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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之好半天才恢复意识,手腕凉丝丝的。手表被摘了下来,伤痕用碘伏消了毒。陆珩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拍着,用很轻的声音哼歌。胃里空荡荡的。好像吐过一场。现在很舒服。池砚之缓慢地移动眼珠,目光落在卷起的袖口、伤痕和碘伏的黄色印记上。陆珩什么也没问,见他有了反应就低头吻他的眼睛和唇瓣,呼吸间带着黑檀木不安的味道。可惜感知退化,池砚之没能察觉他曾失控过。陆珩咨询了医生。不应责怪,当然,更不应放任。医生说,有的患者控制不住伤害自己的行为,他们也不想的。这时候如果跟他们说“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也没用。出于愧疚,患者会答应的。可他们无法真的控制住,会在平静的某一天再次伤害自己。然后家属就心痛、难过。病人就再次答应会好起来,会不再伤害自己。陷入循环。最终家属在一次次担惊受怕后爆发,质问“你能不能为我想一想,不是答应过很多次了吗”。最终病人在一次次拉扯之中彻底讨厌这样的自己,对自己失望。这本就是一场持久战,但消耗的绝对不只是病人。陆珩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对池砚之失望。他只是没想好怎么开口谈论这个问题,他真的有点害怕。又不能表现出来。多年前的那个夜里跪在地上看到的场景一遍遍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他能做的却只有调整呼吸,尝试平复紊乱的心率。先开口的是池砚之,他说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的。陆珩马上从思绪中抽离,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你确实不对,但是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对了,所以很棒,要奖励。”没有被责怪,池砚之想。心中的不安稍稍缓解,他的眼睛温和下来。要被奖励的不是伤害自己的行为,而是意识到“这会造成伤害”。池砚之状态还好,所以陆珩轻声告知自己有点难过。“这里,”陆珩带动他的手腕,将那只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会因为你不珍惜自己感到难过,这不是你的错,不要内疚。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感受。”怀里的人很静,感受不到掌心的温热触感。不能让他觉得做了很错的事,也不能让他感觉这么做一点后果都没有。要让他知道这不是不能谈论的话题。“对……”没出口的对不起被陆珩的吻打断,池砚之轻轻推他,“我会把刀丢掉。”“唔,你的刀……”陆珩说,“被祁哥没收了,祁哥说店里正好需要,你有他就不用买新的了,你不会介意送给他的吧。”祁星河可没说店里需要,再说买把刀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池砚之信了。“痛吗?”陆珩问。池砚之摇头。“下一次……这么难受的话应该怎么做呢?”陆珩吻吻他的鼻尖,“是不是应该先告诉陆珩呢?”“嗯。”“然后交给陆珩。”“嗯。”“陆珩是白色的小狗,对不对?”陆珩很轻地“汪”了一声,表明自己的小狗身份,“小狗毛茸茸的,可以治愈池砚之,对不对?”池砚之被他哄得心脏都要化了,人也精神了一点,笑道:“陆珩是恶犬。”“对,”陆珩故作凶狠地汪了两声,“所以陆珩会赶跑欺负阿砚的坏线团,然后把它织成毯子。”“冬天可以盖着睡。”池砚之说。“那我们织厚一点的,围着毯子看电影,你:()前世不知老婆好,重生纠缠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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