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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十八年时曾出过一桩大案,从三品大员国子祭酒被人刺死在相府外,案子绕过了大理寺直接由刑部随便捉了几个人顶罪,最后不了了之。”裴煦看向姬元徽,“此事殿下可有印象?”
姬元徽点头:“这事闹得实在难看,那时我虽不在京中,但也听说了个十之八九。据传彼时的大理寺卿与国子祭酒交好,跪在御前求陛下重审此案,然而不久之后大理寺卿也被卸任下了狱,至今还被羁押在刑部大狱中。”
“我的老师便是那位含冤入狱的大理寺卿。”裴煦攥着衣袍的手指收紧,“陇西与殿下一别,我被接回京中。但只过了月余,就被辗转送去了东陵郡。”
他抬头笑了笑,补充道:“父亲不太喜欢我,新夫人也不喜欢我,弟弟妹妹们……也一样。将我放在跟前实在碍眼,于是就被送走了。”
“到了东陵郡,我开始在东陵书院读书。东陵书院原是本地大族宣氏的族学,后来广收学子扩为书院。书院当时的院长便是出身于东陵宣氏的国子祭酒宣述宣大人。”
“大理寺卿陆大人与宣大人是同乡,又是同一年的进士,两人交情匪浅,空闲时常常一同来书院考校学生们的功课。”裴煦道,“陆大人对我的文章多有指点,后来我拜到了他门下,成了他的学生之一。”
“之一?陆大人门下学生很多吗?”姬元徽听说过的倒不是这样,于是随口一问,“下午来的那个也是?”
“并不多,老师门下只有师兄,我,还有……”裴煦似乎连与那人扯上关系都觉得丢份,他呼出口气,“还有段息,我们三人。”
这样便对了,当年查到的消息里那位陆大人清廉得很,交际也不广,不像是会有许多门生的样子。
姬元徽继续道:“你和你那师弟关系不好?关系不好还见他做什么。”
“我与他同窗四年,又师出一门,原以为多少会有些同窗情谊,担心他万一是为老师的事来的……”裴煦眸色暗了暗,“是我想多了。”
[若是师兄还在就好了]
姬元徽不着声色抬眸,目光从裴煦神情落寞的脸上扫过,没有多言。
裴煦那位师兄他是知道的,那位已经死去了的国子祭酒家宣大人的独子,才德兼备,郎艳独绝,据说是位十全十美的人物。
不过可惜死的也早,于是也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陇西两年,东陵四年……”姬元徽伸出手,指尖穿过他的发丝,轻轻揉捻着他的头发,“融融这些年吃了许多苦。”
裴煦向他的掌心贴近,闭上眼摇了摇头:“在陇西那两年能跟在殿下身侧,不算受苦。东陵四年有师长庇佑,也不算苦。后来殿下回京,我被家中塞到殿下身侧做伴读……”
“原以为殿下会因此疏远于我,但殿下没有,殿下还是愿意听我说话。”他笑了下,神情很温和,“已经很好了。”
“知道我可能会因此疏远你,还选择走这条路?”姬元徽眉间不自觉蹙起,“万一我不愿意信你呢?万一太子那里发现你有异心,在你入我的府之前就动手报复了,你怎么办?”
“可是我太想殿下了。”裴煦睁开眼看他,神情近乎执拗。
他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眼神不似寻常柔顺,于是马上垂眸敛去情绪:“不会有更近的路可走了,路的另一端是殿下,再大的风险也值得了。”
姬元徽被他的眼神烫了下,移开视线问起了别的问题:“如果能选,六部里你想去哪一部?”
裴煦没有丝毫犹豫:“刑部。”
“户部的财税,工部的河防工事,可都是来财的好地方。”姬元徽看着他,追问,“真的不想去吗?”
裴煦神色不改:“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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