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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伯来来去去瞧了祝绒很久,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道:“每月三两银子。”
“三两?”祝绒被老伯的狮子大开口所震惊,“老伯,如今祝氏花灯的不祥之名已被证明是谣言,我爹娘从前也不曾拖欠过您的银子,不曾冒犯过您,为何您要这般刁难我?”
老伯一脸狡猾,话却说得凄惨:“并非我刁难你,只是日子艰难,我一家人便靠这屋子养活了。”
祝绒看出了他就是在坑骗自己,顿时来了气:“若是三两银子,您就是再过几年,也寻不到人来租!”
“那便空着。”老伯一脸不在意。
“老东西,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祝绒被气笑了,什么礼节尽数抛掉,“你如此为老不尊,毫无诚信,日后要如何做生意?我好心可怜你这铺子十几日都租不出去,念着旧情而来,你开口便毫无道德地溢价,简直荒唐!”
那老伯认定祝绒极想将这铺子租下来,又见她只是一个小丫头,一点都不肯退让,玩着他那几根胡子说道:“你甭管我,你爱租不租,少于三两就是不行。”
可惜,他确实猜对了,祝绒就是非这铺子不可,但三两银子一个月,实在太过离谱,她着实咽不下这口气,任由他坑骗。
但能怎么办呢?
祝绒攥紧手中的一麻袋牌匾碎块,气得都想要将这无赖的老东西抡到地上揍一顿,可是殴打他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没准还会惹来官差,她到底还是忍住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每月一两银子,你租不租?”祝绒咬牙切齿道。
“小姑娘,没钱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老伯呵呵笑道,“一两绝无可能。”
祝绒牙齿咬得咯咯响,正想着要如何耍点阴招,治一治这老东西,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润的男子声音。
“本将在齐州住了多年,从未听过有铺子要三两租金,今日真是开了眼界。”
祝绒扭头望去,看到陆景和身穿官服走进来,他手持佩剑,像是才从军营回来。
祝绒福了福身,也顺着他的自称改口:“见过陆将军。”
老头也恭敬地行了礼,心里琢磨陆景和的话,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陆景和看了几眼铺子的模样,走到他面前,笑得温和,说话却暗含锋芒:“老伯,那三层高的秦阳坊,每月租金才不到二两银子,你这铺子,当真要租三两银子?”
老伯咽了口口水,不敢再把玩他的胡子,赶紧作揖答道:“陆将军,这,这情况特殊,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提价的。”
陆景和往铺子深处走,用剑拨去墙角的蜘蛛网,说道:“你按照原本的价格,将铺子租给祝姑娘,凭她的本事,让此处恢复往日光彩并非难事,你这铺子也随之添光,对你而言,难道不是美事一桩?”
“还是说,你想让此处一直蒙尘——”陆景和转身凝望老头,微笑道,“再无开张的一日?”
老头立即被吓得腿都软了,险些要跪下来:“不不不,陆将军说得在理!是小人犯糊涂了!”
他转身看向一旁的祝绒,捧着笑说道:“祝姑娘,方便的话,这便与我签了那契约吧,每月一两银子,除了你,我谁都不租!”
老头说完,一路小跑回家去取契约。
祝绒看向陆景和的背影,心生警惕。
从北边军营回陆府,若走捷径,根本无须经过此处,陆景和似是有什么目的才特意过来,出手帮了她。
为试探他到底想要什么,祝绒再度行礼,对陆景和感谢道:“多谢陆将军出手相助,这铺子对我十分重要,我都不知该如何感谢将军才好。”
陆景和没有应答,而是打量起祝绒放在地上的那盏花灯。
花灯的模样酷似花瓶,其上插了十几朵祝绒沿途摘的梅花。
乍一看,好似无甚特别,但仔细想来,如此设计却是十分精巧,下方的火烛一燃烧,烟火朝上方溢出,便会带上最为自然的花香,这是香烛无法实现的。
陆景和满意地笑了笑:“祝姑娘若想谢我,明日便来我陆府一聚,我派人来接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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