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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寒走到林轻音面前:“我送你回府,你就在家中等我消息。”
林轻音点头:“好。”她对他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林轻音看向林宏:“父亲,您如果还想留在这儿,女儿不拦着,但我累了,想先回家。”
林轻音转身,背对着林宏,幽幽道:“昨天晚上,我回房间休息时有人闯入,幸好景寒哥哥打翻烛台引起火势,引开了那人,女儿才逃过一劫。”
林宏睁大了眼睛:“什么?是谁?”
林轻音顿了顿:“我没有证据,但您应该能猜到的。”
林宏傻了眼,低着头喃喃自语:“不会的。兴许,兴许是误会呢?”
他还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到手的豪门贵婿,没有了。
林轻音离开甲板,找到船老板,想让老板停船靠在岸边。但停船一事老板不敢擅自决定,要等到张二爷醒来,请示后才可以。
在此期间,林宏也来到船舱内,三个人坐在木椅上,谁也没有说话。
约么一个时辰后,张二爷才懒懒起床,船老板赶紧去请示。
“怎么就要回去了?林老弟,莫不是怪愚兄招待不周?”张二爷一边穿衣,一边从房间里出来。
看见林轻音在场时,顿了一下,笑着将身上的衣服穿好:“林小姐,抱歉,冒昧了。”
他系好腰带后,才看见另一侧的周景寒。
“这位年轻人瞧着眼生,也是昨日上船的?”张二爷微微皱眉,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这少年长相清俊,年纪虽小但气质沉稳,尤其站在林宏身边,更是出挑贵气。
林宏解释道:“这是我的侄儿,因家中有事来寻我,冒昧上船还请二爷见谅。”
张二爷摆摆手:“无妨,我听船老板说老弟要下船,还以为是怪我招待不找。既然是家中有事,我也就不强留了,咱们改日再聚!”
林宏堆着笑,但笑容里明显有几分敷衍:“一定一定。对了,我这侄儿刚好去京城有事。不如趁此机会,请二爷修书一封,尽快将咱们商量的事告诉张少主。若张少主无意,也省去许多误会。”
“哦?”张二爷故意拉长了音调,看向周景寒,“贸然写信有些唐突,我本打算回京后,当面与我侄儿相谈的。”
“可以先提上一句,让张少主有个准备。免得当面相谈时,吓到就不好了。”林宏打着哈哈。
“我知道,林老弟别急啊,你还怕我骗你不成?”张二爷还在扯皮。
周景寒直接把话戳穿:“张二爷,有些话当着轻音的面不便说穿,但她是个姑娘家,这种事不能打马虎。如果张二爷不愿写信,那就等我入京后直接去找张少主问个清楚。”
“你这少年,好生狂妄。”张二爷瞪了他一眼,“你以为张家少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周景寒微微抬首:“我此去京城是陪同举人老爷参加春闱的。相信张少主尊重读书人,会看在举人的面子上,答应见我的。”
“你!”张二爷被怼得说不出话来,瞪了他半天,才哼哼唧唧道:“好,我这就修书一封,还请小兄弟帮我带!去!京!城!”
“遵命。”周景寒恭敬行礼。
他一直跟着张二爷,就连对方写信时也站在砚台旁边,确认信中提到“林氏布庄千金贤德貌美,有意说与侄儿为媒”后,才退到一旁。
待信纸封存,周景寒贴身装好,林宏也舒了口气。
他看向周景寒:“既是如此,你现在就走吧,别让沈举人等你。”
林宏慈祥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却骂了无数遍:“讨人厌的东西,赶紧走!”
周景寒看穿他的心思,肩膀微动,让林宏的手掌落了空。
他拱手看向脸色铁青的张二爷,带着一些挖苦和讽刺:“二爷放心,晚辈定尽快将信件送至京城,不敢拖延。”
话音落下,他转身离去,路过林轻音时微微顿住,低声道:“照顾好自己,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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