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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看……我早提醒过你的啊……”千岛言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逐渐下落的雪花,终末之雪已经开始覆盖满目疮痍的死寂残骸。
他眼眸中是不含感情的漠然,宛如神明俯瞰人间一般的无悲无喜,“就算你一次又一次去摸索开拓我,但只要是人都会有着极限,就算在你眼中我只是一件顺手的工具也一样,再好的工具也会有损毁的一天,更何况这份「罪孽」不是你带给我的吗?如果在最后你是想放任我深陷在你给予的这份痛苦里,那是绝对不可姑息的恶劣欺骗。”
费奥多尔模糊昏沉的大脑十分困倦,在因睡眠做梦的梦境里仍旧保留着这一股无法抗拒的困意,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在这股慵懒的感觉下开始觉得因为身处梦境所以没有必要,梦境是过多因素的糅合体,不存在任何考究和获取答案的价值。
千岛言察觉到了对方的困意,他轻轻笑了一声,像是拿对方没办法一样,“这样的结局也是你亲手促成的不是吗?如果对此不满的话……不如去思考一下,你究竟有没有真的成功同化控制我呢?……晚安,我亲爱的费佳。”
手中高举的匕首刀身鲜血蜿蜒汇聚滴落,倏地下落狠狠扎进了对方最为脆弱致命的心脏。
“愿神明,给予从罪孽中解脱的你……”
最后虔诚的祷告词似薄雾一般模糊不清又悄然消散。
意识上巨大的痛楚和大脑产生的应激反应裹挟着他从梦境中剥离,骤然睁开的眼帘中印入褐色老旧的天花板,心口处传来的剧烈疼痛仿佛真的再次被贯穿了心脏一般。
“你也会做噩梦吗……”含糊不清的询问声响起。
费奥多尔侧过头,枕边的青年睡眼朦胧,仿佛刚被吵醒,对方与梦境中极端的模样判若两人。
千岛言揉了揉眼睛,注意到对方逐渐平缓的呼吸,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外露的神色很快被收敛回去,他什么也没能来得及捕捉到。
费奥多尔轻轻应了一声,下意识想要摸向心口处伤势的手在半途中似乎触碰到了光滑柔软的皮肤,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的睡袍已经在睡觉时散开的事实。
“你好像压到我伤口了。”
千岛言调整了一下位置,收回了压在对方心口处的手臂,“抱歉。”
“没关系。”费奥多尔重新闭合上眼眸。
房间重新归于寂静,但两人都不是中途醒了也能很快入眠的类型。
“做了我当初杀你的梦吗?”千岛言冷不丁地打破了沉默,“我听见你喊我名字了。”
“你记起来了多少?”费奥多尔侧过身伸出手抚上对方背脊,动作温柔,如同恋人之间再自然不过的互动。
在想要得到什么确切答案时,一个人的语气眼神乃至所有外露的神色都能够展现出欺骗的帷幕,但身体无法控制的本能比如说心跳和体温以及微不可查的收缩反应就不会,这些能够忠实反应出一个人的回答是否真实。
“很少,毕竟你也知道我记忆力不好。”千岛言嗓音含糊不清,顺从的态度几乎可以说是对方问什么他答什么。
“你当初的记忆力可不是这样差劲的。”费奥多尔若有所思地说道:“杀了我那件事,对你也是如此痛苦吗?”
“这点我不清楚。”千岛言贪恋着对方此刻拥有的体温,他把脸埋在对方怀里,闷闷出声,“全部想起来的是你,又不是我。”
“您也总会想起来的。”费奥多尔知晓这是对方回避的信号,他也并未刨根问底步步紧逼,“只是……”
“只是你当初对我做的事情太人渣了,不知道我想起来之后还会不会继续帮助你?”千岛言抬起头,一双眼眸里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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