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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黑衣人朝着这边奔来,为首的人大喊:“她在那里,快抓住她。”暮颜脸色一变,低声咒骂:“来得真不是时候。”说完不由分说拉着牧云卿施展轻功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后面的黑衣人紧追不舍。“我还以为你是诓我的,没想到是真的!”暮颜边说边跑,带着牧云卿在房舍之间穿梭,可黑衣人的速度极快,眼看就要追上。暮颜心急如焚,突然看到街边有一家成衣铺。随即拉着牧云卿冲进店里,迅速换了两身衣服,又用布巾裹住头发,伪装成普通百姓模样。两人混入人群之中,那些黑衣人一时失了目标,四处搜寻。“去何处?”“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再想法子摆脱他们。”正说着,他们走进一条狭窄的胡同。却不想,胡同尽头竟站着几个黑衣人。是陷阱。对方早就料到他们会往这边跑。真该死,她早该想到的,日日行走,那群人早就知道她的行踪了,她就应该带把剑再出门。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暮颜咬咬牙,将牧云卿推到身后,准备拼死一战。牧云卿上前一步,想与暮颜并肩作战。暮颜握紧手中的发簪,这是她唯一的武器了。牧云卿则抽出腰间软剑,剑身寒光闪烁。黑衣人缓缓逼近,眼中透着杀意。“小心。”暮颜轻声说道,眼睛紧紧盯着前方。胡同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一个黑衣人猛地扑来,暮颜侧身一闪,顺势用发簪刺向那人咽喉,血溅出几滴落在墙上。与此同时,牧云卿开始杀敌,软剑似灵蛇般飞舞,瞬间划破一个黑衣人的胸膛。但敌人众多,很快又围了上来。暮颜眼神决绝,一脚踢飞面前之人。牧云卿剑法加快,剑影重重护住两人。汗水从他额头滑落,滴进眼里也无暇顾及。几人交战间,巷口忽的传来一声高呼:“住手!”众人皆惊,原来是官兵赶到。黑衣人见状,互使眼色后四散而逃。暮颜松了口气,将头上的布巾扯下,双腿一软靠在墙边。牧云卿赶忙扶住她,轻声询问是否受伤。暮颜摇了摇头,望着远去的官兵心中满是疑惑,也不知是谁报的信,但此刻总算是暂时脱险了。“累死人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剑法何时练的这么好了?”暮颜狐疑的开口。她之前明明只教过他一些皮毛,再怎么聪明也不会将这一套剑法练的行云流水。“旁人教我的。”牧云卿淡淡开口。躲在屋檐上的宿衾气的牙痒痒,他才不是什么旁人呢。暮颜瞥了一眼屋檐上的人,开口问道:“旁人?是温州那个白发男子吗?”“嗯。”“他会一些剑法,我跟着学了点防身,时候不早了,主子快回去歇息吧。”牧云卿怕暮颜追问下去,补了一句。“行吧。”暮颜闻言,站起身拍拍衣裙向前走去。他不愿意说就算了,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况且,会点武功防身,也没有什么坏处,她也能省点力。不过她离开的原因,其实是为了给牧云卿和宿衾腾出说话的时间。她现在越发觉得牧云卿是个弯的了。哎,追夫之路,任重道远啊。_待暮颜走后,宿衾从屋檐上跃下。“你方才怎么跟她说我是旁人!”“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罢了,倒是你,怎么又来了,还穿的这般少!”牧云卿说着伸手揪了下宿衾的耳朵。“哎呀,疼疼疼,轻点轻点,这不是好久没来,想见见你嘛,谁知道你突然被人追杀。”“真是如此?”“对啊!”宿衾应了一声,笑嘻嘻的跑到牧云卿身侧。两人并肩而行,月光如水般落在二人身上,周围静谧得只剩下脚步声。牧云卿身姿挺拔如松,一袭月白色长袍随风轻轻摆动,面容白皙如玉,剑眉星目间透着一丝冷峻,却在看向宿衾时多了几分柔和。宿衾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衣衫,紧紧跟在牧云卿身后。他的白发随意披散着,脸庞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一双大眼睛在月色下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宿衾歪头看向牧云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笑容比月光还要皎洁几分。“今日之事可真是惊险。”他轻声说道。牧云卿微微颔首,“是啊,多亏了你及时赶到。”“嘻嘻。”宿衾浅笑一声,没有回话。“你啊你,下次别来了。”“怎么不能来,打扰你跟那丞相府的三小姐了吗?”“是怕你冷!”牧云卿说着再度抬手敲了敲宿衾的脑袋。两人继续慢慢走着,月光将他们的身影越拉越长,仿佛要将他们的情谊也融入这无尽的夜色之中。皇宫(兴和殿)萧冉躺在床上,刚要睡下,就听见门外有动静。,!真是不安分!她倒要看看是哪个挨千刀敢扰她清梦!萧冉气呼呼地下床,趿拉着鞋往门口走去,猛地拉开门,只见裴玄站在那里。他身着黑色衣袍,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些许慌张。“你怎么回事?大晚上的弄出这么大动静。”萧冉怒视着他。裴玄欲言又止,眼神闪躲。萧冉心中恼怒,伸手就要去抓裴玄。他奶奶个腿,又是这个男人,真的是烦死了!还没死呢就开始阴魂不散,若是真的死了得有多难缠啊!萧冉死死拽着他的手臂,怒声道:“说,你又怎么了?一天天怎么这么多事?”裴玄吃痛,却不敢挣脱,低声道:“奴家没有,奴家只是遇到些麻烦事,想找个地方躲躲。”萧冉冷哼一声,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几分,“每次都是这套说辞,当本殿是傻子不成?”裴玄只能求饶,“二殿下,这次是真的,有人追我,我情急之下才跑来这里,绝无半句虚言。”萧冉听着他可怜兮兮的话语,手劲稍微松了松,但还是紧紧拽着他,“最好是这样,要是让我发现你骗我,定不会轻饶你。”说完便扯着裴玄进了屋,把门重重关上。拉扯间,只听得“哐当”一声脆响,一把匕首砸落在地。她死死盯着眼前的人,冷笑一声道:“你好大的胆子,拿着匕首是要行刺本殿吗。”“没有,奴家没有,殿下,奴家真的没有。”裴玄说着又装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萧冉听了更是恼怒,手上又加了些力气,“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裴玄不语,垂眸跪在地上。“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疼你吗?”“奴家不敢奢望殿下心疼,只求殿下……”裴玄哭着跪挪到萧冉跟前。“求殿下不要赶奴家走。”萧冉别过身不看他。她先前看他可怜才将他留下。如今看来,可怜的倒是她了。若是今夜昏睡过去,地上那把匕首怕是早就插在她身上了。“殿下……殿下,不要赶奴家走。”“奴家接近殿下,确实别有他意,但奴家从未想过伤害殿下。”“那这把匕首是怎么回事?”萧冉转身看向他。“这是奴家的防身之物。”“呵,防身之物?”萧冉讥讽道。裴玄见萧冉不信,眼中顿时噙满泪水,声音颤抖着说:“殿下若是不信,奴家也无话可说,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我早说过,在我身边,不会有人伤害你,你又何必带匕首?”萧冉反问他。“殿下不知……奴家自幼时起便常常受人欺辱,这把匕首,也是奴家自幼时起便带在身上的,奴家绝无以下犯上之意,殿下明察啊。”“算了,今日之事我就不再追究了,但你伤好之后,必须搬出兴和殿,我兴和殿从不留外人。”萧冉故作冷淡的开口。看着那张脸,她实在是,狠不下心啊。“殿下……”“闭嘴,不要再说了,再说滚出去!”裴玄闻言将嘴闭上,静静的跪在一旁。“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滚回去睡觉!”“奴家这就滚回去。”裴玄说着站起身朝外走去。萧冉见他走了,将脚上的鞋甩在一旁,一溜烟钻进被窝里。一夜好梦。翌日丞相府(庭院)秋日宴在即,暮雪正在院中排练剧目,瞥见回廊处的暮颜,出声叫住她“三妹妹这是要去哪啊,心情这般好!”“我去哪里,还需得知会你一声吗?”暮颜冷冷开口。“自是不用,只是听了一些传言,怕你做出有损丞相府声誉的事。”“传言?”“是呀,妹妹没有听说吗?京中都传遍了。”暮雪故作惊讶的问她。暮颜冷笑一声,面上却表现的疑惑,“你不妨说说是什么传言,莫不是姐姐你编造出来污蔑我的吧?”暮雪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正常,娇嗔道:“妹妹这是何意?我是关心你啊。是传言说你求爱未果,日日纠缠李家公子。”“你这么急切地告诉我,是想看我慌乱吗?”暮颜顿了一下,继续道:“可惜啊,我没做过便是没做过。反倒是你,这么积极传播谣言,实在惹人怀疑。”暮雪心中一惊,没想到暮颜竟然如此冷静,脸上露出一丝恼羞成怒,“你休得胡言乱语,我可是一片好心。”暮颜走近一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呵,好心?我可承受不起。”说话间凑到暮雪耳边,警告道:“你再这般恶意造谣,别怪我不留情面,到时闹到母亲面前,看谁难堪。”语罢,暮颜甩袖而去,留下暮雪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府里人人都说暮颜性情大变,先前她还不觉得,今日算是领会到了。以前的暮颜,三言两语就激怒了。绝不会像方才那般冷静。可不论从前还是现在,她都一样让人讨厌。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暮雪气的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忍着。哼,现在动不了她,不代表以后不能。秋日宴鱼龙混杂,暮颜不小心出点意外,也是合乎常理。她只需稍稍动点手脚,就可以让暮颜颜面扫尽。想到这,暮雪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先前的愤怒早已烟消云散,再度投身到春日宴的准备工作中。青石帮夏花凋零殆尽,只余下一些残红散落在地上。牧云卿身着一袭白色长衫,身姿慵懒地斜靠在一张精致的摇椅之上。微风轻轻拂过,吹起他额前的几缕发丝,更增添了几分闲适与洒脱。龚旭在他身侧恭敬地立着,手中稳稳地举着一把油纸伞,为他遮挡那有些炽热的阳光。“今日怎的这般殷勤?”牧云卿开口问他。龚旭憨厚的笑了一声,“您来,自然是得殷勤些,可不能怠慢了您。”“是吗?是不能怠慢我,还是不能怠慢金子?”“这……”龚旭说着眼神复杂的看向一旁的灵柒。这女人,明明说好了三七分,不许耍赖,也不许告诉牧云卿。又偷偷打小报告!气煞我也。“看我做什么,帮主问你话呢!”灵柒幸灾乐祸道。“你……你……”龚旭指着灵柒说不出话。“你什么你,谁让你禁不住诱惑。”“冤枉啊帮主,是灵柒姑娘,她又诓我!”灵柒闻言用剑指着龚旭胸口,将人往后推了几步。“谁诓你了,明明是你贪财!”“谁还不贪财了,人人都:()女尊:奋赶权臣位,娇宠小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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