越明显,他几乎控制不住地辗转身体,眼角几乎溢出了生眼泪:“呃……”
上辈子自己想错了。
还以为纪宏只是一时兴趣,但细细想来,纪宏不可能无所顾忌到这个地步。
自己的身份人尽皆知,纪宏不可能不顾及滕仲云的势力,见色眼开地做出这种会让两家结仇的事情。
除非两家本来就有仇。
如果纪宏的所作所为本身就是为了做给滕仲云看的,是一种报复,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自己是误入他们对垒棋局的一颗棋子。
想通一切之后滕时只觉得后悔,明明七月份之后可以有大把的资金入账,但是为了掩人耳目低调行事,他故意到处路演拉投资人,做出缺钱的假象。
一切的选择注定了他还是要来到今晚,命数再一次无法逃离。
十几公里外,奚斐然抓着手机的手颤抖起来。
这分明滕时的声音,他不可能认错,还有这视频里正对着的地板上的logo,这个酒店……就是滕时今天吃饭的酒店!
怎么会……
奚斐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都眼前一黑。
他从来没有听到过滕时发出过这种声音,那种压抑着情-欲,又痛苦又抗拒的低吟。
Utu就是滕时。
而滕时正在……正在被……
奚斐然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他以前听说过投资界一些黑暗的事情,但是毕竟年龄还小没有真的接触过,这现在这样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在了他眼前,发生在了滕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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