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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山远用灵力探了下,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传送门。“真的没事?”问泽遗狐疑。不光是和他,规则和兰山远肯定也说了不中听的鬼话。“若是有不轨之人蛊惑师兄,师兄千万不要轻信。”虽然相信以兰山远的性子,一样厌恶被人操控,他还是不放心地叮嘱。毕竟他们两个都可能成为彼此的软肋,被规则拿来要挟对方。“无事。”兰山远轻轻颔首,放下问泽遗的手腕。“小泽,你可愿意相信师兄?”他没来由地问。“当然。”问泽遗勾唇笑。“不信师兄,我还能信谁?”“那便好。”兰山远垂眸。只要相信他就行。剩下的一切,由他来负。饶是问泽遗,也没听懂兰山远这没来由地问话是什么意思。没来得及问,他浑身卸力,落入兰山远的怀抱中。兰山远手上的符咒隐隐泛着光亮。他表情温柔,抚摸着问泽遗的脸,眼神中意味不明。“小泽,该回家了。”问泽遗瞪大了眼,可平日或许还有说法,身体虚弱的他怎能挣脱半步化神者的咒术。兰山远搀扶着他,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带入传送门内。踏入传送门的一瞬,蚀骨钻心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问泽遗险些直接晕厥过去。规则不会好心给他治疗,离开秘境之后,原本的伤势尽数又回馈到问泽遗身上。兰山远定身的符咒能减轻疼痛,反倒成了保护他的屏障。越过灵气,入眼是一片朦胧水雾和熟悉的建筑。他们居然被直接传到了镜泊中心,眼下只要稍微抬脚,就能步入湖心小筑。问泽遗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伤口开裂,衣服上重新渗出血来。兰山远脸上笑意略微收住,他抬起问泽遗的下颌,将一颗灵药喂给他。问泽遗动弹不得,幸亏药丸入口即化,才没有呛着。服下药丸后,身上的疼痛是减缓了许多。远处隐约传来修士们的声音。“是宗主的灵气,莫非,莫非宗主到宗门了!”“可他和副宗主不是魔域内失踪的,怎么会在宗里?”“有宗主的灵气,可副宗主呢?”兰山远身上的灵气压住隐约冒头的魔性,他对修士们的呼喊声充耳不闻,只是打开湖心小筑的门,将问泽遗安置在床边。“师兄?”问泽遗勉强能发出声音,不解地看向兰山远。所以规则和师兄说了什么,他怎么突然被师兄绑了?“我需得出去一趟。”中土的魔气比北境弱得多,所以抑制魔气的术法和符咒效果格外好。兰山远看了眼窗外,将一张符咒贴在问泽遗额头上,勉强压制住魔气。“兰山远!”问泽遗咬字吃力,只能喊他的名字抗议。动弹不得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很快就不疼了。”外面修士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兰山远不得不离开。“师弟在魔域说过的话,可还算作数?”问泽遗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魔性再次上涌,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算数是算数,可他是真没想到,兰山远真敢把他关起来。兰山远语调稀松平常。“等到师弟身体好了,我自会放师弟出去。”勿言等到兰山远离开,浑身骨缝都疼的问泽遗彻底放弃了反抗。他又不是狗血文主角,反抗化神期术修死路一条,不如躺平接受。兰山远不会对他做什么。就算做什么,吃亏的也不是他。费劲挪到墙边,作为持明宗副宗主,问泽遗开始堂而皇之地偷听起墙角。“宗主,果真是您!”言卿的声音难掩惊喜,“这几日四处寻不到您的踪迹,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几日?他们在秘境中最多待了几个时辰,没想到放到外边,已经是几日过去。兰山远的声音温柔中带着歉疚。“落入魔域秘境后,几经周折才寻到出口。”“因怕节外生枝,所以我第一时间赶回宗门,中途没告诉任何人。”“让诸位费心了。”言卿松了口气:“那宗主可有受伤?”“未曾受伤。”虚伪。听着外面一问一答,问泽遗撇了撇嘴。一副宗主该有的熨帖模样,却偷偷在屋里藏着个人。所幸言卿到底是他提拔上去的人,还算有些良心,没忘掉下落不明的问泽遗。“您可知副宗主在何处,在您进入魔域前几日,他已经不见踪影。”言卿试探地道:“眼下莫前辈和赐翎少侠还在北境搜查,他们都很关心副宗主。”“不必忧心他。”兰山远轻笑,“我和他碰过面,是我差他去办些要紧事,才没告知诸位。”当真是“要紧”的事。问泽遗破罐子破摔,赖在松软的被单上躺平。兰山远接着道:“他昨日才和我传过消息,请诸位放心。”“副宗主果真是闲不住,身子不好还到处跑。”言卿叹了口气,对兰山远的话极其信任:“没想到讼夜那魔头还真没说错,您是掉进秘境,而非被魔族俘获。”“我这就传信给北境的同门,让他们料理善后,择良日启程回宗。”兰山远在魔域失踪,最倒霉的莫过于讼夜。他刚才解决魔族内乱,就被人族修士怀疑诘问了好几天,分明知道真相,却还是冤枉得百口莫辩。“有劳了。”额头上抑制魔性的符咒逐渐失效,随着阵痛再次生出,问泽遗的听觉逐渐变得模糊。他听不清兰山远和言卿说了什么,费劲地咳嗽了几声,吐出胸口处的淤血。没过多久,外面逐渐变得安静,小筑的门被轻巧推开。见到床单上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兰山远脸上温和的笑意荡然无存。他解开问泽遗身上的封印,因为又失了层保障,银发修士的额头上顿时渗出冷汗。早就习惯的问泽遗不觉得吐血严重,他缓慢睁开赤红色的眼。好不容易能开口说话,他还有心思和兰山远开玩笑。“谎话真是张口就来。”他声音带了不满:“师兄分明是把我藏起来,还说我去外头了。”兰山远搂住他,在他额头处亲了亲,灵力源源不断,顺着指尖输送进问泽遗的身体。雨点般的吻落下,问泽遗舒服地眯了眯眼,因为被亲了脸颊,只能含含糊糊道。“骗子。”他心里有气,但现在也所剩无几。兰山远被他说了也不气,等到问泽遗短暂止住痛,他又恢复成原本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温声细语道:“你不同我商量就贸然去魔域,实在是过于冒险。”问泽遗被他说得心虚,别过眼:“这都是几天前的事,师兄怎么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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