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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赛赫敕纳长大,找到那头棕熊替伊洛报了仇,剥下来的熊皮,就是现在这件熊皮袄。
“我其实观察它很久了,不是突然找上它就复仇成功的……”
赛赫敕纳挠挠头,“狼群每次出去打猎,虽是全员出动,但不是每个人都动手。伊洛娘会给每个人分配任务——有的侦查、有的机动袭敌,有的配合捕杀。”
“当然,还有很多小狼,像那时候的我,都是跟着在旁边学习,看老狼们如何捕猎、如何警觉注视。”
赛赫敕纳说起这些时,漂亮的蓝眼睛像是照射进第一缕阳光的海面,波光粼粼的:
“雪山上有许多好老师,能跟老狼学捕猎,跟老鹰学如何一击制敌、凌空取胜,还能跟鹿群学习如何耐心潜近制敌,跟鬣狗学如何两翼包抄驱赶敌人……”
说完这些,赛赫敕纳忽然顿住,脸上的神色也暗了暗,半晌后,才闷声道:
“其实……我还有个族兄弟。”
顾承宴一愣,眨眨眼反应了一会儿,才觉过味来:小狼说的“兄弟”是雪山上的狼。
“它叫雪昆,是头雪原狼,也是伊洛娘收养的,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着长大,算起来,应该是我的弟弟。”
“我们商量好,要一起去找那头棕熊算账,但棕熊对于那个年纪的我和他来讲,都实在太过庞大,我们蛰伏了一年多都没能找到机会动手——”
十岁的小狼孩和一头五岁的雪山小狼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远远缀行跟了棕熊一路。
直到发现了它的洞穴,甚至想过趁它冬眠进去悄悄结果了这个害死他们“父亲”和“兄弟”的罪魁祸首。
听到这儿,顾承宴忍不住担忧地打断他,“那是熊,不是旱獭,它们就算冬眠也很警觉的。”
“诶?”赛赫敕纳也有几分惊喜,“你知道?我们小时候都以为它会睡死呢,乌乌好厉害!”
他这反应太过剧烈,闹得顾承宴都有些讪然,只能低头摸摸鼻子,“跟你一样,也是娘亲教的。”
乌仁娜喜欢草原,所以给他讲过许多故事。
他小时候一边耳朵进一边耳朵出,后来累经两世,童年的记忆反而愈发深刻起来。
“是啊,族中的老狼后来告诉我们了,说熊即便是冬眠也是浅眠,甚至会中途起来巡视领地,我们当时要是冒然进去了,恐怕就出不来了。”
十岁的少年和五岁的小狼铩羽而归,却在回狼窝的路上,无意撞见了草原红狐的一次捕猎——
那年的初雪降得早,深秋还未过完,天上就已经飘起了像是粗盐粒一样的雪,许多动物只能抓紧储存过冬的食物。
红狐是草原上的好猎手,大约是被天气逼得无法才出现在雪山上,而且在抓捕一种狼从来不屑于去抓的猎物——鼢鼠。
这种小东西住在地下,白天很少出来活动,它们的视力很差,但嗅觉灵敏、听力卓绝,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打洞跑很远。
要捉它们非常麻烦、能吃的肉也不多,狼是不会办这种蠢事的,但那红狐却另有一套办法——它并没有着急去挖鼢鼠的洞。
小狼孩和小狼趴在远处的山岗上、藏身于两棵松树后,只见那红狐找到鼢鼠的洞后,只挖了两下,然后就开始往洞口尿尿。
尿完,红狐就甩甩漂亮的大尾巴离开。
到了夜里,嗅到捕食者气息的鼢鼠就开始叼着幼崽离开那个洞,开始在别处打洞。
红狐远远看着,也没上前捕捉,而是又跑到新的洞口,再次重复了标记气味的动作。
鼢鼠族群闻到气味,只得不断迁徙搬家,躲在远处围观的赛赫敕纳和雪昆两个就惊讶地发现——
鼢鼠正在被红狐慢慢驱赶到一处远离松软河堤、周围都是坚硬岩石、不方便它们打洞的地上。
之后,红狐看着位置差不多,就静静等待夜幕降临,直到雌雄鼢鼠外出觅食,它才大摇大摆地走到洞口坐下来。
洞里还有四五只幼崽,红狐狸也不着急去掏,毕竟鼢鼠本来就小,吃掉四五只幼崽也不管这几日的饱,只有给整个鼢鼠族群一网打尽,狐狸才不算亏。
所以,雌雄鼢鼠回来就看见了自家门口守着一个猎食者,它们想要打洞从旁边过去救援,结果周围都是岩石、根本无从下手。
它们的视力差,这会儿发现自己上当也来不及,一只两只徒劳地扑过去,最后连同幼崽一起,都变成了红狐狸的盘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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