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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含笑着揭开鬼面,手指轻轻描摹鲜艳的魔纹,最后落在他右眼的眼尾处。面具摔落,掉在花丛之中。就算闭气,偶尔也会有花粉被吸入体内。他能控制住欲望,却也难免心猿意马。他走出花丛,这才开口:“师兄,别脏自己的手。”他不希望兰山远因为攻击沈摧玉遭受惩罚,沈摧玉不配。“好。”兰山远这才松开沈摧玉,化成烟雾,跟在问泽遗身边。沈摧玉再也不敢使小心思,仓皇擦干净面上的毒液,跌跌撞撞地起身。路上,问泽遗变得非常安静,只是专注地看眼前的路。或许是吸入微量花粉的缘故,他脱离了曼殊沙华,却总是想到些不恰当的事。梦中的暧昧画面不受控地在脑海中闪过,缭绕的雾气有意无意地在他身边打转,像是亲昵游走的手。远处明月如血,分不清白天黑夜。好不容易抑制下去的疼痛和滚烫再次席卷,伴随着他一直以来刻意忽视的欲望。在曼殊沙华中站一个时辰,效果都比不上灵魂交融的短暂一瞬。如果是双修,效果应该更好。不该有的想法就像是风一般,轻飘飘地转瞬即逝,却又能恰到好处地留下痕迹。人总是懒惰的————只要走过捷径,就会贪恋走捷径的快乐。越俎“师弟。”问泽遗回过神来,调整好面部表情看向兰山远。“已经盘查过作乱的暴民。”所幸兰山远没看出他的心思:“他们聚居于阑冰城北,在发狂前都服用过摧元丹,除此之外,并未服用其他丹药。”“多谢师兄。”问题还是出在摧元丹上。可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让他们之前安然无恙,却几乎在同时发狂?散乱的心绪被冷风抚平,讼夜的消息来得恰到好处。黑羽的鹰落下,张口却是魔尊的声音。他语中暗含烦躁:“内鬼是我身边的药师,已经抓到了。”“可他不肯招认,方才还想吞药自尽。”“你尽快赶来。”黑鹰俯下身,身形膨胀了倍,背上足足可以坐下两个成人。“叫你身边的魔族退下,不想有魔看到我。”问泽遗翻身上鹰背,将蜷缩成团的烟雾收入袖中。讼夜哼了声:“这是自然。”魔鹰长鸣,一飞冲天。沿途颠簸,身下的景色迅速倒退。约莫过去一刻钟,魔鹰飞行的速度开始减缓。下方正是辉煌的宫殿群。魔宫历经无数代魔尊之手,因为各种内乱被多次损毁,可魔宫不但没因此显得老旧,反倒在次次重建之后愈发富丽堂皇。鹰翅收拢,降落在一处偏僻的宫殿前。跃下鹰背,问泽遗脸色煞白。他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幸亏许久未进食,眼下吐无可吐。用鬼面遮住脸,又稍稍缓了口气,问泽遗这才推门而入。这是间小偏殿,规模只有卧房这般大。
讼夜直挺挺站着,脚边是个魔族药修,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嘴里还塞了布料,防止他咬舌自尽。问泽遗抽空看了眼角落里的鎏金滴漏。距离三日期限,还有十五个时辰。“他叫什么名字?”问泽遗打量着地上的药修。长相普通到怕是丢到魔族中间都认不出,这魔看起来至少千岁,却依旧修为平庸。“阿怀古。”讼夜道,“他在魔宫药坊内的看管药材,平日不经手伤患。”“若非彻查,我险些忘记他。”接到问泽遗的消息,他立刻封锁住魔宫,在墙边发现要逃跑的阿怀古。问泽遗将昏迷不醒的沈摧玉推上前:“把他嘴里的布取了,我有话问他。”讼夜一抬手,柔软似布料的法器消弭不见。“人族?”阿怀古没分辨出问泽遗的气息,却看出沈摧玉不是魔。他眯着眼半晌,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仇恨。“这是魔宫,怎么会有下贱的人族!”他恶狠狠看向讼夜,“你居然不惜和人族为伍,做人族的狗杂碎!”他碎了口唾沫:“你果真不配做魔尊,不配接穹窿殿下的位置。”讼夜的脸顿时阴沉,阿怀古身上的锁链束缚得更紧。“怎不说你的药还残害同胞,你也枉为魔族。”问泽遗嗤笑:“两族苦苦维持的和平,被你弄出的破药搅乱。”“你真觉得你是英雄?”他居高临下看着阿怀古,“你怕是连穹窿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就自以为是替他做主。”他盯着阿怀古,只要对方有一点自杀的意思就会出手阻止。“闭嘴。”被戳中痛处,阿怀古也忘了以死明志,他红着眼大吼:“魔族的一切,都是穹窿大人征战掠夺得来的,若是没有他,我早已是一具饿殍。”“与魔族未来相比,与人族可笑的相安无事算得了什么?”“可你的算盘要落空了。”问泽遗平静道,“就凭你们一群跳梁小丑,还想破坏两族和平?”“我们在阑冰城西寻到能带出摧元丹毒素的引,已经对症下药研究出解法。”阿怀古脸色骤变:“不可能。”他一变脸,无疑是证实了问泽遗的猜测。虽然单纯服用过摧元丹的百姓短期内查不出异常,可灵药之间相生相克,可以催生出恐怖的反应。若是某些灵药灵香和摧元丹相克,那么让吃过摧元丹的百姓接触灵药,不但能轻松使他们发狂,还能自由控制药效发作的时间。阿怀古他们九成九是用了特殊的引,才能灵活牵动百姓们体内摧元丹的药性,制造出小规模骚乱。至于这种引是靠散播气味还是混杂水中,问泽遗也难以确定。所以他只是说明了地点,却对引的内容只字不提。阿怀古正在精神脆弱的时候,还被讼夜用过刑,压根经不起诈,轻巧露出马脚。问泽遗也不说话,静静等着他继续讲。满室寂静,原本惶恐的阿怀古渐渐冷静,突然咧嘴笑了。“知道又怎样。”“我潜心研究百年的灵丹,岂是你们能轻易破解的?”他的笑声渗人:“之前的摧元丹需要苍雀羽做引,现在却只需要寻常鸽羽,一日就能炼制数百粒。”“那群没修为的蝼蚁真以为能靠它一步登天,眼巴巴求着我们卖给他们,和魔族摇尾乞怜。”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可现在得来的修为,烧的是他们的寿元。”“他们自以为能脱离命运,可闻到我调配的药引,不还会成为无痛无觉的疯子?”鬼面下,问泽遗脸色阴沉:“你连你的同伴都要害?”他们去到供案时,那群魔族疯疯癫癫的,应当也是吸了药引。“我没害他们,是他们自愿付出。”阿怀古突然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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