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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提白:“你客气了。”
柳晨锐对贺群青:“还能走吗,到我这边来。”
蒋提白对柳晨锐:“大哥,你又干什么啊?”
柳晨锐还摸着后脑勺,收回见一手血,问蒋提白:“你现在可以说到底怎么回事了吧?我们……”
正说着,几人眼前再度凭空冒出人影,那人站立不稳,一下扑倒撞上了朱酒贡的椅子,朱酒贡连人带椅翻在地上,所有人听到咔一声响,朱酒贡的裙子下摆从高处落了下来,覆盖在膝盖的部分,往下再没有什么牵连和累赘了。
除了不明情况的黄渔扒着柳晨锐床边,晕头转向试图站起来,其他人都看向蒋提白手底下。
蒋提白自己也是愣愣的,他原本只想稍回敬一下朱酒贡这个疯女人,并不是真的要对她做什么,可现在——他举起手里孤零零凉冰冰一根女人的大腿骨头,手中不好掌握平衡——毕竟还有一只小腿、以及穿鞋袜的脚连在上面。
饶是蒋提白,见此情此景也陷入了沉默。
贺群青明白蒋提白是不小心,明白归明白……
柳晨锐长出口气,默默看向别的地方,嘴里无声自言自语:“……还是不太想认识他这种人。”
蒋提白从善如流,下床将腿轻轻放在朱酒贡怀里。
贺群青担心蒋提白再说什么刺激朱酒贡,低声阻拦:“真的,别闹了。”
蒋提白磨牙,真是有冤无处申,只能赔笑,“这个……对不起朱小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误会。”
“等等,”朱酒贡反过来拽住他手,“拉我起来。”
蒋提白老实照做,在朱酒贡指示下将她和椅子重新扶起来,靠近了窗边。
蒋提白顺着朱酒贡轻瞟的视线看向窗外,两个人都顿了顿,贺群青顺便问:“外面有什么?”
窗外有什么,让朱酒贡总往外看?现在蒋提白看到了,自己就不用去看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蹊跷,”蒋提白皱眉,“这里应该是七楼,能看到游乐场,但这个房间我们都没进来过。”
柳晨锐听了也眉头紧蹙,这里看起来就像三楼的员工宿舍,却是一个大家根本没进来过的房间,他们又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
还有贺肖和朱酒贡的惨状……为什么自己和蒋提白不是那样?
黄渔这时候早站起来了,两手攥着上铺的扶手犹如面壁思过,不知道在反省什么。
柳晨锐终于也抬眼看黄渔,“你不是说你不来了吗?”
黄渔:“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是褚政?”蒋提白一本正经问:“你会不会已经死了?”
黄渔点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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