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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让人老实了?扶风目瞪口呆看着问泽遗,问泽遗面色未改。他猜得应当没错。丹阳修为极高,性格傲慢却不粗鲁,应当来自南疆某个大妖家族。不论是人、魔还是妖,高门大户都很注重脸面,丹阳受种族影响对人族和魔族成见很深,可只要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符合家族的教导,就足以打压丹阳嚣张的气焰。“好了,言归正传。”“那个你追查的人,我想知道他偷了你的什么东西。”问泽遗看着丹阳,面色稍缓。“或者说,他偷了你的家族什么宝物?”丹阳攥着手,一副局促模样。他很少离开自家栖息的土地,压根不知该怎么应对问泽遗的质询。“你在找的人,他在研究一种很危险的丹药,可能就是在用你家被偷的东西研究。”丹阳的中土话不好,问泽遗只能用最浅显的话和他沟通:“如果这种药出来,不光你家的宝物会失踪,妖族与人族都会遭殃。”听到妖族要遭殃,少年着急了,面上露出焦躁无措神色。阿爹说过的,人族狡猾不可信,但一定比残暴的魔要可信。他咬了咬唇:“他偷了初羽。”“偷了阿哥阿姐藏起来的初羽,在我族中,留下了魔的气息。”“我跟着气息,追到中土。”问泽遗只是略微有所耳闻,初羽是鸟妖成年前褪下的羽毛,有些鸟妖会留下来做个纪念,就像人族小孩留乳牙一样。问泽遗看向身后的修士,一群术修剑修面面相觑,没带药修出来,他们也不知道羽毛的用处在哪。始作俑者也是缺德,居然偷妖族一家子的羽毛,难怪会被人家穷追不舍。“你追到中土之后,是否有什么发现?”丹阳仔细想了想,摇头:“没有,就是在那条难闻的巷子附近,遇到了他。”“我等了他好几天,昨天打算动手。”“你蹲了好几日,昨天才动手?”问泽遗奇道,“我瞧你血气方刚,不像是能忍得住的模样。”他这话带了玩笑意味,但丹阳听不出话中深意。他犹豫了会,抠着手指不情不愿道:“阿爹说了,不能去那种地方,很脏。”“不想去,去了会被说。”他这话一出,旁边剑修彻底忍不住纷纷笑出声,就连扶风都弯起嘴角。“哎呦,真是个小鸟崽!”不知谁嘀咕句,把丹阳气个半死。问泽遗忍着笑打手势打断:“行了,我瞧你们去千丈巷的时候,也没放松自若。”被剑修们一闹,丹阳鼓着腮帮子闹了个大红脸,愤怒地瞪着笑得最开心的剑修。“带他去吃点东西。”问泽遗见丹阳捂着肚子,吩咐扶风,“这肯定是哪家少爷,别给饿着了。”妖族护短得很,他不想哪天冒出来几只大号红毛鸟妖跑来持明宗闹,说他们欺负半大的妖崽。“你且记得,魔族干坏事的时候,妖和人就是站在一起的。”问泽遗收敛笑意,认真同丹阳道,“就比如现在,我们是同路人。”丹阳难得安静下来,露出思索的表情。虽然他的动作依旧紧绷,好歹愿意是跟着扶风走了。等到扶风离开,问泽遗看向两个术修:“昨夜我嘱托你们的事,是否办妥?”他昨夜就让术修使了术法,将魔气存储下丝缕后,就第一时间把沾染魔气的斗篷送走。他们出门在外不方便追查魔气根源,这活交给持明宗里头的高阶术修更合适。“已经办妥。”术修赶忙道,“斗篷封存完好,已经安全送达持明宗。”
“有劳二位。”问泽遗颔首,又看向剑修:“你们在附近巡查,不要暴露自身身份。”“一旦发现类似昨夜斗篷上的魔气,立刻告知于我。”“是!”屋里转眼只剩下他一人,问泽遗又给持明宗写了封信。谷雁锦说过禁药中,有个未知的药引是种妖或灵兽的皮毛,所以在听到丹阳说有人偷他们的初羽时,问泽遗就多留了个心眼。他将自己的猜想,和今早听到的消息全数传回宗门。在封信前,问泽遗略微顿了顿手上动作,在最下方写了句话。————一切皆好,也请师姐替我向大师兄问好。外头的集市喧闹,热腾腾的饼刚才出炉,卖糖人的摊位上散发着甜香,叫卖声不绝于耳。问泽遗乔装打扮一番,也跟着剑修们出了门。他无所事事般逛了圈,并没发现有熟悉的魔气出现,便从钱袋里数了些钱出来。当地有名的是酥饼、草编和制棋的手艺,可酥饼不能久放,问泽遗买了些精巧的草编,打算拿回去自己研究。想到兰山远的寝居里放着棋,虽然兰山远几乎没用过,但想来也是喜欢的。他将草编收好,打算去巷尾专卖棋具的铺子碰碰运气,说不准能碰到些好看的棋具。走着走着,前头的拐角处传来阵骚动,隐约还传出男人的叫骂声。一阵难闻的劣质香味钻进鼻子里,问泽遗停住脚步,恰好看见三个衣着鲜艳的男人围着个男孩,想要对他动手动脚。男孩虚弱地抬起头来,心有灵犀般和问泽遗对视。熟悉的眼睛看得问泽遗心头一颤。日光下,他身上的伤疤愈发明显,面容显得要比晚上时更成熟些,但仍然稚气未脱。一双眼睛黑沉沉,仿佛透不进光。问泽遗看着,不觉得可怕,只觉得心疼。他不知道男孩经历了什么,才会在这般岁数成这副模样。见到来人,几个男人犹豫了片刻,动作更加粗暴,想要把男孩拉住拽走。男孩身手不错,只是躲闪他们的动作太大,导致身上伤口被牵动。他自始至终一声不吭,像是知道叫喊无用,只是沉默地躲着。“在做什么?”问泽遗皱眉,“大庭广众,没看到他不乐意随你们走?”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人不三不四的,像是南风馆的龟公。之前听说龟公会哄骗长得不错又无家可归的少年去卖春,可这当街强抢,未免太张狂了。路人们低下头匆匆而过,不敢趟浑水,唯恐自己惹得一身腥。“你少来。”为首的龟公哼了声:“我昨晚就注意到他了,没人管的孩子,你要管闲事?”男孩低下头,只是怯生生偷偷瞄着问泽遗,脸上露出了些活人气。问泽遗瞧见男孩冒着血的手腕,心中升起烦躁,利落地拔出剑。剑芒闪着寒光,围观路人发出阵阵惊呼。“他之前没人管,现在我来管。”他不想拖时间,直接将剑抵在龟公们身前三寸。冷冰冰的眼神让龟公们胆寒,他们的腿不住发软,赶忙远离男孩往后退去。“少侠饶命,我们这就走。”“过来。”等到龟公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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