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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我坐到沙发上,见茶几上摆着一副飞行棋,猜测他们方才应该是在下棋,只是彭黛手里还握着一副红色镜片的眼镜,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谢云泽妈妈给他的,说是能找出人群中的红线症患者。”彭黛见我面露疑惑,主动解释道,“什么通过发射特定波长的远红外光来激发红线虫的显现……”
厨房里的谢云泽听到了,生怕彭黛误人子弟,忙扬声纠正:“我刚是这么跟你说的吗?我说的明明是——红线虫的显现波段是很窄的,大概是8.3到8.5微米之间,如果有别的光线,它们就会像变色龙一样,不被人类感知,但是这个设备可以模拟极窄波段的单色光环境,并且过滤掉别的光线。”
听彭黛的解释我还云里雾里,谢云泽一出口,这眼镜的原理就好理解许多。
我惊叹道:“一直听说红线虫可以被远红外线照射显现,我还以为那种红外理疗仪就行……”
世界上的罕见病千千万,就像没孩子的人不会去关注母婴用品,普通人也不会特别去关注红线症的红线会在怎样特定的情况下显现。之前策划余晓山的红线展时,我虽然有做过功课,不过这块却是跳过的。
谢云泽大笑起来:“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我妈他们也不需要搞这么多研究。”
“最近世界各地关于‘正视Redvein人权自由’的游行那么多,大家都吵着还Redvein隐私权,不让政府再对外公布Redvein的身份信息,这副眼镜还能面世吗?”彭黛把玩着手里的红色眼镜问道。
余晓山的那惊世一跳,不光在国内引发热议,在国外同样反响强烈。也算是……不枉他牺牲生命也要成就这最后一件作品了。
“肯定面世不了了,不然我妈也不会把眼镜寄给我玩了哎呦转太烫了……”谢云泽从微波炉里捧出粥碗,一路嘶叫着过来,“快快快接一下,我不行了!”
我赶忙抽了纸巾去接,一转身,就见彭黛戴上那副眼镜,正呆呆望着我。那模样,简直像是被眼镜摄了魂。
我不安地放下粥碗:“……怎么了?”
彭黛甩头摘下眼镜,二话不说给了一旁的谢云泽。
谢云泽稀里糊涂戴上了,随后张开嘴,与彭黛如出一辙地呆呆望着我。
这种感觉不太好,不是说他们看着我的感觉不太好,而是我有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不太好。
“小艾,你是……红线症患者吗?”彭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放心我们不会歧视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红线症?”我错愕难当,“我……我不是啊,我没有任何症状,也没有大理石纹。”说着,我稍稍扯开一点T恤领口给他们看。
谢云泽脱下眼镜给到我,给出了另一种可能:“如果不是Redvein,那应该就是Cure了。”
戴上眼镜,视野瞬间变作诡异的红色,我低头看了眼身上,胸口的位置赫然长出一条泛着荧光的细线。这条线又细又长,缠绕在我的身上,仿佛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麻线。
我霎时头皮发麻,抬头去看彭黛和谢云泽,两人的胸口干干净净的,身上没有任何荧光反应。
“我是……Cure?”从未想过的可能降临到我头上,叫我一下子有些懵。
彭黛反应最快,一把将我拉起来就往门口走:“是不是,去做个检查就知道了。”
“唉?你们等等我啊!”谢云泽又是找手机又是拿钥匙,一番手忙脚乱,追着我们一道出来了。
国内的红线控制局总部设在首都,正是谢云泽妈妈工作的地方,我们自然不可能为了做检查就千里迢迢奔赴那么远。所幸江市的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内有个隶属于红线控制局的红线门诊,能做简单的红线症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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