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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点点头,俯身从案几的隐蔽处取出一支素簪,命苏公公交给陆淮,道:“这枚簪子是谢之行送于常乐的,她非常爱惜,在你们成婚之时,朕带在了身上,也算是他们两人见过了你们大婚,替朕还给卓祁吧。”
陆淮接过簪子,仔细打量了一番,簪子是桃木雕刻而成,花纹复杂且精致,没个个月定然成不了此般,想必也是下了一番功夫。
簪子的尾部刻着几个字,在簪花的花瓣下面,依稀可以看出是两个名字:李常乐,谢之行。
“谢陛下。”陆淮小心地收好簪子,见李晟没有什么表示,推门离去。
寒风呼啸着迎面袭来,熏香味被吹得淡了些,身旁的苏公公要来相送,被陆淮婉拒留在了养心殿,只在殿前看着陆淮走远,消失在风寒里。
不知不觉在养心殿坐了这么长时辰,竟已到了酉时,陆淮瞧着快黑下去的天空,加快了脚步。
时辰没有方才紧迫,陆淮在推开殿门的空隙顺便扫了眼四周,手上动作一顿,惊讶地停在门外。
只见眼前的宫殿金碧辉煌,放眼整个皇宫,找不到第二处与常乐殿媲美的宫殿,就连李晟的养心殿也略微不如,由此可见宫殿的主人在宫里的地位是何等令人瞩目。
殿内倏然传过一阵咳嗽声,陆淮回过神用力推开门,似乎是长久未曾住过,推门时发出“滋”的一声响,惊到了榻上之人。
“谁?”
卓祁刚睁开眸子便发觉了异常,不是牢狱,不是侯府,也不知身在何处,只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将他弄到了这里,也不知有何目的。
眼下他半靠在榻边,衣物半挂在身上,遮住这处露出那处,被子虚掩地盖在他身上,发丝遮住了小半张脸。这样一副画面落入了陆淮的眼中。
陆淮快步走过来坐在床边,往上拉了拉被子,道:“醒了?还疼吗?”
卓祁一愣,放下警惕,抬起一只手抚向眼前人的脸颊,喃喃道:“敬辞……”
陆淮接住因虚弱而无力垂下的手,放在脸颊上,寒风刺过的冰冷使得卓祁的手一抖,随即轻轻的抚摸起来。
“我在。”陆淮轻声道。
他放下卓祁的手,将其仔细地塞在被子里,随后利落地脱掉外衣,让他安稳地靠在自己怀里。
刚从外面回来,身上沾染了些许风寒,整个人冷冰冰的,好在陆淮的外衣比平时的厚些,好歹抵挡住了寒冷,内里还算暖和。
卓祁的脸色苍白如纸,吃力地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一点空隙留给陆淮。止疼劲还没过,但能感觉到身上麻麻的。
身旁的温暖骤然袭来,快要冻僵的双腿不自觉地靠了过来。被眼前人的温暖与气息包围的感觉,比起牢房那冰冷的墙壁,实在要好太多。
卓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声音沙哑地道:“你怎么来了?北疆没事了?”
陆淮无奈地看了卓祁一眼,身子斜倾着,下巴抵在他的头上,道:“北疆无事,我收到了高恭寄来的信,得知你有危险,便快马加鞭地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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