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的幻觉而已。可桌边的药碗还残存着药香,兰山远面上的凝重并未缓解。问泽遗隐去规则在其中的戏份,和兰山远说了昨夜的梦境。听完他的描述,兰山远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会不会是某些魇咒?”问泽遗慢吞吞喝着粥,全无胃口。兰山远眉头紧锁:“不像,魇咒牵人心神,需要中咒之人本就意志脆弱。”问泽遗苦笑:“我也没顽强到哪去。”要是每天晚上都做这梦,他怕是迟早要疯掉。“你的心智已足够坚定。”兰山远摸着他的脉,良久才松开手。“只要不会信梦中所见,魇咒就对你无用。”“既然不是魇咒,也不能对咒求解了。”问泽遗搅拌着寡淡无味的清粥。“可我又不能不睡,若是再遇着,还是要硬抗着。”“我守着你睡。”问泽遗摇头:“既然不是咒,怕是守着也没用。”若是能察觉兰山远不可能醒得比他晚,且宗主的居所设立了层层结界,是九州最安全的地方。结界都拦不住,兰山远怕是也难拦住,守着他睡反倒是劳心劳神。恐怕是祂试图通过梦干扰他的意识,这压根防不胜防。祂这般做,是想看他不好过,弄出些闹剧来。“让祂来吧。”良久,问泽遗眼中已经恢复清明。“距离初回考核修士,不过剩下两月。”他轻飘飘道:“我倒要看看,祂能有多少能耐。”不公桃木剑刺来,刻意放慢了速度。问泽遗反应过来往后倾,这才堪堪躲开。依靠着身后的树干,他险些站立不稳,却还是用手借着树干的力弹回,提剑朝着眼前人的腰侧攻去。面对他的进攻,兰山远面无表情,只是侧身一挡。一声闷响,桃木剑被弹落在地,震得持剑者后退三步。问泽遗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只是稍微动了会,他就因为缺氧已经开始头晕眼花,浑身直冒冷汗。“到此为止。”兰山远收起手中的桃木剑,弯腰捡起另一把嵌入湿软泥地中的木剑。问泽遗接过剑,神情坦然。他现在连筑基修士都未必能打过,赢不了放海的兰山远,也是情理之中。他在找提剑的手感。一个多月下来,蒙在他眼前的雾只剩下薄薄一层,基本不会遮挡视线,他也不再畏惧光亮。只是在外人面前,为了名正言顺待在兰山远身边掩盖自己缺失的灵力,问泽遗还是装作双目失明的模样。再次接触外界,帮助兰山远处理些简单的宗务,问泽遗因为身体虚弱而凝滞的思维越转越快。剑谱和阵术零零总总看了许多,却苦于没有灵力,终究只是纸上谈兵。好不容易说动兰山远让他熟悉下手感,结果没几招就败下阵来。“这才练剑没一刻钟,我还撑得住。”问泽遗擦着汗,躲在茂盛的树荫下。“可你昨夜没睡好,不适宜习武。”兰山远语带严肃。“小泽,这是第十次梦魇了。”问泽遗试图狡辩:“有这么多次?”对上兰山远的目光,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尖,低下头:“好像是十次,师兄记性真好。”
他昨夜又做噩梦了。随着日子一天天流逝,问泽遗做噩梦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从六七日一次变成一两日一次。甚至前日没到晚上,他直接在白天昏沉睡去。被兰山远唤醒后,问泽遗背后已经是汗湿一片。梦中充斥着各种诡谲场景,但祂到底不是真人,想象力始终有限,给问泽遗看的画面无外乎就是些兰山远和沈摧玉的同框,或是沈摧玉春风得意的景象。祂没达成想要的效果,着急了。一回生二回熟,问泽遗每次意识到自己入梦,做的头件事就是四处搜查规则的踪迹。他对规则想让他看的景象视而不见,反而对寻找祂愈发熟稔。闭上眼感受气,寻找异常的灵力涌动,祂就藏在其中。不光是问泽遗,接二连三被干扰的系统翻新了几次,居然能战战兢兢拖住祂几秒钟。【呜呜呜宿主救我,我再也不敢了】虽然每次拖延过时间,它都鬼哭狼嚎。昨夜,问泽遗的剑已经碰到了祂幻化成的黑雾,却还是差了一点点。他感觉到自己刺中了祂,可黑雾破碎,吞噬剑芒,问泽遗又在重重梦魇之中惊醒。下一次,或许下一次就能刺中。兰山远早就醒了,沉默又熟练地给他递了水。问泽遗喝了两口,就因不适开始干呕。哪怕他不信梦魇,分得清现实与梦境,祂产生的梦魇仍然会影响他的心神,乃至躯体。他的睡眠时间越来越短,吃的也越来越少。一日三餐改成分五次吃,问泽遗的身形依旧难以避免地开始变得瘦削。食不下咽,寝不安席,终究会影响人白日的反应速度。看他强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兰山远藏在袖中的手不自然攥紧:“我要到觅云台查看阵法,你先去屋里歇下。”开山的规矩很多,为了保证持明宗开宗收徒顺利,需要宗主布下一层层阵法。这两日阴雨绵绵,问泽遗反复发烧,兰山远已经推了一日公事,无法再拖下去。“带我去。”问泽遗强打精神:“百闻不如一见,我要去实地看究竟。”“想必师兄也不放心把我单独留下。”躺着也睡不着,找点事做还能多点胃口吃饭。“随我走。”问泽遗的最后一句话掐到兰山远的软肋,终于还是让他松了口。觅云台坐落在阆山的高处,从上到下可以俯瞰阆山全景。问泽遗和兰山远到时,台上已经围满了人,多数是检查阵法的高阶术修。“宗主,南边有处阵眼还不结实。”兰山远很快被术修们团团围住。他不放心地看向问泽遗。确认分出的元神趁乱藏进问泽遗的袖内,散发出足以以假乱真的灵力,兰山远这才换上人前惯用的清雅面具,和修士们离开。剑修帮不上忙,而且没人会为难病人。偶尔有匆匆而过的修士和问泽遗打招呼,却没人好意思求他来干活。问泽遗眼睛上缠着布,左顾右盼,好不容易分辨出个熟悉的身影。谷雁锦靠着石栏,站在角落里发呆。“师姐!”谷雁锦闻声看向他,揉了下眼睛,朝他点点头。两人中间隔了一人多宽的距离,藏在角落里躲清闲。“非要长老都来看着,所以我就勉强待会。”谷雁锦懒散地眯着眼。“可药修也帮不上忙,过两刻我就走。”“你不好好养病,过来做什么?”问泽遗从善如流道:“我出门活动筋骨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