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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茶楼,二人也没在街上多做逗留,任凭她如何喜欢青州城这个地方,现下四处风声鹤唳,他们只能先暂避锋芒。两人慢悠悠穿过几条小巷,最后停在一间名为“惊神院”的小院门口。
看着惊神院这几个字花见月有些恍惚,想起她和老图才到青州城的时候。宅子的前主人是个屡试不中的文弱书生,做梦都想自己高中,希望自己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所以把这院子叫做惊神院,花见月倒是觉得此人才华横溢,毫不犹豫的买下这个宅子。
推开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珠梨树,两年前她种下的,如今也和她一样高了,抽了许多嫩绿的新芽,显得生机勃勃的,梨树下还养了不少花卉,争奇斗艳很是养眼,看着院中熟悉的一草一木,花见月突然有点不舍,她是真的挺喜欢青州城的,这里醉鹅真的很合她的口味,想来一走,一时半会也吃不到了,赶紧叫老图去多买几只醉鹅。
老图前脚还没进门立马又赶紧去买鹅了。
罢了罢了,又不是不会回来了,花见月快速整理好心绪,走进院里。
“小黑,小黑。”她朝着院子里叫。
“小黑,小黑黑……”
花见月故意拉长声音,猫着腰探头探脑的往树上树下面到处找。
“咦,奇怪。”
叫了好几声都没应答,花见月小声嘀咕起来。
屋里屋外都找了好几遍,还是没应答。
花见月索性不找了,搬了把长椅到院子里,摇摇晃晃的眯着眼假寐。
“咚”一声重物落下的闷响。
“啊!!!”伴随着花见月的一声惨叫。
一只通体雪白,背毛银尖灰的白猫从屋檐跳到花间月的肚子上,瞬间又轻飘飘的跳开了,坐在旁边一脸云淡风轻的看着她。
“你要死啊你,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多重。”花间月朝着白猫咆哮,顺手丢过去一把扫帚,白猫身形一闪,瞬间躲开了。
“跟你说了别乱叫我名字。”
白猫眼都不抬一下,抬起爪子舔起来。
“什么乱叫你名字,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你个没良心的,吃我的喝我的,还想谋杀我。”
花间月干嚎起来,声音犹如魔音贯耳,白猫伸起爪子捂住了耳朵,不屑一顾的说道:“别演了,我三分力都没用到。”
话刚说完。
一只绣鞋迎面飞来,擦着白猫耳朵飞了过去。
花间月顿时乐得哈哈大笑。
白猫呆住了两秒,转而冲上来和花间月厮打起来。
小院里面尘土飞扬。
老图买了醉鹅还没进院子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一推门,花见月脚上的另一只鞋不偏不倚的砸在老图脸上。
老图看着花见月披头散发,背上还有一只狸猫正准备掐死她。无奈的摇摇头,紧了紧怀中的钱袋子装做什么都看不见,摸了摸光秃秃的头顶,轻飘飘的从他们身边溜进房里。
这种场面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从老图认识花见月的时候她俩就这样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鸡飞狗跳。
老图原本是个庙里的饭头僧,但他这个人吧,简直可以说是佛性全无,别的和尚整日里参禅打坐,把素持斋。但他偏偏就爱吃肉喝酒,经常偷拿功德箱里的香火钱下山买酒吃肉,喝醉了就回庙里呼呼大睡,老主持心善,从来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五年前老图又半夜溜下山找酒喝,回山的路上正巧撞见花间月。
花见月那时正在挖妖骨,手里抓着两块发着幽蓝微光的妖骨,幽光下的她蓬头垢面满脸的泥印子。别看老图生得膀大腰圆的,实则胆小如鼠。见到花见月冲他龇牙咧嘴一笑,顿时吓得他屁滚尿流,一边大喊妖怪一边连滚带爬的乱窜。
这东窜西窜反而越跑越远了,花见月想提醒他跑错方向了,便一直跟着他,这一跟着老图更害怕了。
一人一妖在山里乱窜了大半天,老图最后实在跑不动了,躺在地上把他身上偷藏的肘子,鸡腿全部拿了出来,一边吃一边涕泗横流的哭嚷道:“不跑了,要杀就杀吧,等我吃完了你再杀,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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