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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氤氲白雾,视线落在了少年绯红的脸颊上。
“言安,你怎么了?”
杨槐歪了歪头,颇为好笑地用力推了推言安。
他像是搁浅的鱼,软趴趴地铺在陆地上。
因为杨槐的触碰,唇瓣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要诉说什么。
杨槐凑近去听,这才发现他白衬衫早已散开大半。
丝绸面料被酒浸得透明,贴在起伏的胸肌上,随着呼吸游移。
“你喝酒了?”
灯光下,人鱼线投射出细密的阴影。
杨槐顽皮地在这片阴影里打圈,感受着酒渍黏腻的触感,一下又一下地勾抚着他的肌肤。
痒意使得言安睁开眼,后颈自然而然地贴上了她的膝盖,微卷灰发落在大腿内侧。
仰倒的姿势让散开的衬衫彻底滑向两侧,酒珠沿着下颌线,悬在了锁骨里。
深灰眸子泡着杨槐的倒影,他像小猫似得歪头蹭了蹭她的腿,吐露出的气息带着葡萄发酵后的腥甜:
“可以,亲亲我吗?”
“好啊。”
长发丝丝缕缕垂下,杏花香气拂过鼻尖,手指用力按住他殷红的唇:
“你想让我亲你哪里啊?是这里吗?”
言安猛烈咳嗽,喉间发出呜咽,眼尾泌出泪花。
杨槐却没有停止,手掌拂过他的胸肌,用力将其掐成一团,五个鲜红的甲痕像花瓣似得散落着:
“那是这里吗?”
指尖深深划过他沟壑分明的腹肌,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长长的红痕:
“还是这里?”
“杨槐,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
言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因为呼吸不稳,软软叫出一声:“疼。”
“嗯?你不喜欢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为什么还要喝酒?”
她带着笑意,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发丝,像安抚小狗般摸着,又突然发狠用力揪住。
细密的疼痛逼迫言安猛地弓起身,轻“嘶”一声。
“会长,你在勾引我吗?”
羞耻和痛苦冲击着他的内心,言安用力摇头:
“我没有,我就是不想才会喝那么多......”
“你不想干什么?”
“你想和我干什么呀?”
“哦,我知道了。”
停留在人鱼线的手再度向下滑去,杨槐像是一锤定音的法官,完全明白了事件的原委,手指点上了滚烫的山峰:
“你想让我亲这里,对吧?”
“你怎么这么放荡啊?”
“会长大人,你平时那副斯文的样子,是不是都是装得呀?”
“那些下流念头......其实忍得很辛苦,对不对?”
“你那么想要我啊?”
利落的巴掌摔在了言安脸上,面中浮出鲜红的手掌印:“说话,不要哼哼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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