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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天气已经又凉了下来,细风卷着枯叶飘落,一地金黄。
军阵已经走远了,但裴煦仍然立在原地,呆呆站了许久。
这是他们成婚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暂时分开,他们几乎整日黏在一起,裴煦有些难以想象分开的日子。
他拢了拢披风,觉得天气好像真的有些冷了。
姬元徽离开,裴煦仍留在京中,汇集朝中消息,牵制太子党势力。
因为正北方突厥势力还要依靠段家来抵御,这让太子党看到了机会,又蠢蠢欲动起来。
和大皇子府上的合作仍然在继续,而且因为近来太子党的活跃而愈发密切,于是宣存礼来府上的次数便渐渐多了起来。
裴煦能说话的人很少,好在宣存礼算一个。偶尔谈完正事,他们还能对坐喝一杯茶。
“初次见三殿下时,我险些以为我认错人了。”宣存礼捧着杯热茶,苦笑道,“从前读书时常听你说起他,你总说他温柔,我还以为会是个脾气很好很文雅的人。那日你生辰,我来送贺礼,险些被抓起来严刑逼供……我那时强作镇定,实际上被吓得话都说不出了。”
“殿下他……平日里不是这样的。”裴煦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耳尖有些红,“可能那阵子我刚被太子的人绑过一次,他有些过分谨慎了,误伤了师兄。”
宣存礼看裴煦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感情必然很好,裴煦没在说谎,那位三殿下平日里应该真的很温柔,只不过当局者迷,裴煦没有发现这温柔是单独只给他的。
他有些出神的看着自己杯中的茶水,他很清楚这种特殊对待,也曾有人这样对他。
“师兄。”裴煦忽然喊他。
宣存礼回神,微笑:“怎么了?”
“从思眼下就在听竹院,离这里很近。”裴煦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道,“他向我问过你,你要不要见见他?”
宣存礼神情出现了一瞬的空滞,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去摸自己的肚子,但他的孩子早就不在那里了。
一生下来,就被他远远送走了。
“不,不了。”好半晌,宣存礼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怕我看过一眼,就再也舍不得了。”
第39章
裴煦擦拭着一把弓。
这把弓他前前后后做了两年,冬日剖析弓干,春日治角,夏日治筋,秋天将诸材合拢,冬日定型后修治外表。做完这些等到来年春天装上弓弦,藏置一年方可使用。
裴煦垂眸,这弓他原是打算在姬元徽生辰时送上的,但现在显然不可能了。
他低头将弓放进匣子里,打算明日和信一起寄出去。
一只前腿有些跛的土黄色小狗在他脚边摇着尾巴蹭来蹭去,咬着他衣摆摇头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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