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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儿,刘瑞原本消下去的怒意又蹭蹭上涨,甚至露出不符人设的阴狠笑容:给他挖坑是吧!好!既然要玩,那就给他全部下水,看谁玩的过谁。
“朕虽为帝,却也只是虚岁十九,于诸子大家而言不过一学生,于公卿元老而言不过一小儿。”有了计划的刘瑞开始挖坑道:“朕虽年轻气盛,但也听得进劝。”
刘瑞刻意咬重“听得见劝”,惹得下座熟知这位并不好惹的臣子脖子冒汗:“既然如此,那便由诸位帮朕想一合适的庙号吧!”
说罢,他还道德绑架道:“朕刚登基,朝会上应该无人未曾受过先帝的恩德,所以会替先帝想个合适的庙号以全知遇之恩。”
臣子们:“……”
“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微君之躬注,胡为乎泥中?”刘瑞见下方没有动静,故作遗憾地感叹道:“朕阅《诗经》,品《干旄》时深有感触。”
“诸子注《经》,学识肯定远胜于朕。”阴阳够了的刘瑞转头向记录的史官命令道:“记下今日的庙号之论,令太史公修成名篇传于后世。”
冷汗直冒的史官:“……”
这是威胁,赤裸裸地威胁。
皇帝的意思很明白了。
谁在先帝的庙号讨论上不积极就是不忠于先帝,等着留下千古骂名。同样的,要是他们敢在先帝的庙号上耍心思,直接坑了要定庙号的刘瑞,那大家就一起挨骂吧!
不管是提议的还是没提议的,都得被后世狂戳脊梁骨,直接导致一生白干。
比遇上一个难搞的皇帝更惨的事情是什么?是一连遇上三四个难搞的皇帝。
高祖如此,文帝如此,先帝与今上亦是如此。就连比较小透明的惠帝在摆烂前也有点手腕,奈何他脑子不是不够用,而是歪到十万八千里外,所以对于当时的臣子而言并不算是美好回忆。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上座的刘瑞半天没等到开口的人,于是摆出“我懂你们”的体贴样道:“给在座的公卿都搬把椅子,然后令庖厨蒸好糕饼。”
不就是拖吗?行!看谁拖得过谁。
末了,还补充道:“不够的话便再给卿等拿床被褥。”刘瑞也是换了个坐姿,一副要与他们拖到天荒地老的程度:“卿想多久,朕等多久。”
挂不住的卫绾拱手说道:“陛下,君臣有别,岂能让尔等留宿于宫阙之中?”
“有何不可?”刘瑞反问道:“你们又未涉足后宫,女眷也在长乐宫内,所以也何冒犯之处。”
卫绾一时没法反驳。
刘瑞见状继续说道:“况且朕是未央之主。朕都不在意,你们又在意什么?”大不了一起挨骂。反正只要他不在意,就没人能道德绑架他。
轵侯作为皇帝的舅公,最后是在群臣的期待下硬着头皮道:“陛下想定祖字还是宗字?”
作为第一个提问者,他的话既不容易打脸,又能缩小选择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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