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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水汽拂过甲板,月光在景熙指尖凝成一条银线。她将外套甩向倚在栏杆上的身影时,特意让动作带起一阵风,半湿的衬衫下摆掠过人鱼泛着珠光的腰线。
景熙把自己的外套丢给他了,余光不小心瞟到白白的大腿。
“你是不是偷看了!”人鱼恼羞成怒地质问。
“你尾巴鳞片反光晃到我了。”景熙理直气壮,却在又瞥见那截白得近乎透明的大腿时,喉头无意识滚动了一下。月光正巧落在他小巧的耳尖,像是给珍珠母贝镀了层碎银。
“变态!就是偷看!”伊德利慌忙并拢双腿,苍白的小脸上红霞染开,似嗔似怒,金发蜷曲湿漉漉地贴在脖颈间,水珠顺着眉骨,滑过鼻梁,唇珠,再到脖颈,随着他因气愤而急促的呼吸起伏隐入衣料,晕开一片暗渍。
人鱼把外套围在腰上系的死死的!
衣料沾水变得很透,紧紧吸附在身体上,肌肉轮廓若隐若现,薄薄的看上去不是很壮,但景熙数了数,腹肌竟然有六块!
她分明是耍流氓,目光直白却不带一丝色欲,眼里是纯然的欣赏。
“还挺可爱的。”景熙这样评价,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耳朵。
人鱼懵了,被扯着耳朵拉近,万分不解:“做什么啊?”
“啾!”脸上传来温暖湿润触感,软的不可思议,随后颊肉一下刺痛,让他当场傻在原地。
“啾啾啾!”景熙又吧唧吧唧好几口亲在他脸蛋上,看着人鱼一瞬间瞳孔变竖,满眼不可置信,反应过来捂住脸蛋,触电般地后仰,耳鳍不受控地弹出来,在夜风中簌簌颤动。你你你了好几声,就是说不出话来!
伊德利脸上色彩变化不停,心中无数个念头翻滚,蚂蚁行军一样混战在一起。
她她她亲我、她怎么亲我了!啾啾的好软好奇怪脸上湿漉漉的。
啊呀摸到了,啊这个位置她亲过,牙印、留下牙印了,手碰到了怎么办!
为什么要亲我!她......她喜欢我!!
人鱼的脸越涨越红,他肤色本来就白,害羞起来就格外明显,耳鳍充血,薄薄的透明薄膜中血管加速流动,珊瑚的薄红从脖颈,再扩散......
他捂着脸想要往后蹭,这个动作让本就贴身的布料彻底黏在腰腹,六块腹肌的阴影随着呼吸明灭,像是月光在礁石上绘制的波纹。景熙突然伸手戳了戳最下方那道凹陷,惊得伊德利猛地躲开,整个人弓成煮熟的虾子。
“噗通!”人鱼猛然跳进水中,溅起好大一片水花,漫天水珠折射着月光,随后坠落。
一声巨响,醉酒刚醒的老黑人亚当刚好听见,晃悠着出来查看,担心是哪个小孩子压力大跳海了。
等他到时,水里只剩下未散开的浮沫,跟随海浪一起一幅,景熙也好好的坐在那儿没有什么异常,一语双关:“刚才钓鱼没抓住,让他给跑了。”
老亚当接受了这个解释,景熙耐心道:“好了,你现在应该困了吧,快回去休息吧。”
老人点点头,听话地离开了,也没有指责她的不礼貌,顺从到有些诡异。
“不错。”景熙勾起唇,眸色暗沉:“开始起效了。”
她继续在甲板上呆坐,百无聊赖地想着她跑掉的鱼什么时候自己回来。
“哗啦。”有水声,景熙闭着眼都快睡着了,四下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人鱼在哪儿。
深蓝之下。
伊德利正以迁徙旗鱼的速度疯狂转圈,尾鳍扫起的涡流惊散了整片磷虾群。他捂住被咬过的脸蛋,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人类牙齿的酥麻。更要命的是,当他试图用冷水降温时,突然发现自己的求偶鳞不知何时全部张开了——在幽暗的深海里折射着羞耻的紫蓝色珠光。
许久许久,水上有波纹荡开,水面许多小气泡。景熙余光留意到,挑了挑眉。
慢悠悠地、慢悠悠地,水下有什么东西终于冒出头。
柔软的、花瓣一样飘飘忽忽的四散的触手自带描边,淡淡的白紫色,通身柔美的的荧光,晶莹剔透,看不见鼻子眼睛,颤颤巍巍地晃动,怯怯地露出头。
“雪花石膏海蛞蝓。”景熙不禁念出它的学名。
漂亮无害的海中精灵,东太平洋后腮亚纲腹足类软体动物,迪洛纳科,体型小巧精致,吃什么海藻身上就会变成什么颜色。
这是一只与人与鳞色格外相似的小家伙。
它趴在金色的柔软“卧榻”上,人鱼渐渐露头,眼里亮晶晶的满是喜悦和羞涩,有一丝窘迫地靠近船只:“捡到的,送、送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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