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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凑近郁凌霜,去问郁凌霜身上的味道。
郁凌霜单手抵在一侧,免不了略微警惕地问:“怎么了?”
“我身上的酒味不好闻。”尤愿坐正身体,“想洗澡。”
“睡醒再洗吧,不差这会儿。”
尤愿听着这话没有动,她看着郁凌霜,先是拨了下自己有些乱的微卷长发,才小心翼翼带着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你才睡沙发。”
郁凌霜失笑:“我做任何事的时候,你会觉得我在给你添麻烦吗?”
“不会。”
“那怎么会觉得给我添麻烦?”这回轮到郁凌霜问,她的视线锁着尤愿这张姣好的面容,“到底是谁跟谁生分了?”
尤愿被她问得一堵,眨了下眼,开始狡辩:“你。既然不觉得我给你造成了麻烦,为什么要来睡沙发?你自己的借口有多站不住脚你自己知道,郁凌霜。”
她下巴稍抬,一副自己很占理的模样,看郁凌霜沉默,又说:“好吧,不是麻烦,但我肯定对你做了什么,才让你逃到这里。”
“……”郁凌霜抬眉,慢吞吞问,“你记得什么?”
“我咬你了?”
尤愿说完有些讪讪地道:“觅觅她们说我喝多了会咬人。”
郁凌霜太阳穴一跳,索性顺着点头:“嗯,咬我了,咬得我满屋子跑。”
“……我是僵尸吗?”尤愿知道郁凌霜说得夸张,但还是捂住自己的脸,“啊啊啊”地表达了对自己的无语,深更半夜她的音量不高,但在这三十平房间里能听得一清二楚,她还很惭愧地忏悔,“以后真不喝这么多了,我要戒酒!”
郁凌霜按下她的手,双唇张合,笑了笑:“不用戒。”
又说:“但……”
“嗯?”
“以后别咬其他人。”她的世界里只有尤愿和其他人之分,“我现在在云城,不在京城,没跟你相隔两三千公里,你随时可以找到我。”
好几秒后,尤愿才低声说:“小霜,其实你之前说得对,我是该再适应一下你来到云城这件事。”
“还有时间,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郁凌霜起身,她把大衣拿起来往衣架上放,音色温柔:“眼下我们应该继续睡觉。”
“好。”
待房间再次彻底暗下去,这张一米五宽的床上再次躺着两个人。
床不大,两个人都睡在中央,挨在一起。
像以前那样。
郁凌霜合着眼,却迟迟没有困意。
过去这些年她跟尤愿见面时也不会想着喝酒,所以她不清楚尤愿在酒后的行为,即使她今晚没被咬,那之前呢?尤愿咬过谁?咬哪里?
嫉妒在慢慢吞噬她的神经她的思绪。
还有,尤愿对温觅她们也会像她们今晚这么……亲密吗?
想着三四个小时之前的场景,郁凌霜的呼吸沉了两分——
尤愿在她怀里坐着,不太老实,扭来扭去。
不止是在她的大腿上“弹琴”,还要拉着她弹自己的大腿,偏偏尤愿睡裤都没穿,肌肤光滑细腻,让她的指尖一触碰到就像是被咬了一口,又痒又麻,她思想挣扎着,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下去,低声哄问尤愿别继续弹了好不好。
尤愿沉吟好一会儿,同意了,侧过身换了个姿势,在她的大腿上坐着,双臂勾住她的腰,脑袋枕在她的肩上。
呼吸带着酒气,还裹着热意,在空气中发酵、分散。
饶是郁凌霜的心智再坚定,也被蛊惑。
她揽着尤愿的腰,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不让自己触碰更多,却禁不住借着黑暗将脑袋靠得更近,直到两人的气息交缠,她才忽而清醒过来,将已然安静下来的尤愿放好,自己落荒而逃。
还好尤愿不记得-
尤愿再睁眼是上午十点,窗帘半拉。
她缓了两秒,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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