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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远真君——”
正当夏灵娥犹豫不决自己该不该管闲事的时候,她的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清脆悦耳的女声。
“咱们不过是友好的切磋一下而已,你不至于喊救命吧?”
夏灵娥回头看到两个明艳动人的女修一同走来,可她的眼中只看得到走在前面那个清丽无双的女子:“你……你……你入元婴了?”
“大胆——”
珠珠还未说什么,陆晨曦却生气上前道,“我师叔如今已是元婴真君,夏前辈现在要称我师叔为师姐或蕙颖真君才是。”
“我也是你师叔,你就这么给长辈说话的。”
夏灵娥泛起阵阵嫉妒和酸涩,对陆晨曦质问道。
“我只知道师祖老人家只收了两位真传弟子,一个是我师父北辰真君,一个就是我师叔蕙颖真君,而我又是我师父现在唯一的真传弟子,当然只认蕙颖真君一个师叔,当然毕师叔人也不错,我也愿意叫他一声师叔,至于其他人,我陆晨曦可不愿意认他们为师叔,况且门规也没有规定,记名弟子可以做真传弟子的师叔,夏前辈休要拿长辈的身份来压我。”
陆晨曦不过才筑基中期,就敢把她一个金丹大圆满真人不放在眼里,还不是仗着倪思珠的势力才敢如此放肆。
可偏偏陆晨曦说的话确实是事实,在其他峰或其他宗门,真传弟子根本不会与记名弟子互称师兄弟,而是把他们当奴仆或佣人使唤。
这也是为什么许多记名弟子挤破脑袋想要做真传弟子的原因。
按她现在与珠珠的地位和修为差距,自己确实无法再开口称她为倪师妹。
夏灵娥强忍下心中怒火和酸涩,低下头对珠珠一礼:“蕙颖师姐。”
倒是挺能忍的,珠珠再次对夏灵娥刮目相看:
“好了,如果没事的话,你就下去吧,我和烛远真君还有一些私事处理。”
夏灵娥还没搞清楚事情状况,怎么会走:“蕙颖师姐,来者是客,更何况烛远真君和我们还是同门,你这么对待烛远真君恐怕……”
还在地上躺着的烛远真君再次感动地泪流满面,不容易啊,终于有人替他说话了,他在青木峰被两只孽畜欺负的那么惨,都没有人出来说话。
好不容易有人来为他打抱不平,可惜出来替他说话的女修好像在青木峰没什么地位,也不知道蕙颖真君听不听。
“这是我的事情,你有意见?”珠珠冷冷打断夏灵娥的话。
夏灵娥楞在原地,倪思珠这是要与她撕破脸了,连表面和平都不愿意维持了。
要是大师兄在这里就好了,正好让他看看倪思珠娇纵跋扈的真面目。
“弟子不敢。”
到底珠珠今时不同往日,她的元婴威压对着夏灵娥轻轻一出,吓得她连忙低下头不再说话。
“烛远真君可是怪我出手没有轻重?”
珠珠转头又看向躺在地上的烛远真君。
烛远真君欲哭无泪,她哪是没有轻重,她根本就不屑于对自己出手,反而找来两只妖宠欺辱他。
他本该记恨蕙颖真君如此羞辱他才对,可是无论如何,他心中都无法去恨她。
特别是此刻,珠珠两只如蓝宝石一样熠熠生辉的眼睛注视着他,就如同一池秋水泛起涟漪,撩拨着他的心房,让他瞬间忘却了身上的疼痛,下意识道:“没,没有,是在下技不如人。”
“夏——师妹可是听到了?”
珠珠回过头,“你还要为烛远真君打抱不平?”
夏灵娥顿了顿,刚才烛远真君还对着她喊救命,结果这倪思珠一来,这烛远真君就话风转变了,可见要么烛远真君被倪思珠打怕了,要么就是被美色所迷。
不管是哪一种,她要是掺和进去绝对没有好下场,一切只能等大师兄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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