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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再忍不住求情,师父会罚你双倍。”
时序政停下来,很认真的看向季昌宁:
“有什么事情坦诚一些,如果疼,你就跟师父说,委屈也要说,知道了吗?”
时序政猜季昌宁不会说,索性便搬出裴书臣。
“你憋在心里,师父日后发现冤枉了你,他老人家心里也不好受的。”
“好——”果然,季昌宁答应了。
季昌宁会为了别人吞下委屈,相反他也会为了别人,逼自己把委屈说出来。
时序政知道这样不好,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进了屋,裴书臣果真在等他。
虽然脸上依旧冷冰冰,带着怒气,但也没有再追究什么。
季昌宁想说话,但声音实在太哑,便忍着不说。
时序政没再留下,临走还拍了拍季昌宁肩膀,“别气师父,也别委屈自己,你们是师徒,不是敌人。”
一时之间,屋内就剩裴书臣和季昌宁,气氛顿时冷凝。
时序政出去前,关好了门。
待屋内陷入沉默,裴书臣没开口,但手已经轻轻按在季昌宁的胳膊上。
“放松,老夫看看你拉伤怎么样。”
裴书臣微微拍了拍季昌宁紧绷的肌肉。
“你不用这样忍着,如果拉伤了,我们及时医治,就不会影响后续康复。”
季昌宁喉咙依旧不舒服,呼吸间有灼热烫感,“好……”
“这样,抬起来,疼吗?”
季昌宁摇摇头,不算疼,刚刚缓了一会儿,有了些力气。
“这里,我按的这个地方,痛吗?”
季昌宁眉头一皱,裴书臣手劲儿大,他也不知道是胳膊拉伤疼,还是裴书臣按着痛。
下意识摇头,又想起时序政的话,小声开口:“有点……”
“您按着的时候疼。”
裴书臣闻言点了点头,抬着季昌宁的胳膊,“跟着我的力量,别抗拒。”
手掌扶住肩头,裴书臣缓缓牵引着季昌宁的胳膊,前后转动几下,“有明显异常的痛感吗?”
“没,只是使不上力气。”
“自己可以试着抬起来吗?”
季昌宁试了试,胳膊会在抬起的半途,卸力,是因为大量运动导致的暂时性失力。
裴书臣心下了然,全面检查一遍才放心下来,冷哼一声,“老夫还以为,你一身牛劲没地方用,还知道没力气。”
季昌宁被训,也只会低垂着头,不反驳。
“对不起。”这好像季昌宁的口头禅一样。
【哥哥,你有委屈一定要说,否则师父也会担心。】
时序政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季昌宁喉咙滚了滚,还是不舒服,但已经没那么难熬。
迟疑片刻,终于犹犹豫豫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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