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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人,就不该存在。
于是,在一个阴雨连绵的深夜,他用钳子剪断防护网,爬上窗台,二十三楼的高度,跳下去就解脱了。
想跳的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忽然又多了一个声音,那声音饱满昂扬,说:“把你不敢做的事交给我吧!江树,我会帮你的。”
于是,两人用着一副身体,在窗台静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来,那一整天都是好天气。
那个声音爽朗的笑着,说:“江树,我叫沈长阳。”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竟然可以和沈长阳在脑子里对话。他看到了沈长阳的模样,沈长阳身姿挺拔、阳光开朗、健谈活泼,对一切事物都抱有积极的心态,在江树的心中,他很完美,且是自己期待的模样。
江树将身体交给了沈长阳,大部分时间里沈长阳都在代替江树活着,江树甘愿退居幕后,沉睡在虚无的黑暗中。
直到那次他搬家,江树才短暂的出现了一次,认识了付之幸。
也是那次,江树发现他想占据身体的次数变多了,而沈长阳也想占据这个身体,因为自卑,还是被沈长阳占了上风。
江树说:“沈长阳是你们女孩子都喜欢的那种男生吧,会打篮球,热情明朗,而我就像是花城阴暗潮湿处的蟑螂。这样的我,你还愿意和我接触吗?”
付之幸愣了很久才消化这些信息。
她以为自己已经是城市中的老鼠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卑微。不一样的是,江树的自卑从小伴随他到现在,而付之幸的自卑是上了大学才有的。
论严重程度,付之幸还远远不到分出另一个人格来保护自己的程度,所以江树是更可怜的那个。
人与人之间果然需要对比才能显示出自己的幸福,虽然这样很卑鄙。
一股惺惺相惜的同类感让她不忍心拒绝江树。
付之幸再次握住他的手,“江树,我一点都不怕你,你不是怪物,你是我的朋友。”
江树缓缓抬头注视着付之幸,眼睛如同闪烁的星星,手也紧紧回握住付之幸的手。他的嘴巴颤抖了几次,鼻尖发红,带着祈求说:
“付之幸,你说的,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就要不离不弃。”
“嗯,不离不弃。”
很多年后付之幸再想起那一幕,才明白当时江树看她的眼神是什么含义。
人在年少无知时对很多事都想的太简单,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一番言语对江树来说,是生命的开端,也是死亡的警钟。
而她自以为的惺惺相惜,只不过是想拯救另一个自己。
罗珠下班回来后带了一锅筒骨粥,付之幸喝着粥,将江树的事将给她听,罗珠和她的看法完全相反,她说:“我觉得你应该离江树远点。”
“为什么?他连朋友都没有。”
“没朋友的人多了去了,受苦受难的人那么多,你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再考虑别人。”罗珠将肉挑出来给付之幸,“他都有跳楼的想法,谁知道下次他还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会不会威胁到你。”
她觉得罗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怎么收呢?
她的脑袋开悟的太晚了,可以说上大学之前她就是个原始动物,大学四年中有三年都在受打击,工作后才慢慢领悟了一些人情世故和职场规则。若说人的身体七年就会全身更新换代一次,她这正好第七年。
吃完饭,罗珠照常给付之幸的伤口消毒。
卧室里的除湿机发出呼呼的抽气的声音,房间湿度低了不少。
罗珠给她消完毒,看着她趴在床上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到她的身下摸了一把。
“幸宝你真是他奶奶的太奶奶啊!”
付之幸拉过毯子盖上,“猪爷,你这样我害怕。”
罗珠淫荡的笑了几声,装出一副不良少年的语气,“怎么,你这太奶只能给那个男人摸,本猪的手不能摸吗?”
“我的身体只忠心于我的老公,其他人打咩。”
“可你老公碰都不碰你,让猪爷我玩玩怎么了!趁你现在动不了,就从了我吧!”
说罢,罗珠将手伸进毯子里,不顾付之幸的死活又摸了几把她,惹得付之幸笑出了眼泪。
月上枝头,出租屋内传出两人的笑声。
每每想起,都觉得很动听。
另一边,珠江边上的宋式别墅的一楼客厅里,商陆坐在沙发上,正蹙着眉,面色阴沉的看着万香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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