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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儿子在浴室内乱伦的事情自然无法在丈夫和公公面前隐瞒。袁晓光为此自然是要给黄小洁惩罚的。
当天晚上,在地下室的刑房内,黄小洁被捆绑住手脚后,脚踝连接皮制脚镣,被倒掉在半空。
长长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倒垂,白皙赤裸布满汗珠的躯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亮泽。
啊——啊——
伴随着袁晓光手中皮鞭的落下,黄小洁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喊叫声。
“你这个贱货,居然勾引自己的亲生儿子。”袁晓光凶狠地说着,手中的皮鞭不断向黄小洁的臀部和大腿招呼。
“不,不是的,我没有……”黄小洁被倒吊悬挂着,剧烈的痛苦让她窒息,不得不用力的求饶。
“还敢说没有!”袁晓光加大了力度,开始抽打黄小洁的阴户。
没有了阴毛的保护,阴唇的两片嫩肉抽打起来更加疼痛,几鞭子下去,火辣辣的疼痛让黄小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很快阴唇都肿了起来。
“求……求求你……住手吧……”黄小洁的声音微弱了下来。
“还不老实交代!”袁晓光没有住手,厚厚的镜片下阻隔的一对死鱼眼散发出凶残的光芒。
“我,我交代,我勾引了儿子……”被如此猛烈的鞭打,黄小洁只得屈打成招。
袁晓光似乎还没有过瘾,任由黄小洁如何交代,如何求饶,手中的皮鞭始终没有停下。
等到黄小洁被放下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瘀青的鞭痕,惨不忍睹。
被袁晓光拉出了地下室的黄小洁,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皮制项圈,铁链被袁晓光抓在手里,如同被牵着的母狗一般爬出了地下室。
进入客厅,袁伟和爷爷袁苟正在看电视,看到妈妈回来了,袁伟首先迎了上来:“爸,你玩够了吧。爷爷答应今天把妈妈让给我玩。把妈妈交给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给你链子。”袁晓光笑着把铁链交到儿子手里。
袁伟拉着妈妈,笑着说:“妈妈,跟着我爬上楼去,儿子好好给您上药!”
黄小洁刚想站起身来,屁股上就挨了一脚,只听到袁晓光骂道:“贱货,让你站起来了吗!以后在儿子面前,你也是母狗,不然你站,就要向狗一样四肢着地!”
没有办法,黄小洁只能在新生儿子的牵引下,像狗一样爬上了二楼,爬进了儿子的卧室。
坐在儿子的床上,黄小洁分开双腿,让儿子为自己擦药。
袁伟说是为母亲擦药,不过是涂了药膏后在母亲的阴户和大腿内测不停的抚摸。
黄小洁明白自己已经沦为了儿子的性奴,自然是不可以像母亲对儿子一般说话了,只得紧咬双唇,任由儿子在自己的下身吃豆腐。
“妈,该让我给您屁股擦药,您在床上翻个身,趴在床上。双手撑着,翘起屁股,好让我给您擦药。”
听到儿子的命令,黄小洁也没有多说话,爬起来后,背对着儿子,作出了狗一样的趴地姿势,把屁股翘得高高的。
儿子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臀部来回抚摸,受到了快感的袭击,更有伤口的疼痛,黄小洁几乎要叫出声来,可是担心自己再受到惩罚,只能拼命地闭着嘴,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袁伟一边为妈妈擦药,一边仔细研究起妈妈的下身来。
黄小洁虽然经常做爱,可是袁苟因为岁数大了,一直没有精力来玩弄黄小洁的后庭。
所以,对于黄小洁来说,唯一的处女地,没有被开苞的部位,那就是后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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