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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照林抿了一下嘴唇,低声说:“徐女士,连星夜他现在感觉不到情感了,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所以……”
“所以……”徐启芳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不言不语的儿子,泪流满面道,“他连我这个妈妈都认不出来了吗?”
“不是,他是有意识的,只是无法感知喜怒哀乐,无法感知情感。”楼照林解释道。
但不管楼照林说多少,徐启芳都听不进了。她已经一门心思认定了,得了这个病的人连爸爸妈妈都认不出来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病?能把一个人的魂都勾没了!这真的是一种疾病,而不是一种诅咒吗?可她到底造了什么孽,非得是她的儿子得这种病呢?全天下那么多人好好的,怎么就偏偏是她的儿子呢?
徐启芳终于愿意直面这种疾病的可怕了,连星夜完全就是一个植物人的状态,她曾经在医院见过那些照顾植物人的护工,端屎端尿,擦身子换衣服,一年到头就做这种苦活累活,也不知道是在伺候一个死人还是活人。植物人的家属更是看不到一个头,时间久了连这个人到底是死是活都分辨不出,有时还真的不如直接死了,让双方都解脱。
这段时间楼照林就是这样在照顾连星夜吗?像在照顾一个植物人一样照顾他的儿子?
徐启芳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头皮发麻。
她仍然不理解,怎么会有男的喜欢男的,但一对正常夫妻都做不到像他这种程度,那么是男的女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在直视楼照林对连星夜的爱的这一刻,突然就想通了。
就这样吧,连星夜爱喜欢谁喜欢谁,她现在对连星夜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他活着。上不上学无所谓,工不工作也无所谓,就算在家里当一个菩萨供着,只要他活着,什么都随他去了。
有家属的支持,住院会方便很多。徐启芳并没有逗留。她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外地,办理了住院手续后,又陪着跟个木头人一样的连星夜自言自语般地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受不了了。
徐启芳根本接受不了这么恐怖的病,她脆弱的内心一下子遭受了巨大的冲击,无法面对一个像活死人一样的儿子。她选择放手了,选择将难题丢给了楼照林。
人们总是更愿意坐享其成的,既然有一个有钱有势,又一门心思爱着他儿子的人,愿意主动担过这个责任,她为什么不放手?
她只盼着,楼照林真的能把连星夜治好,还他一个健健康康,能蹦能跳的儿子。
……
正式入院的那一天,是连星夜有史以来状态最差的一天。
燕仙子所在的精神卫生中心距离他们的出发地实在不近,楼照林买了双人头等舱,带连星夜坐飞机过去的。
连星夜从来没有坐过飞机,更是从来没有去过离家这么远的地方,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紧张和兴奋。他仍然能思考,虽然很迟钝,但确实有意识,只是没有情绪而已。他以前是那般伤春悲秋,连一只小蚂蚁死掉了也要掉一滴眼泪出来的人,现在却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他在机场里看到有小朋友因为第一次坐飞机而吓哭了,内心无比羡慕。他也好想像那样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他现在却成了一个无悲无喜的怪物,连自己爱着谁都不知道。
只有楼照林还像对待一个无病无痛的正常人一样对待他,就像他们不是去住院,而是去旅游的一样。少年英俊的脸庞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撞撞连星夜的手臂,指着飞机窗户,在侧光下回头惊喜地望向连星夜的那一刻,简直如初恋般让人心动:“连星夜,看啊,外面的云好漂亮。”
连星夜漠然地凝视着那一片云朵,混沌空虚的神情却像迷失在了无边的黑暗中,整个世界都跟他隔着一层迷雾,他忽然找不到自己的家了。
到了医院之后,连星夜也无法行走,全程都是被楼照林抱着的。楼照林把他抱上车,又把他抱下车,把他抱到病区,办理完手续,就把他抱去了房间。他不知道周围人是怎么看他的,也看不到周围人的眼睛,因为楼照林一直把他的头按在他的肩窝里,不让他抬头。
但在医院附近下车的那一刻,连星夜就听到了路边传来刺耳的哭声,等到了医院,更是充满了病人的哭嚎和家属们的怒吼。
有的是被家人硬生生拖来的,正在大呼小叫自己没有病,试图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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