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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莫非她那新收的麻烦徒儿还在里面?!
祝绒吓得够呛,提着水桶往屋里冲,这才看到秦臻拿着早上穿的漂亮披风拼命扑着火,结果披风转眼间也被点燃,秦臻被烫得直接将披风扔进了火里。
哗啦一声,祝绒将一大桶冰水朝火源泼去,火顿时被灭了大半,她转身又去装了一桶水,再一泼,火便全灭了。
所幸,只是厅堂中央被烧得厉害些,其他地方并未波及,被她移到房间的爹娘牌位和周钰的画像也十分安全,今夜不必露宿街头了。
祝绒缓了口气,随即怒目看向狼狈不堪、脸被熏得黝黑的秦臻,秦臻自知理亏,咬唇低头等着挨骂。
“你是不是笨!”祝绒又气又无奈,上前一把抓住秦臻的手,另一只手高高抬起来,吓得秦臻立即闭眼侧脸闪躲。
这几乎是她下意识的举动。
她并非第一次试验新式灯导致失火了,从前在秦阳坊也试过。
那一夜,父亲当着秦阳坊所有工匠的面,扇了她两巴掌。
一巴掌斥责她违背他的命令,擅自制灯。
另一巴掌斥责她丢了他的脸,没有出息。
秦臻死死咬住唇,硬是骄傲地没让自己流泪,但自那以后,她便再没有碰过花灯。
她怕被打,也怕失败,更怕父亲那句,丢了他的脸。
但腊月初一那夜,她看到祝绒做的花灯惊艳了几千人,心中那股一直被克制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
她也想自己做的花灯被如此多人看见和赞叹。
所以她可以放下一点点骄傲,去向祝绒学艺。
可她好像又搞砸了……
看来她真的只合适做那一无是处的跋扈大小姐。
“你做什么?”
秦臻没有等到落下来的巴掌,而是听到了祝绒困惑的声音。
她微微睁开眼,看到祝绒抬起来的手,只是帮她扶正了头上即将掉落的金簪。
秦臻不由得一怔,呆呆地看着祝绒翻起她的袖子,检查她有没有被烧伤。
“着火了你不会先逃跑吗?”祝绒蹙眉道,“你是想拜师第一天就吓死师父是吗?”
秦臻心想,不对呀,祝绒这个反应,不对呀……
她还在愣怔中,手背猛地传来一阵灼伤之痛,没忍住“嘶”了一声。
祝绒叹了口气,让她在一旁幸存的椅子那儿坐下,翻出药箱子,递给她一瓶药膏,无奈道:“擦点药就没那么疼了。”
秦臻接过药膏,用手指取了一些,可才碰到被烫伤的皮肤,就疼得缩回了手。
她抬眼看向祝绒,反正也狼狈成这副样子了,便不再死守那点尊严,委屈地扁了扁嘴:“还是疼……”
祝绒:“……”
这还没擦呢……
而且是她的屋子被烧了,委屈也是她委屈吧?
祝绒被秦臻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盯得发毛,最终败下阵来,拿过药膏,在她面前蹲下,帮她涂药。
秦臻望着祝绒一边擦药,一边帮她轻吹着伤处,忽然眼眶不争气地一热。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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