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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里满是期盼,可是,江令桥答应不了他。
她不是不愿意,而是不能。双亲横死,家道中落后,她和兄长便入了忘川谷。这是一座巨大的樊笼,没有谷主的允许,谁也不得轻易离开。谷主并非什么心肠宽厚之人,收留她和兄长不过是为了丰盈忘川谷的羽翼。忘川谷修魔道,谷主名唤巫溪,性格诡谲,红衣著身。没有人知道她是从哪里来,她孑然一身,没有挚友随从,没有人情冷暖,除了偶尔传习一些功法心经,兴致来了将一两个不听话的手下折磨致死,其余便是兀自缩在后殿中谁也不见。
魔道易生邪念,忘川谷上下尽是一众凶恶狂妄之徒,彼此猜忌,心生怨怼。打了照面必有纷争,轻则言辞狠切,重则命丧黄泉。自己还是太脆弱,戾气之源每天都在蚕食她的心和良知,而她无力招架,即将溺毙于涸辙之中。若不是兄长在,也许她早就不想苟延残喘下去了。他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唯一可以全心相信的人。长夜再长,总有这样一抹微弱之光,萤萤地照亮着方寸天地。
她曾以为此后都将是这样人情泯灭的日子,在尘世的井里窥探时间的尽头。可望着眼前少年眸子里的光,她似乎梦回一年之前,府院内那四方天空之下,阳光柔美得让人沉醉。
人间,好像又活过来了。
江令桥偏头看了看,容悦的脖子上渗出了一道浅浅的血迹,刺眼的红不知何时地涌了出来。
她下意识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去捂那伤口,帕角绣了两朵簪花小楷——望秋,那是她的小字,幼时娘亲随手给她绣的,如今却成了唯一的念想。
“走,我想到一个好去处——”她冲他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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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湖光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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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之下,四周草木环绕,穿过层层叠叠的密林,柳暗花明,豁然开朗——面前横着一面镜湖,涟漪泛泛,其间偶现鲦鱼。怪石嶙峋的尽头临着一道擎天深涧,悬泉瀑布,飞漱其间。
阿爹生前最爱山川草木,幼时一家人游山玩水时,江令桥常闹着要吃鲜鱼,父亲拗不过,会亲自下湖捕鱼,娘亲性子恬静,静坐一旁时美好得像一株兰,看着三人逗水嬉闹,笑得眉眼弯弯。
平日江令桥很少会去回想过往,在忘川谷生存本就艰难,唯有不断修炼才能苟活下来,她没有多少时间去思虑这些。只是,回忆从来没有消失,而是藏在了一道又一道疮疤之后,陡然见了大同小异的风景,总会不由地触景生情。
罢了,往事不可追。
她努力将心事压在眼底,按下,再按下,直至看不见了,方才迅速褪去鞋袜,小心翼翼地探入湖中。几脚踩实后,转身兴奋地冲岸边的人招手,喊道:“快下来啊——”
孩子的天性大多相似,容悦没见过这世面,却颇有兴趣。天上的神仙大多端着架子,或鹤发长髯,仙风道骨;或神武威严,不苟言笑。可从没谁卷起裤腿儿拉他下水长见识的,就算是他那上天入地最老不正经的师尊——纵然已经老到不知年方几何,也从没想过带他来划划水。天上只有一方天河,为防仙童溺死,善解人意的青帝索性将天河直接移去了他的极夜之境,从此算是便彻底跟水道了别。
依葫芦画瓢,容悦也挽起裤脚,一步一步探入水中。湖水清凉,掳去了午后的燥热和疲倦,整个人渐有了神清气爽的通透。
他还是第一次下水,心里存着忌惮,难免有些颤颤巍巍不稳当。江令桥回头见了,忍不住提醒:“仔细脚下,会有鱼蹿出来!”
“真的吗?我倒盼着!”容悦地举着手脚一步一步挪过来,像只笨拙的野鹅,“好让我见识见识凡间的鱼都长什么模样……”
江令桥淡淡笑着,转过身向更远处寻觅——
“你是神仙吗?是从天上来的吗?”
她忽然开口问,容悦猝不及防地怔了一下。
“常听你说人间,会法术,还有法宝,和我们似乎不太一样……”
她弓着身,背对着他,似乎在认真地寻着鱼。传过来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像是再平常不过的询问。
“是。”容悦没有瞒她。
虽说鬼臾区常语重心长地教导他,不可轻易泄露仙家身份,不要同陌生男女说话,不要吃他们给的东西,被人占了便宜要坚定地说不,哪怕是再好看的女仙也不行,但很明显,此刻所有的劝诫都被抛诸脑后了。倒不是容悦不够警惕,只是觉得这小女子合眼缘得很,性子虽不怎么好相与,却也讲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至于憋着什么坏心思来戕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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