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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算问泽遗的意识剥离,也不会对原主身死一事作出任何改变。原来的两个人,早就已经不存在了。连它都能看出来,宿主不会不知道,他只是不甘心。意料之中的结果,可问泽遗还是心下一沉。原主确实性格暴躁又冲动,但也仗义勇敢,并非一无是处的炮灰。而曾经的宗主温柔坚韧,全然不是原主说的那般懦弱胆小。他和兰山远能做的,只有代替原主们完成未尽的心愿。一次次的轮回,他们的反抗从来没有白费。“该走了。”大梦一场,总要到醒来去面对现实的时候。【宿主那个】系统狗腿地跟在后面,小心翼翼。【我和规则真不是一伙的,您不会杀我吧?】它只想赚积分而已。“我得想想。”问泽遗垮下的嘴角微微上扬。【欸?】系统眨了眨豆豆眼,默默往后退半步。问泽遗好笑道:“逗你的,我没事杀你作什么?”它也是可怜,被兰山远几句话刺激傻了。【真的?】系统松了口气。【感谢宿主,祝您和兰山远百年好合!】温暖的光吞噬了问泽遗的意识,将其重新牵引入现实。“小泽。”兰山远按住他的肩,眉头微蹙:“你要去哪?”问泽遗挣扎了几下,这才缓过气来。入眼是兰山远卧房内熟悉的布置,问泽遗的头还在晕眩中,心心念念的纸笔就摆在不远处。初醒的无力感涌来,他用尽全力反抓住兰山远的手,眼睛里的光亮得可怕。“师兄,我要纸和笔。”他看到原主攻击时祂护着的弱点了,但还得再确认一次。不知道祂的记忆能存留多久,自然越快越好。兰山远面露不赞,却还是架不住他央求的目光,替他拿来了纸笔。“当心。”他扶着问泽遗,缓缓挪到桌前。因为拿不稳笔,导致问泽遗的小指上沾染满墨迹,墨水糊了一纸,狼狈得很。凭借着肌肉记忆,问泽遗眨了眨眼,稳定起草出人体轮廓。按照祂手肘的动作走向看着凌乱的草图,问泽遗脑海中模糊的画面再度清晰、加深。他看似随意添了几道涌动的灵气,发觉走向也是同一处。不会错。祂就是在保护一处地方。“小泽,你在找什么?”兰山远看了半天,却没看懂过于抽象的画面。“原来如此。”问泽遗喃喃自语。他沉浸在预想之中,伸出干净的左手,在兰山远右胸处比划:“他的心脏位置不,不算心脏。”祂不是人,弱点只能叫命门。问泽遗大喘着气,极力平复激动心情带来的头晕眼花。旁人的心脏在左胸,而祂的命门,恰好在镜像之后右胸同样的位置,只是似乎比心脏要小得多。他身上的关窍是又被重新封住了,虽然没有魔性困扰,却浑身无力,思维能力也严重受阻。方向已经大差不差,但要定到具体的位置,还得等他缓过气来多想几次,再重新推断。头晕眼花下,他的手越推越前。“小泽。”
兰山远适时出声,视线挪到自己的胸口处。问泽遗呼吸一滞。他的整个手严丝合缝粘在兰山远的胸上,动作可谓极其大胆。问泽遗单手扶着桌背,讪讪收回手。顶着兰山远意味不明的目光,深吸一口气,问泽遗硬着头皮道:“怎么?”他声音越来越小。“你是我道侣,我还摸不得了?”窥探兰山远抬起头:“那你还要摸”“不要了!”问泽遗赶忙打断兰山远的话。“好。”兰山远眼中失落转瞬即逝,默默把水盆往他身边推了推。“洗手。”问泽遗看了眼墨迹斑斑的右手,拿过兰山远手中的巾帕。他边擦着手上的墨迹,边随口问:“师兄,我睡了多久?”“七日。”问泽遗的动作缓慢:“有些久了,中途没发生麻烦事吧?”“没有。”兰山远顿了顿,接着道。“我履约了,这七日没离开过你,没去找过沈摧玉。”履约?问泽遗想到自己意识不清时说的话,脸顿时涨得通红。什么别走、你肯定要去找沈摧玉、你净骗我这都是些什么幽怨的酸话,居然会从他嘴里冒出来。要不是兰山远热切盯着他,一副求他夸奖的模样,问泽遗能找个地缝钻下去。“我被祂影响了,和师兄说了好些胡话。”问泽遗深吸一口气,“希望没耽搁师兄的正事。”“我知道小泽是受了影响。”兰山远定定看着他:“可我喜欢看你依赖我,也愿意守着你。”问泽遗垂下头,将巾帕在水中摁了摁。明明都说开了,却因为兰山远说话直白,反倒是容易不好意思。“所以师兄就在床边寸步不离,守了七日?”兰山远点头。“师兄真好。”问泽遗的手上还沾着水汽,他握住兰山远的手。看兰山远精神头和心情都不错,没受影响,他也就放心了。“其实真要等,睡我旁边等也一样。”问泽遗笑道,话锋一转。“不过昏迷这种麻烦事,还是别有下回为好。”兰山远反握住他:“有我守着,不会有下次。”等到半下午,问泽遗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他这才有心力想沈摧玉这茬。看过祂的记忆,他对沈摧玉的嫌恶更上一层。“师兄,沈摧玉呢?”“你不用管他,他在该在的地方。”外面阳光晴好,但天气到底已经转凉,兰山远往他身上加了层被子。问泽遗开着玩笑:“他是终于下阎罗殿了?”沈摧玉该在的地方,岂不就是十八层地狱。“想让他下地府得过几日,他现在在誓仙阁。”兰山远抬手指向水镜,镜内浮现出誓仙阁的场景。誓仙阁说着是阁,实际上是露天的广场,位于持明宗最高处。其视野开阔,路过的修士能将誓仙阁的景象一览无余。沈摧玉跪在正中,身形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这几日温度骤降,可他却只穿着单薄的衣衫,腿部冷得直打哆嗦,抽筋到没了知觉。沈摧玉脸上早已没了自信和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颓丧与麻木,宛如一条被雨水浇透的丧家犬。还有不少别宗修士留宿持明宗,闲暇时会到宗内各处看风景。所以时不时地,就会有修士路过誓仙阁。修士们看向沈摧玉的眼神耐人寻味,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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