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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不砚有的银饰,贺岁安都见过,唯独这条银项链没见过,不过见没见过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塞回祁不砚的腰间。
他由着她。
贺岁安刚将银项链塞回去,又担心待会儿还像刚才那样掉出来,这条银项链一看就很值钱。
于是她想给祁不砚找个放东西安全的地方,可他身上就没这种地方,他放东西很随性的。
“要不,我先把它放进我的小荷包里?”贺岁安建议。
祁不砚:“可以。”
贺岁安又将他腰间的银项链拿出来,银项链并不大,还很细,此时坠入蹀躞带里,是想找又难找到,但掉又很容易的那种。
她习惯往祁不砚总是挂着东西的蹀躞带找东西了,所以并不觉得需要注意些什么。
沈见鹤默默地移开眼。
他这是得罪了谁啊,要看他们这一对小年轻卿卿我我。
贺岁安找啊找啊,终于找到了,几乎摸了个遍祁不砚的腰,他有瞬间想抓住她的手,恰好她已经找到了银项链,没继续摸他了。
找到银项链的贺岁安打开自己的小荷包,塞了进去。
丢了一个小银饰,她都舍不得,更别提一条银项链了,得好好保管,贺岁安塞完银项链,再拉紧荷包的扣绳,确保不会松。
沈见鹤忽一拍脑袋。
他想起自己今天还约了人在下午交货,是卖出的最后一件宝贝,忙问他们住长安哪家客栈,沈见鹤到时候会再找他们的。
是他带他们去拍卖行拍卖水玉玦的,送佛送到西,拍卖水玉玦的当晚,沈见鹤要过来陪他们。
贺岁安告诉他客栈的名字。
沈见鹤记下就走了。
祁不砚还在看贺岁安,他在思考她变得闷闷不乐的原因,似乎是从今天见到沈见鹤开始的,她的情绪又因他人发生变化了。
贺岁安见沈见鹤走远,扭头回来看祁不砚,用尾指慢慢地勾住他的尾指,轻拉了一拉:“你觉得沈前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祁不砚似莞尔,唇角微弯,反问道:“你问他作甚。”
“想问便问了。”
贺岁安又拉了下他的尾指:“到你回答我了。”
祁不砚语气温和道:“他对我来说是无关紧要之人,以前、现在、以后,亦会是如此。”
他们往街上走。
“沈前辈有没有伤害过你?”贺岁安在青州也不知道三善真人在什么时候伤害过祁不砚,但他从不撒谎,说有那便是有的。
既然如此,沈前辈是不是也有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伤害过祁不砚,贺岁安得问清楚。
“没有。”他说。
祁不砚似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他若伤害过我,如今又怎会安然无恙在长安呢。”
也是,他有仇是会报完再走的,贺岁安低低地“哦”了一声:“你也不讨厌沈前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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