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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时大到顶峰,连四处收拾残局的苍雀们都无法行动,纷纷躲闪到屋檐下。猝不及防地,又是一道雷落下,伴随着轰隆巨响。电光苍白,撕裂天地,远处躲雨苍雀们瞧见,都忍不住惊呼。这回的雷劫比起之前的每道天雷都要狠,硬生生落在问泽遗头顶。问泽遗的瞳孔骤然缩紧。应激之下大脑空白一瞬,随后便是难以忍受的剧痛传来。关节处传来轻微响声,无力地呻吟,像是老旧失修的机关报废的声音。雷劫太重反倒是麻痹了问泽遗的神经,减缓瞬间到来的疼痛,却拉长了刑期。鲜血滴滴答答落下,滴在潮湿的地面上,瞬间被雨水稀释干净。问泽遗直不起身,费劲地捂住胸口,艰难喘气。不光是唇边,他的眼下隐约渗出血,耳边只剩下无规律的嗡鸣,连落雨的声音都听不见。他没有知觉,浑身灵气乱流,无神又空洞地看向前方。不远处的风景尽数失真,看到的天地都是血红。拉住他的小臂的手微抖,兰山远死死地盯住问泽遗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从茫然到痛苦,随后陷入其中无法自拔。“问泽遗,撑住。”他声音发颤。最后的雷劫比他预估得更迅猛,比起突破关窍,更像是突破大境界。化身三重的修为压根抵挡不住,多数修士这时已经疼得打滚惨叫,甚至想要寻死觅活。可问泽遗在恶劣环境下只是动作凝滞,宛若尊精巧的,失去痛觉的傀儡。血液滴滴答答,从他眼眶涌出。就连他银白色的睫毛上也沾染了血。顺着他的话,问泽遗的睫毛跟着颤了颤,像是寻回神智。他剧烈地咳嗽几声,终于开始正常地呼吸。擦了擦眼睛,眼角边不是泪,而是血。一块帕子在他耳边小心拂过,问泽遗看过去,才发觉帕子上鲜红醒目。他的耳朵也没能幸免。刚才那道天雷过于凶猛,像是奔着取他的命来。还好是挺过去了。接下来要做的事,问泽遗凭着本能都能完成,毕竟他对处理伤病轻车熟路。劫后余生的问泽遗呕出堵在胸口的瘀血,因为沾染了鲜红,苍白的嘴唇多了几分艳色。他没敢大幅乱动,只是等到感觉没有鲜血溢出,这才敢眨眼。兰山远扶着他的肩,将他带得支起身,脸上面无表情。瞧见叠在旁边整整齐齐的方帕,问泽遗暗道不妙。这是师兄又气了。“我不疼的。”面对兰山远,问泽遗勉强扯出笑来。师兄替他挡了这么多劫,就算再来十道,他也要撑过去。若是这都撑不住,他怎能去为往后筹谋。“马上就结束了。”兰山远将焦虑不安收得极好,小心地替他擦拭唇角,没忘记宽慰他:“这是最后一道雷劫。”“最后一道?”问泽遗视线尚且不清,却也能瞧见外面的暴雨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小。再也没了电闪雷鸣。他挺过了最后一道劫,岂不是说明“你突破关窍成功,已到化神四重。”兰山远的语调稀松平常,像是在和他说最普通不过的事。“刚突破时会很虚弱,你还需要休息。”问泽遗靠在墙根处,难以置信。兰山远都屡次突破不得,规则居然能让他个炮灰突破。他尝试调动身体灵力,却因为太过虚弱,以失败告终。可就算调动失败,他也能察觉到经脉确实更加强健了,而且头脑并未有之前受伤时那般混沌,反倒逐渐清明。
“再过一个时辰,你可以再尝试调动灵力。”兰山远拿出张灵符,贴在他手背上。灵符触碰到问泽遗皮肤的瞬间碎裂,组成符文。化神四重。谎称他突破很容易被戳穿,很显然,兰山远也没必要在这事上骗他。外头的苍雀们欢呼着,像是在庆祝暴雨终于停息。借着又变好些的视力,他甚至看到远处黑沉沉的天边星斗璀璨。不是血红,而是银白。“只是如此?”他看着掌心,觉得魔幻。突破关窍虽然不算易如反掌,可对他这运势不好的炮灰来说,简直比想象中顺遂百倍。规则肯定不希望他变强,可他却还是越过规则,成功突破了。“受了感召,渡过雷劫,师弟还想如何?”兰山远脸色微沉。问泽遗能受住雷劫,但刚才问泽遗的惨状,他只能受住看一次。问泽遗收回手。总不能和兰山远说他是炮灰,兰山远是主角,他本来觉得自己突破不了的。等等,渡过雷劫。他彻底卸了力,双目空洞,喃喃自语。“我真不是东西。”他这雷劫,遭罪的可是兰山远。兰山远面露不解,宽慰道:“雷劫过后,心神紊乱也很正常,切勿妄自菲薄。”问泽遗僵硬地转过头,一双凤眼一眨不眨,直直盯着兰山远。盯着盯着,眼眶红了。“兰山远你诓我!”他怒道:“疼都让你受,轮到我就只剩下一道雷劫。”见他有力气喊,兰山远反倒心情好了些。最后一道雷劫最凶,顶得上前面所有的落雷。可这也是唯一一道他不能替他受的雷劫,哪怕置换疼痛也不行。突破关窍的人是问泽遗,他得亲自去渡,才能了结其中因果。所幸,问泽遗在非人的折磨中坚持下来了。见他只是微笑,问泽遗更来气了。“替别人渡劫,师兄能收到什么好?”兰山远温声:“你安然无恙,这就足矣。”问泽遗气极反笑:“我是安然无恙,可这渡劫的境界也没涨到师兄身上,师兄倒是比我高兴。”“你能突破境界,便是喜事一桩。”兰山远收住浅淡笑容,轻叹:“我的境界往后都难涨。”听到他这话,问泽遗的心下一沉。兰山远能卜天命,兴许他自己也看到过往后的路数,发觉天道对其不公。他压下酸涩,面上不显:“师兄不过是失败了几次,不接着试怎么知道结果。”兰山远护他,他亦会护下兰山远。往后兰山远能够突破,还能飞升。他们都得好好的,把麻烦事都甩在九重天外。“我之前也卡了多年境界,说不准下回我替师兄挡雷劫,师兄就能突破了。”问泽遗笑道。“师兄飞升,不过是迟早的事。”“四师弟想让我快些飞升?”兰山远叠好帕子,同他面对面,平视着问泽遗。“自然是。”私心来说,他并不想兰山远太早飞升。他只想要兰山远平安。“我可以过些年再去找师兄。”“我还有记挂不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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