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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节苦涩笑着摇摇头:“若是卑职无所建树,只怕一生一世的骂名已然背上了。”
又说:“如今靺鞨的意思也很明白,就是要找个傀儡替他长长久久地搜括大梁的钱粮、人才。其实是谁并不重要,不是大王,也可以是其他宗室;没有宗室了,也有大臣,总不乏有心热想跪倒做‘儿皇帝’的。但大梁的百姓,这么多年还是认咱皇室的这个‘凤’姓。今日臣与大王交底,确实想劝大王勉为其难。”
凤霈心里自然明白,靺鞨人看中的就是他的懦弱无能好控制,但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没脸,只能板着脸气鼓鼓的。
而周蓼替他说了:“但也不能急吼吼的一副心热的模样。”
沈素节立刻就明白了,拱手道:“对,戏要演足。”
他低声道:“汴京虽惨,民心犹在。卑职虽然不喜欢宋相公,但如今他实是能护卫家园的不二人选。大王登基之后勿忘卧薪尝胆,北地子民盼望王师收复山河!”
说完,他高声“哎哟”,踉踉跄跄后退了数步,直接从门帘里跌出了屋外,居然还绊到台阶,一屁股坐在地上,演得极像。
然后大声泣诉:“大王!您莫要冥顽不灵啊!太子已废,只有靠您这当爹爹才能救他于水火之中!磁州这几万的人口也要靠大王听命登基才能保全!冀王察王已经再三忍耐了,说在汴京没有屠城,是还指望着日后为君臣父子之邦,如其不然,要汴京十万乱民又有何用?大王,这是要屠灭汴梁啊!您这不是为您一身,亦不是为一己的名望,而是为数十万生灵的命啊!”
沈素节还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到激越处捶胸顿足、涕泗横流。凤霈先是愣着,接着也不由被他痛哭的模样感染了,也捶胸顿足地哭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倒是周蓼抹着眼泪开始劝他:“大王,您不畏死,我们一家子不畏死,可是……沈府尹说得也不错,数十万百姓该怎么办啊?今日不应,岂不是置数十万条性命于不顾?!”
不需装样,只消想想过去、现在、未来的惨状,眼泪自然滚滚:“大王先进屋用膳,吃好了,养好身子,再想想怎么安抚人心吧。”
凤霈捶着胸口说:“你们都逼我……如今我还能怎么办?!……”
沈素节说:“大王先去吃点东西吧,听王妃的劝,妻贤夫祸少。”
扶着腰爬起来,见章谊还在门边观望,他一瘸一拐走过去,说:“章相公,给晋王一点时间吧,卑职看他也快想通了。”
出了门,章谊那谄色的面容才忽然转换了,冷笑道:“晋王真会拿乔!照我说,死了胡屠夫,不吃混毛猪!冀王难不成还真念着他是老丈人,定要给他这薄面?”
沈素节不说话。
章谊亦假笑道:“我就随便发发牢骚。”
沈素节笑道:“其实章相公倒也能坐这个位置。”
章谊双手乱摇:“胡说了胡说了!我又不姓凤,怎么能坐这个位置?”皱着眉,转而却笑了一下:“劝进若成,我们俩也有功劳一件!我也不求其他的,将来让我生入玉门关,也就心满意足了。”
“相公只怕要加官进爵!”
章谊竟没听出沈素节马屁话中的暗讽,笑道:“得了,在大梁已经位极人臣了,如今难道还能再一次位极人臣?做梦吧!哎!国破家亡,于谁都是一样的!”其意气却显得扬扬。
第二晚,温凌派人再次问询凤霈的意思,回复是“晋王同意了”。
温凌对着正在喝酒、吃肉、摸美人儿的幹不思说:“晋王同意了。”
“同意啥了?”幹不思刚刚只顾着掰着美人的嫩脸亲嘴儿,都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
温凌看幹不思目光短浅、毫无智识的模样,心里涌起浓浓的鄙薄:就这样一个其蠢如猪的人,只因托生在乌林答皇妃的肚子里,就天然压自己一头了!
他笑道:“同意当南梁的皇帝,替我们长长久久地筹具岁币和贡物。”
幹不思“哦”了一声,又说:“给他加一条,南梁的小娘子们实在喜人!每年送五百个宗室官宦人家小娘子供采选父汗、你我等皇子、勃极烈、功臣名将家的妾室;再送五百个色艺俱全的教坊司小娘子供我们在洗衣院享用。”
温凌笑道:“行,我这就去亲自和他说!”
幹不思的手已经伸进身边美人的胸衣里,早就被那软玉温香销了三魂七魄,呻唤了几声,不大耐烦地对哥哥说:“哦,我怠懒和他那哭包说话,阿哥就辛苦你了!”
温凌一转身,就听见那美人被幹不思扑倒了,“咂咂呜呜”估摸着是乱亲乱吻的声音,而那美人想必是教坊司的,笑声似是羞臊,却不是官贵家女子的那种害怕的羞臊,而是欲拒还迎,银铃儿似的勾魂。
他既不屑,但肚腹里也有些发热,见一旁案几上有南梁的酴醾香酒,倒了一碗凉酒一饮而尽,想冲淡丹田里那股让他头脑不清的燥热。
酒是重酿酒,经几次复酿的米酒入口清甜,酒香馥郁,毫不冲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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