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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宋无尽捏着鼻子,好不容易上完香,回头正好看见站在他身后的沈椿龄。
“小沈,你也拜完了?”宋无尽笑着凑上去。
沈椿龄站在石阶上,双手抱胸睨了他一眼:“是啊,还顺道欣赏了一下你和对神鸟的虔诚忏悔。”
“嘘嘘嘘!”宋无尽瞪大双眼,三步并两步跑到他面前:别说了,万一让我表姐听到,我又要挨骂了。”
沈椿龄很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小师叔听不到。”
“什么意思?”宋无尽一脸懵。
沈椿龄好笑道:“大师相邀,小师叔和六师叔去正殿抽签了。”
“开玩笑吧?”
宋无尽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他四下张望了半天,真的没看到陈慕律的身影,也没瞧见孟长赢。
“不行,我要去殿里看看。”他拍了下扇子,就猴急地要爬台阶再上去。
沈椿龄轻叹一声,拉住他腰间某一串叮当响的玉挂饰:“给我回来!”
“到底怎么了?”宋无尽不情不愿地回头看他。
沈椿龄穿着一身沉稳又严肃的黑衣,但他身形偏瘦,反而显得有些阴柔。他叹了口气:“临行前,我师父嘱咐过我,若在渡厄山遇到慧空大师,我们二人不得叨扰。”
宋无尽一噎:“可……”
“再说了,这里是浮光寺,师叔们不过是去求签罢了,不会出什么大事的。”沈椿龄拽了拽那串玉坠子,眉眼弯弯,音调里带上了几分温和与恳求,“祖宗,你就安生点吧。”
宋无尽抿着唇,虽然被沈椿龄一点一点拉着退了下来,但他还是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地上,生闷气不理人。
沈椿龄的师父不是别人,正是谢怀卿座下大弟子沈青云,她入宗数百年,如今已是元婴后期。
更要命的是,她是倾月宗戒律堂堂主,执掌刑罚,为人刚正不阿,做事雷厉风行,从不偏私,沈青云也因此凶名在外,能止小儿夜啼。
宋无尽不怕掌门,却特别怕这位沈堂主。
若不是他现在还只窝在倾月宗的学宫里给表姐当陪读,没有正式择师,怕是早就被沈青云这个活阎罗收拾几百回了。
可再怎么赖也是有期限的,更何况他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
算算时间,这次回去之后,他马上就会遇上五年一次的学宫大考,然后是十年一次的宗门大比,两次都是学宫弟子择师的时机。
按照门规,在大比后还没有拜师的学宫弟子一部分会被遣散,另外一部分则会记为杂役弟子,入各峰中修习。
这样一来,他这个陪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尴尬得不行。
“师父她只是较真,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吓人。”看着宋无尽的可怜模样,沈椿龄有些哭笑不得,“你这是又想到哪里去了?”
“你师父她本来就不喜欢我。”宋无尽耷拉着脑袋,抱着膝盖越想越悲。
他都已经能看到大比之后,自己无家可归变成杂役弟子天天被戒律堂责罚的日子了。
少年的黑发散开,坠在发尾的银饰叮叮当当地也落在肩头,随着他掩面的动作晃来晃去,像只开屏失败的小白孔雀。
沈椿龄看着他的发顶,忽然想起宋无尽今年也才十五岁。
他犹豫再三,还是遵从内心,弯腰摸了摸白衣少年的头,柔声道:“别伤心了,这不是事实吗?”
宋无尽气得直接从地上跳起来:“我都这么伤心了你居然还这样对我!”
他才站稳,突然感觉一阵大力直冲后腰处而来,有人在他身后狠狠踹上了一脚。宋无尽一时不察,整个人都向前摔去,直接压在了沈椿龄身上。
“啊啊啊啊到底是谁居然敢踢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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