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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琳把瓜子壳吐掉,问她:“今天不去看你爸和你姐?”
提到这个她就头疼:“现在我一回去就催我跟那个姓徐的见面,拒绝八百回了,真的比您还能催。”
大概老一辈的人都是差不多的想法,江琳也觉得那人好:“那你为什么不想去啊?”
江琳停顿一下:“你还跟闻祈往来呢?”
“是啊。”江稚茵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喝下去暖暖胃。
江琳唇角下撇,绘声绘色地复述着:“是谁闹分手的时候拎着行李箱哭着回来找我,一口一个‘妈妈’地喊,说‘我就应该听你的,他真的骗了我’,现在怎么又吃回头草去了。”
江稚茵有点心虚:“那现在应该要为我敲锣打鼓,我已经成长了,再也不可能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大哭了。”
江琳不信:“得了吧,小时候属你哭得最大声,剪个指甲盖都嚎得楼上楼下都听见,第二天跑来问我是不是虐待你了。”
江稚茵笑一笑,跑过来仰倒在沙发上,靠着江琳坐。
电视机里播的还是江琳最爱看的狗血宫廷剧,江稚茵盯着屏幕,声调温温的:“现在是不适合和好。”
“但是如果有那么一天,他变成我、你、大家都能接受的样子,他真的像他所说的,跟大家真心对真心了,我也许……会选择和好。”
她说着还有点顾忌,帮江琳顺着气:“你先别太生气啊,才刚好,咱好好说,别又搞进医院了。”
江琳甩开她的手:“我惜命呢,上次闹那么大,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是你要是非得问我同不同意,我就是不同意、不喜欢。”
她撒了手里的瓜子,洗手做饭去了。
江稚茵叹一声,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看到最后受不了女配女主互相陷害的狗血情节,换台了。
年后,江稚茵进了实验室帮着打杂,第一次去闻祈他们实验室的时候,她只看见里面那口好大的鱼缸,怔了很久,摸过去凑在边上看。
王樊正往里面丢鱼食,江稚茵问他:“这是你们一起买来养的?”
“不是买的。”王樊回着,“之前不是去霖城学习去了嘛,那边实验室里养的鱼,我们去的时候都快死了,好像是什么炸鳞病,闻祈就找人家要过来了,也不知道天天泡的什么药水,现在又好了。”
他把手指戳在玻璃缸上逗鱼:“看,现在都会甩尾巴了。”
江稚茵盯着看了一会儿,没看到一分钟就被叫走,这里人手本来就有点不够,大家忙得焦头烂额的,没什么搭闲话的时间。
无论忙不忙正事,闻祈都不怎么开口,他左眼视力差,做事的时候要戴眼镜,虽然戴了也不一定能保证左眼能完全看清,但好歹能做一点矫正,要是长时间依靠右眼,慢慢左眼会瞎掉,大脑不接收左眼的图像信号了。
晚上陆陆续续有人离开,江稚茵还在各种文件夹里找自己要看的资料,眼睛酸痛起来,闭一下再睁开,看见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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